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隻是聊個天而已,但賀洋離葉言很近, 早就不是什麼ao安全距離, 他們近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每吸一口氣,就能聞到彼此的香氣。
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濃鬱,賀洋自製力驚人, 能控製住自己, 但葉言聞著他賀洋哥哥的味道已經飄飄欲仙了。
他懷疑自己根本就沒醒酒, 或者說他一直醉著, 從來就沒醒。萬種滋味在心頭, 最終彙成兩個字——“真香”。
沒錯,他真香了。
各種意義, 生理和心理, 全部真香。
恨不得滾到賀洋懷裡細細品嘗那絲絲纏繞的濃鬱香氣。他突然就理解了公主從前對他說的話:“信息素高匹配, 洋洋長得又帥,你彆自己玩呀, 你和洋洋去玩嘛嘻嘻。”
賀洋坐到葉言身邊, 似笑非笑地說:“怎麼了, 想什麼呢。臉這麼紅。”
葉言猛然起身,默默去洗手間拿了瓶阻隔劑,往自己身上噴了噴就回了臥室,端莊地坐在床頭看妙妙選手出演的電視劇《豪門聯姻》。
賀洋像是要逗他似的, 就跟著他, 他去哪, 賀洋就跟到哪。
“這劇還沒結束啊。”
“這才一半不到呢。”
賀洋像一瓶移動的高級紅酒, 源源不斷地散發著迷人的alpha信息素。
葉言閉了閉眼睛,祈禱阻隔劑快起作用,他的身體已經變得有些奇怪,小腹像有一團火在燃燒。
電視劇劇情已經進行到小o被逐出家族,大a挺身而出,霸氣對眾人說:“不管怎樣,他給我生了孩子,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老婆。他是我孩子的母親。”
葉言心裡有一萬句槽要吐,結果他身邊的賀少將皺了皺眉頭,沉聲說:“ao看起來都不太聰明的樣子。”
葉言:“……是啊。”
“你噴阻隔劑乾什麼?”賀洋說,“怕我把持不住?”
“……不是。”
哪是怕你把持不住,是怕我把持不住啊。
明明那麼想要靠近賀洋,卻因為自己心裡的驕傲和畏懼而不斷退縮,葉言沉默良久,才說:“你身上的信息素很濃,我怕我應激症複發。”
賀洋認真看了看葉言的臉色,覺得好像是有點紅了。
他紳士地起身:“你如果不舒服,我就去另一個房間吧。”
葉言更不好意思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賀洋麵前為什麼如此緊張,見賀洋真要出去,連忙說:“不是的!”
賀洋回眸:“不是的?”
葉言說:“……沒有那麼嚴重。”
賀洋又不懂他家這位貌美且金貴的omega到底想說什麼,老婆究竟是喜歡他的信息素,還是討厭他的信息素呢?
接著,他從葉言的眼神裡,突然就找到了答案。
“哦……你怕被我影響的被動發情,是麼。”
葉言把電視劇音量調大,然後臉紅著小聲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賀洋直接把電視關了。
他大步走到葉言身邊,貼著葉言耳邊沉聲說:“我說,你怕被我影響的,被動發情嗎?”
葉言像是小兔子一樣顫了顫,然後用被子蓋住了自己,說道:“我聽不見。”
他臉紅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賀洋坐在床邊用手指摸了摸老婆的下巴,說道:“你打算每次發情期都用抑製劑嗎。”
葉言不說話,從被子裡冒了個頭,隻是看著他。
“要不然我教你點小朋友不會的事情吧。”
“恩?”
葉言還在懵的時候,猛然被賀洋按著手腕親吻,賀洋親的很慢且虔誠,他細致地吻下去,溫柔又體貼,但屋子裡的信息素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侵略,占有。
這是刻在alpha骨子裡的本能。
但賀洋還在克製自己的本能,他循循善誘,悄聲對葉言說著話。
葉言幾乎被alpha信息素壓製的不能動,但這並不是不舒服。這種愉悅是他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他像在做夢,迷迷糊糊地直視著賀洋的眼睛,心想這個人眼睛真好看,一點也不凶。
賀洋沒有碰他,卻和他一起疏解了壓抑在身體深處的需要。
葉言一整晚都在害羞。
結束之後,他不是在被子裡縮成一團就是在書房自閉到精神恍惚。
賀洋做了宵夜,站在臥室門口敲了敲門,說道:“小朋友,不餓嗎。”
“不餓。”
“真的?”賀洋走過來,“不要害羞,我們是夫夫,這些都是正常的。”
alpha的嘴,騙人的鬼。
葉言瞥了賀洋一眼,心想當年賀洋第一次親他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我們結婚了,我親你也是正常的。
賀洋說:“言言,你發情期都怎麼過。”
“就打抑製劑,戴抑製手環,然後忍著。”
“忍著?”
葉言點點頭,坦然地說:“忍一忍就過去了,我不喜歡被**支配的感覺。”
不知為何,賀洋聽完後,覺得他老婆更性感了。
想到葉言剛才的表情,他更覺得自己撿到寶。葉言一直看著他,眼神又軟又溫柔,像一塊融化的糖。
這種眼神讓他覺得,葉言也是喜歡他的。
“剛剛的事……你也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