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
不過要是簡單的話作為遊戲重要npc也就沒什麼意思了,關於npc的性格建議,也是可以被他提交意見報告修改的。
似乎完全沒想到他的這一舉動,聽著那如此理所當然的語氣,少年下意識伸出了手。
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從羽宮澈的手裡接過了梅花枝。
沒有道謝,看起來冷冰冰的少爺盯著梅花枝有點發愣的想了一會兒,掀起眼簾和羽宮澈對視:“你是家主找來的特級咒術師?”
五條悟看著他皺了皺眉。
羽宮澈莫名想到,他這個表情好像羽宮澈去同學家裡做客時,同學養的那隻白貓看著一幫陌生人的嫌棄表情啊。
不用羽宮澈回答,五條家的長老快步走來,朝著五條悟頷首:“正是羽宮先生。”
五條悟對自己的父親的稱呼似乎過於生疏了。
羽宮澈沒有給觀察自己的熊孩子一個善意的微笑什麼的,就隻是看著他。
嘗試努力的表達出我不懂你們人類。
五條悟極其輕微的皺了皺鼻子,“哦”了一聲後,轉身就朝著裡麵走去。
他手裡卻還是抓著那支梅花。
羽宮澈被領路人喊住:“既然如此,悟少爺也就拜托羽宮先生了,我們期待您的消息。”
羽宮澈心道絕對不是他的錯覺,這家夥語氣一股子希望他和五條悟都能被對方教訓一下的感覺……
羽宮澈剛想去跟著五條悟走的地方前進,沒想到拐角處,小白毛又倒退著晃了回來。
“喂,你在乾嘛?”五條悟皺眉看著他,眉眼間還是高傲的,語氣有些不爽,“走啊,特級咒術師先生。”
這語氣真是個純粹的熊孩子。
“好。”羽宮澈幾步跟上去——依靠他現在長出去五條悟不少的身高。
他還是有地方能碾壓這熊孩子的——來自於無聊的大人羽宮澈。
離得近了,羽宮澈能清楚的看到五條悟的發旋。
習慣了五條悟脾氣的下人也有些驚奇,大概是頭一次看到有人對於五條悟能一點不生氣的容忍到這種程度。
遊戲適當的把下人的想法公式,羽宮澈一陣無語,心道這要是現實,他早就對熊孩子下手了。
幾人回到五條悟專屬的彆院裡。
侍女想從五條悟那裡接過梅花枝,五條悟沒理她,自己跑進屋子裡,從書架上翻了個花瓶隨手丟了進去。
讓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侍女一直都嚴密的跟著五條悟。
羽宮澈問道:“你太過緊張了吧?”
五條悟的目光閃了閃,似乎是在讚同他的話。
“悟少爺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畢竟還沒有長大。”侍女毫不猶豫道,“總會有不長眼的存在來打擾。”
不長眼?詛咒師?
詛咒師也不敢直接殺來大本營吧?
遊戲對侍女的話做出了注釋,一個情景畫麵的框彈了出來,羽宮澈看到一小段視頻。
視頻裡是一個看起來很健壯的嘴角有傷疤的青年正在悄然接近五條悟,卻被六眼一下子發現的畫麵。
同時給羽宮澈開了個支線。
“現在不需要了,你下去。”五條悟放好花瓶,直截了當的看著侍女,“不想被波及的話。”
侍女是挑選過的五條家的實力者,但是早就比不上五條悟了。
早已經接過命令的侍女鞠了一躬:“我就在院子外等二位。”
伴隨著她匆匆離開的腳步,院子裡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五條悟不說話的時候,神色說是清冷——前提是不說話。
一開口就把“難搞”兩個字頂臉上的五條悟走到羽宮澈麵前,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來乾嘛的?”
羽宮澈照著任務要求念:“和你比試,鍛煉你的實力。”
五條悟冷哼一聲:“要真是如此,家主大不會對特級咒術師如此冷淡。”
哪怕骨子裡的傲慢讓禦三家會輕視外人,可這畢竟是特級咒術師啊。
“不管咱們兩個誰挨揍,他們的目的都能達到,你明不明白啊?”
五條悟還挺敏銳。
羽宮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他:“是……這樣嗎?居然有這麼多意思啊?”
五條悟的神色有些難以置信,好像在說“不是吧你沒救了你個大人怎麼活到現在的”。
以及毫不掩飾的嫌棄。
羽宮澈察覺到沒了其他人,五條悟放鬆了不少。
不需要對家裡人保持疏離了啊。
羽宮澈也不想和五條悟打架,他想到了個能混過去這個任務的辦法。
羽宮澈四下看了看,他在五條悟奇怪的目光注視下,徑直走到廊下,舒服的坐了下去:“那就不打。”
五條悟:“???”
看著五條悟困惑的眼神,羽宮澈攤了攤手:“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等你想了再叫我。”
“最近的任務還挺緊湊的,這回可以當休假度過吧。”
羽宮澈依靠在柱子上,大有一副直接睡過去得樣子。
五條悟愣了愣,下意識問道:“那任務……”
他不說話了。
飛揚的雪花飄落到他身邊,被一個無形的牆壁遮擋繞開,但也偶爾會有漏網之魚落到發絲上。
從見到羽宮澈的那一刻起,五條悟的無下限術式就打開了。
六眼中的羽宮澈標注寫著高度危險的“字樣”……現在的五條悟卻不那麼覺得了。
五條悟隻覺得這人能在那麼多懷疑下活到現在好不容易啊!
五條悟從小被管教的很嚴格,戰鬥和知識理論的課程排的密密麻麻,像是這次和上次那個禪院家的人來,反而打亂家族的計劃,讓他鬆了口氣。
五條悟自己知道,家主也隱約能注意到,他從小就不是什麼聽話的孩子,那性格是天生注定,也不知道怎麼培養出來的,骨子裡往外透漏著叛逆。
他不介意自己和羽宮澈打的什麼樣子,甚至還想過搞的極為混亂,把彆院砸了,出一口氣。
對於他這雙六眼的利用的氣。
但是……好像如同羽宮澈說的。
安靜下來更能開心一點。
帶薪休假?
五條悟來到羽宮澈身邊,在離他幾個人遠的地方坐了下來,發現他真的閉著眼睛。
羽宮澈的內心:憑什麼在這個時候不給我開上帝之眼,差評!
五條悟嘗試了一下也靠在走廊下睡覺。
……睡不著,無聊。
在提醒羽宮澈的念頭上猶豫了一下,五條悟決定比起麵對這個陌生人,他去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表麵清冷的少年跑進了屋子裡。
感慨著咒術師的身體不會輕易感冒真好,羽宮澈一邊把時間進程調快了。
帶薪休假的感覺是很愉快,不過他的遊戲通關時間有限啊。
五條悟剛想去做點自己的事情,突然間感覺背後一寒,他猛地停下腳步。
屬於咒靈獨有的惡意忽然憑空冒出,六眼的範圍內卻沒有任何的異樣。
回憶起之前看到過的資料,五條悟的眼角抽了抽。
他先在手中掐起術式的咒印,緩緩地走回了廊下。
在那裡,隻有一個羽宮澈依舊在睡覺。
那種極其強烈的惡意的感覺沒有增強也沒有減少,但是五條悟已經確定了來源。
離著幾步遠,他將手瞄準了看似毫無防備的特級咒術師。
“……”
沒過幾秒,五條悟忽然又把手挪開了。
他看了眼隨手被他丟在花瓶裡的梅花枝。
羽宮澈醒過來之後,發現五條悟還在他旁邊。
應該說是出去之後又回來了?不過他的姿勢很可疑,正拿著一支筆朝他的臉伸手……
羽宮澈和他對視。
五條悟麵不改色的收回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睡的舒服嗎?”
“一般般。”羽宮澈真實的說出感受,順手把頭上插著的枯草拔下去,“脖子有點僵硬。”
這種時候他應該把草插回去,不過咒術師的人設並不會在意這件事,應該說他不知道這算惡作劇。
“……帶薪休假在彆人家的地盤上還能真的睡著,你好厲害啊。”五條悟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羽宮澈平靜的回答:“你不是很開心嗎?”
五條悟一愣:“什麼?”
“偷吃了藏起來的甜點,一段時間沒人管,”羽宮澈從桌子上抽了張手紙遞給五條悟,“你要不要擦一下嘴角的點心碎屑?”
五條悟心道這家夥什麼都不知道但是觀察力怎麼那麼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