他們以為他曉美秋也其實是中田雅菜的“客人”,自然在低劣的調笑過後就算過完了癮;但是後續意外的牽扯到了這對母女的死亡,為了摘清自己的嫌疑,這些人又迫不及待的把他當成擋箭牌推了出來。
真夠他媽的惡心的,不管是莫名其妙死在一起的中田母女,還是這些人渣,都夠惡心的。
“不管您問多少次我的回答都隻有一個,我不知道。”
——中田雅菜怎麼死的?哈,問他做什麼,屍檢報告不是說了死因是心源性猝死嗎,你們倒是像那次一樣隨隨便便的趕緊信了啊!
“至於那些人說見到我跟著中田雅菜回去?我否認這一點,他們絕對是喝大看錯了,我當天正在執行任務中,你們可以調取酒店的監控得到我的不在場證明。”
——還跟她護的像眼珠子似的柔弱母親死在一起,死亡的地點還和她們的落腳處有不遠的距離,中田雅菜該不會是帶著中田恵去魔女結界裝逼結果翻車了吧。
“哈?寫了我名字的字條?拜托,這種事我還想問中田雅菜呢,我是警察,她是警視廳在逃的殺人嫌疑犯,她不會是想殺我吧?”
——要是字條上的情報全是沒有價值的垃圾,搞了這麼大一個爛攤子的中田雅菜就太搞笑了,喊打喊殺的時候中氣十足,結果根本就是拖後腿的廢物。
“總之,我否認所有對我的指控,”麵容平靜的曉美秋也鏗鏘有力道:“如果非要認定我參與了這起案件,那麼比起在這裡審訊我,你們不如趕緊去找證據。”
“再說一次,要麼拿著屬於我的生物信息來定死我本人,要麼拿出鐵證來反駁我的不在場證明,再這樣毫無意義的關押和審問我,即使同為警視廳的警察,我也有權起訴你們!”
在日本,對待罪名尚未確認的嫌疑犯,正常情況下的拘留是10天時間,一項罪名最長不能拘留超過23天,如果這項罪名在這23天內不能達到起訴的條件的話,就必須得釋放當事人,若是在後續找到證據了才可以把人送到拘置所。
即使有意放棄這個世界,一想到要被拘留23天之久,曉美秋也的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戾氣橫生,雖然未定罪的嫌疑犯在拘留期間能吃好喝好睡好,沒有消耗魔法的必要也就沒有狩獵魔女的必要,除了需要忍受時不時的審問以及同僚投來的飽含著懷疑的目光之外,心態放好將這23天當成一個沒有自由的長假是完全可行的。
去找吧,你們儘管去找證據去吧,時間靜止剪切掉了他出行的身影,空間收納能完美的將多餘的東西藏匿,生物信息每次都會被外泄的魔力全數摧毀,你們這幫白癡就是將地球翻三麵都彆想找到他犯罪的證明——
不對,思維怎麼被帶跑了,中田雅菜不是他殺的!這罪名本質上根本就不成立啊!
曉美秋也作為嫌疑犯被拘捕的消息在警視廳這一畝三分地裡自然是紙掩不住火,他這個樹大招風的CIPSS平時很少參與各項社交活動,身懷一技之長卻融不進集體,被明裡暗裡的排擠是必然的事,往日挑不出他刺的陰險小人們可算找著機會對他評頭論足了,一時之間謠言四起,大部分的造謠者顯然並不了解曉美秋也的生平,連他可能是某位高官的太子爺這種話都扯出來了。
謠言這種東西,有人說就有人信,孤兒了一輩子的曉美秋也在短短幾日裡就喜提了不知多少個有權有錢的爹,很難說這不算是一種因禍得福。
如果讓曉美秋也本人親自來聽,他肯定懶得理這幫無聊的東西,但——
“嘭!”
“嘶、好痛,你乾什麼突然打人啊鬆田!有病是不是?!”
“打的就是你這胡說八道的混蛋!”
身形狼狽的癱坐在食堂的座椅下,被打翻的湯湯水水淋了一身的某位路人臉警員麵露憤恨之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弄成這幅丟臉又狼狽的模樣讓他失去了理智,他掙脫同伴的阻攔,向摘下墨鏡的鬆田陣平衝去——
“嘭!”
“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