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演了波的羽宮澈照常工到深夜。
他本以晚上應該麼事,剛回到臥室裡,卻突然發現遊戲任務提醒。
織田之助還有離開本部。
羽宮澈吐的那些血身體帶來了自動疊加debuff,咳嗽直斷斷續續的。
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紅發青年敲了兩下門,聽到門內的咳嗽聲戛然而止。
織田之助耐心的待著,裡麵終於傳來了聲音。
“喵~”
不對這個是貓叫。
“三花先……咳咳,織田君嗎?”
“是我,首領。”織田之助的腦海裡浮現首領正安撫亂竄的三花貓的場景,他道,“我聽到您咳嗽,需要我去找森醫生嗎?”
“不用,他也辦法……”說著說著,首領突然道,“還走嗎?”
織田之助:“我偶爾會這裡巡邏下。”
“是吧,但我就說人喜歡加班。”門內的聲音還開了個玩。
織田之助低頭沉吟會兒,道:“首領,我這裡。”
門內有回答。
織田之助的話說的雲裡霧裡,他意識到可能會讓羽宮澈聽不懂,他覺得自己的意思表達的還是聽明顯的。
織田之助不像羽宮澈的口才那麼好,就隻能直接用行動來表明下。
紅發青年靜靜的站昏暗的走廊裡。
過了不知道多久,門內才重新傳來幾不可聞的腳步聲。
羽宮澈靠近了門。
織田之助卻看到門被打開。
羽宮澈更清晰點了的聲音道:“織田君,今年多大來著?”
“十八歲。”
“比我小五歲啊,不過我年回到橫濱的時候,比現還要年輕……”
羽宮澈的語氣有些懷念和悵然。
以往的首領絕對不可能說這種暴露內心的話,哪怕隻有他和護衛兩個人——溫柔善良可以,脆弱是必要的,不可行的。
門內傳來衣料摩挲的聲音,還伴隨著貓咪輕輕的叫聲。
羽宮澈好像貼著門坐了下去。
猶豫了下,織田之助也轉過身,貼著門坐了下去。
隔著扇大門,首領和他的貼身護衛背對著靠起,身邊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呼吸聲的寂靜。
長久的沉默,個有些沙啞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我必須得說服自己,不管打算走的路要死多少人,了保護組織和橫濱得送多少人走上黑夜裡的路,都是值得的。”
“要我自己沉入怎樣的黑暗都無所謂,可是看著他們就這樣跟我身,輕而易舉的消失了,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想法……”
織田之助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他覺得這個時候羽宮澈需要的應該不是勸告,隻是有人聽著就夠了。
門內的羽宮澈把三花放懷裡,下巴枕他身上,突然成了個卸去了所有東西的普通人。
三花這次有拒絕羽宮澈的過度親密,安靜的用頭蹭了蹭他的臉。
“織田君,記得家裡人的樣子嗎?”
走廊裡了安全有留下窗戶,借著幽暗的走廊燈,織田之助望著頂部的壁畫,道:“我是孤兒,有意識的時候就了成殺手訓練,以前的話,根本時去想這些事情。”
“來我有了些名氣,就自己去調查了下,杳無音信,線索都被毀的乾乾淨淨了。”
織田之助甚至懷疑,了讓他永遠成殺手,家人都已經被殺了。
不管他是被丟棄還是被偷走的,找到的可能都微乎其微。
門內的首領道:“現獨立了,想找的話我可以把權力借給。”
織田之助搖搖頭,搖完才想起來對方看不見:“如果他們過著平靜的生活,我不想再去打破,哪怕有這個可能,也應該是我覺得自己能寫那個我想要的結局的時候了。”
“是嗎,不愧是織田君啊。”羽宮澈感慨了聲,過了會兒,他道,“……我還記得我父母死亡時候的樣子。”
“那個時候我太小了,除了哭麼都不會,老爸的車禍老媽的自殺……我到現都記得那個時候的場景。”
“明明她上秒還和我說我是她最的希望了,下秒卻神色扭曲的掐著我問我麼爸爸死了隻留下了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