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瑞王的證詞,還能查什麼?
不過,這外室死的時間也太過蹊蹺了。
這不就等同於死無對證嗎?
眼下瑞王若無點過硬的證據,怕是要栽跟頭了!
瑞王倒黴,燕辜必然會趁機瓜分瑞王的勢力,朝局便會失衡...這可不是好兆頭。
太子妃看太子沉吟不語,低聲問道:“父皇是懷疑瑞王了嗎?”
太子搖了搖頭:“知子莫若父。瑞王有幾分能耐,沒有人比父皇看的更清楚了。”
太子妃想著瑞王素常裡橫衝直撞的言行,點了點頭。又道:“可如今京兆府的人插手,不管最後結果如何,瑞王都會被人懷疑的。”
如此一來,真凶可就徹底的逍遙了。
“非也!”太子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瓜,笑道:“比起偷偷的暗查,讓京兆府的人光明正大的查,得出的結果會更能讓百官信服的。”
太子妃拉著他的手攥在手心裡,蹙眉憂心道:“還是他嗎?”
太子搖頭道:“他急著甩脫嫌疑,眼下把品原送去了兩湖,目的已然達成,不會再節外生枝的。”
太子妃想著又道:“難道是燕柒?”
太子聞言,麵上明顯露出了遲疑,思忖片刻,搖頭道:“不好說。”
“他和父皇吵架出宮後,我便未在見過他。”說著看向辛道:“你去打聽一下他在何處?”
辛頷首去了。
......
燕辜這邊滿腹疑慮的從勤政殿走出來,呆了近兩個時辰,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打聽到。
本以為父皇禁了瑞王的足,便是疑心了他,要徹查嚴懲的意思。
可好像並不是?
讓京兆府插手,竟有要為瑞王洗脫罪名的意思。
那日瑞王被召,究竟在父皇麵前說了什麼?
宮門外雷簡等在馬車旁,見燕辜出來,忙行禮,而後伏在了地上。
燕辜踩著雷簡的背上了馬車。
馬車駛離宮門,雷簡跟行在側,隔著窗簾低聲稟道:“瑞王的消息傳出去後,太子特特的派了辛去查。看起來不像是提前知道的樣子。”
車廂裡,燕辜閉目養神,聞言低聲道:“燕柒呢?”
雷簡道:“他出宮後,不是在商行忙碌,就是回府邸睡覺。”
“瑞王的事情他不知是還不知道,還是知道後不打算做什麼,總之百香沒什麼動作。”
車廂裡靜了會兒,雷簡以為燕辜是沒了話,沒想到他又問:“燕柒出宮後可見了薑零染?”
雷簡道:“見過一麵。”
燕辜睜開了眼,挑開簾子看著雷簡道:“何時?為何不報?”
“其實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見麵。”雷簡解釋著,說出了燕兩儀帶薑零染出府,買點心的時候偶遇了燕柒的事情經過:“....而且燕柒隻和薑零染說了一句話。”
燕辜急聲追問:“說了什麼?”
“他說,你兄長可好些了?”雷簡完整的轉述著燕柒的原話。
燕辜一時沒了話,皺眉沉吟片刻,出神道:“若你見到了不熟悉的人,問及家人,會如何說?”
雷簡不知燕辜這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他,疑惑道:“殿下是在問屬下嗎?”
燕辜回神,重新看向雷簡:“若我見到了薑零染,會問她,薑副統領的身體可好些了?而不是問,你兄長可好些了?”
雷簡順著燕辜的話一想,驚訝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