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宮澈也並不是被禁足,最終他還是順利的來到了禪院家。
禪院家家主見到他的時候看起來也很意外,打量和警惕的目光都在眼睛裡存放著:“羽宮澈先生有何指教?”
羽宮澈直來直往的說出了目的,聽完之後,禪院家主頓時嗤了一聲。
羽宮澈心道這不屑表現得也太明顯了吧?
禪院家主:“我有好幾個兒子,都很有才華,偏偏第一個長孫居然出了個天與咒縛,真是把臉都丟儘了,他有什麼好找的。”
禪院甚爾居然還是家主的孫子?羽宮澈以為他隻是個家族路人甲!
鄙視鏈居然都壓製過了血脈,真是好可怕的封建餘孽啊。
羽宮澈隻能在心裡皺眉,因為他現在是感覺不到這種鄙視有什麼問題的。
羽宮澈直視著家主,平靜道:“那我也想見他一麵。”
“……”禪院家主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這當然,沒問題。”
反正也隻不過是個天與咒縛。
“不過……你要找他做什麼?”
“試驗,”羽宮澈微微垂眸,低聲道,“我有個試驗想做,反正也是沒用的特殊體質,正好來做個交易如何?”
禪院家主看了羽宮澈一會兒,道:“羽宮先生說說看吧。”
禪院甚爾正在軀俱留隊的訓練場上摸魚。
他是真的光明正大的摸魚,直接找了個角落躺下了。
軀俱留隊是給禪院家無法使用術式的成員準備的地方。
所有人隻要有一絲咒力的也敢看不起禪院甚爾,雖然他們都打不過他。
旁邊的人看著禪院甚爾,都是一副難以言喻的被汙染了眼睛一樣的神色。
羽宮澈也沒想到他會這麼順利的見到禪院甚爾。
整個過程禪院甚爾的親爹媽都沒露麵,他和禪院家主簽訂了合同,一手交錢之後現在是交人。
不在乎到領羽宮澈來的,隻是旁係的一個長老罷了。
羽宮澈看到禪院甚爾的時候,不由得感慨一聲這也太瀟灑了,果然光明正大的摸魚最厲害。
“甚爾,給我過來!”長老朝著禪院甚爾喊了一聲。
十七八歲的青年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爬了起來,一副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撓了撓頭發:“乾嘛?”
禪院甚爾的身形高大健壯,嘴角還有一道傷疤,哪怕現在淩亂的樣子也顯得十分有壓迫感。
他抬起眼簾,不經意掃了一眼,看到了平靜的羽宮澈。
不知為何,他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
那是天生極致體質對於某種威脅的下意識防備。
禪院甚爾沒聽說過羽宮澈,看著這家夥人畜無害的臉,卻不由得心想那幫老家夥抽什麼瘋了把這種東西放了進來!
羽宮澈想了想,試探性的在臉上搞出了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笑。
禪院甚爾:“……?”
“這就是甚爾,羽宮先生,想讓他做什麼都隨您的便。”長老道,“不過這可是個混賬小子。”
“做什麼?”禪院甚爾的眼角抽了抽,沉聲道,“我可不是去當仆人的。”
雖然他早就受不了自家這個破地方了,不過還沒找到最佳的離開的時機,現在出什麼波折了不妙。
“這可不行,”羽宮澈幽幽開口,那張臉在禪院甚爾看來十分的欠打,“我暫時把你買下來了,有一種試驗需要天與咒縛配合,雖然可能會很痛苦到說不定會死掉,但是我想天與咒縛也沒什麼用,所以沒關係,更何況要是你活下來還能回來的。”
“來之前也沒想到禪院家主那麼好說話,可能是我給的太多了。”
羽宮澈臉上的神色搭配他說的話,好像在臉上寫滿了“我是個混賬”幾個大字。
事實上那麼多錢加上似乎很重要的特級咒具,讓羽宮澈現在肉疼的要命。
禪院甚爾的三觀又一次被自家人的下限刷新了。
他以極其陰鬱的神色看了羽宮澈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回到了自己剛才趴著的地方。
【戰鬥環節即將開始,請玩家做好準備】
羽宮澈:……早做好了。
彆說禪院甚爾,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挺欠打。
上空破空的聲音極速飛來,羽宮澈抬起頭,隻看到了一段三截棍以及一個暴怒的青年。
在這個禪院家裡根本沒人願意好好教導他的體質吧,這都能鍛煉成這樣,未來不可小覷。
羽宮澈輕聲道:“形。”
【夜將軍·形】
黑霧驟然從左眼中噴薄而出,憑空凝聚的巨大爪子一把抓住三截棍!
禪院家主早就猜到羽宮澈必然會和渾身反骨的禪院甚爾打一架,他也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特級咒術師能強大到什麼地步。
隻不過沒想到的是,一陣巨響後,下人滿臉扭曲的過來彙報。
說是他們兩個差不多砸了一個院子,也就是整個軀俱留隊的活動範圍!
算算價錢……羽宮澈給的還不夠修理費!
禪院家主:“……”
作者有話要說:【玩家已達成禦三家老巢二殺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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