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蘊聽不清倆人對話,焦急地剛起身走近卻聽烏雁西沉聲道:“事少就多去逮幾隻野兔。”
血腥味撲麵而來,柳蘊第一時間注意到烏雁西的手,震驚道:“雁西你的手在流血。”
烏雁西一點頭,“勞煩先生幫忙包紮一下。”
烏鐸站在原地沒動,遠去幾步的烏雁西回頭嗬道:“你敢進去試試。”
烏鐸:“……”還真成金屋藏嬌了。
烏鐸對這位失散多年的大哥還是抱著敬仰畏懼之心的,雖然時不時頂嘴幾下,但一看烏雁西表情不對勁,他就害怕了。
畢竟男人的壓迫感太強烈,烏鐸也隻能避一避其鋒芒。
烏鐸雖轉身,可視線仍然在大帳篷上一轉,他如今還真對這位族長愈發興趣濃厚了。
柳蘊帳篷內——
等手掌纏上了一圈繃帶,烏雁西低聲問:“老爺這病回熱要回多久?”
如果每一次都像那晚一般難受……他又該如何……
柳蘊收起藥物歎息一聲,“老爺身子冷了多年,如今乍一回暖竟是反撲血氣,可這補藥卻不能停,且看老爺自己能撐得住幾分。”
烏雁西沉下眉頭,“若老爺受不住那熱氣呢?”喬灼早受不住和他越了一次軌,往後該如何。
柳蘊搖搖頭,“那就儘力散熱氣,你懂我在說什麼。”
倆人均沉默許久,柳蘊才又開口:“老爺多年未有通房小妾,何不借著這次機會……”
“住口。”烏雁西劍眉擰起,顯然對這種對策不滿級了。
柳蘊愣住。
族長的婚事應該是喬家村裡數一數二的大事才對,可為何村內一人都不曾提出給喬灼定親納妾?
烏雁西思考著種種怪異,最終拍板定奪:“我會幫老爺。”
柳蘊蹭的起身道:“不可!你倆皆為男子……”
烏雁西抬眸,眼底情緒複雜,“男子為何不可?”他那晚替喬灼解熱解的很成功。
柳蘊在帳內踱步,“老爺必定不願。”
烏雁西一抬手,“現在這深山中哪裡替他納妾,讓老爺病愈才是重點。”
柳蘊依舊搖頭:“話雖如此……”
駐紮地內現如今烏雁西一人掌握話語權,縱使柳蘊再反對,麵對烏雁西也不敢出聲再勸。
於是在烏雁西的‘樂於助人’下喬灼老老實實地喝了大半個月的苦藥,幾乎每晚都要在男人那雙大手下死過幾回。
大汗淋漓地軟在床內時也是喬灼開口罵的最多的時候。等烏雁西終於鬆手,喬灼緊繃著的細也狠狠抖動幾下後鬆弛下來。
男人在這事上仿佛有著無窮無儘的偏執欲.望,一切都要按著他的步調,早一分晚一分都不讓,怎麼哀求著少一回也不可,儘管最後爽.哭的也總是喬灼。
喬灼劇烈喘息,一邊對係統說:“男主真是天賦異稟,以前沒看出來光是手也這麼厲害。”
係統:“……宿主,我並不想懂這其中的差彆。”
喬灼:“嘻嘻。”
帳內暖氣縈繞,喬灼裸著上身還沒幾秒,烏雁西就替他披上厚厚被子將人攏進懷中。
喬灼紅著耳廓熱得掙紮,“明天起我不喝這藥!”
烏雁西沉下眸子,沙啞著嗓子問:“為何?”
喬灼怒瞪他:“你知道緣由。”
烏雁西將喬灼抱得更緊,“這藥對老爺的身體有好處,不能不喝。”
聞言喬灼漂亮眉眼儘是鬱色,“分明是你為辱我……”
烏雁西的手托住喬灼下巴狠狠親咬那薄唇,“彆激怒我,你知道我一直忍著。”
喬灼渾身一抖,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就是知道的太清楚才格外害怕。
唇.齒撕.咬間賬外忽然響起一人聲音。
“大哥,明早燒廟還需你領路。”烏鐸說完站在賬外將耳朵貼緊,也不知道是想聽到什麼聲響。
喬家其餘人來這兒都過大半個月,烏鐸見都見膩歪,唯獨烏雁西藏著的這個寶貝他是一眼都沒瞧過,實在好奇得抓耳撓腮!
床上喬灼聞言驚呆,男主要燒山廟?!
烏雁西嘶一聲,鐵鏽血腥味在口腔中炸開,下一秒隻見懷中人一手拽住他的衣襟,桃花眼中滿是怒意,道:“你竟敢要燒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