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薇下意識答應了犬夜叉一起去追殺生丸。
犬夜叉背著她跳躍在高樓大廈裡,朝著食骨之井的方向追去。
日暮戈薇吹了一會兒風,這才反應過來,不解的看向犬夜叉:“等等啊犬夜叉,今天開始就好亂套,你說的澈不是已經過世了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來的啊,可能不死鳥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種族特性,總之這次我是清醒的,我來保護那家夥!”
犬夜叉的意誌非常堅定。
“可是,剛才那個比我大幾歲的青年很明顯是個現代人啊?”日暮戈薇依舊沒有搞明白,“妖怪總不可能轉世成人類吧?”
屋子裡的神穀康咽了咽口水。
那幫人的眼神,從羽宮澈突然被帶走之後,就變得很不妙啊。
中也五條悟等人互相對視一眼,倒是沒有還想接著打下去的心思。
兩麵宿儺已經徹底回到了虎杖悠仁的身體裡。
被偷家的眾人第一想法當然都是去找人——人不見了的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用。
甚至就連重逢的片刻喜悅都轉瞬即逝。
這裡麵被留下最大陰影的毫無疑問是蘭堂,他連重逢的喜悅都沒感覺到。
ptsd還不至於,不過他現在的腦海裡全都是曾經“少主失蹤了”、“澈被魏爾倫帶走了蘭堂你什麼時候回來”以及“屍體被偷走了”的那些畫麵。
其他人的腦海裡也全都大同小異。
五條悟等人拔腿就走。
沒想到一個結界突然出現憑空籠罩了這座彆墅,攔住了所有人的腳步。
旁邊被這混亂吸引了的居民們也都紛紛一愣,陰陽術的力量降臨,他們的思維被混淆,嘟囔著彆的事情遺忘了剛才的場景,各自離開不再去管這裡。
“這是什麼東西?”中也的神色更加陰沉,藍色眼睛中泛著殺意,“幕後黑手蹦出來了嗎?”
蘭堂已經抬起手,彩畫集的黃色能量體在他周身出現。
五條悟也已經再次抬起手。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結界又是誰乾的,正想著各自攻擊破開它,夏油傑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等一下!悟!”夏油傑朝五條悟一揮手,喊道,“可能是陰陽師!”
這句話讓五條悟停了一下,卻並不代表能讓其他人也停下來,更何況五條悟看著也沒有徹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我們不是敵人,這個結界也不是為了阻攔你們去見羽宮澈,羽宮澈沒有出事,你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見他,所以都先冷靜一下吧。】
心靈感應的聲音突然直接進入了眾人的大腦,讓所有人都愣了愣。
再加上一道讓心情安定的符咒,情況似乎暫時緩和了一些。
太宰治望向有腳步聲傳來的岌岌可危的樓梯,皺眉道:“你是誰?”
虎杖悠仁在釘崎野薔薇和伏黑惠的攙扶下爬了起來,剛鬆了口氣,臉上的嘴突然又裂開了。
兩麵宿儺諷刺的笑了笑:“嗬,今天怎麼還會碰到討厭的東西啊!”
“你一直討厭好了,我也不介意再把你封印個幾百年,宿儺。”一個清朗卻帶著些許嘲諷的聲音響起。
一樓的樓梯上走上來了兩個人。
後麵的粉色頭發的少年還穿著校服,戴著奇怪的發卡,看不出來什麼。
前麵的青年卻相當能夠吸引他人目光,明明看著相當年輕,卻有種沉澱的令人信服的感覺。
還沒聽到解釋,也被陰陽術平複了心情的降穀零按照陰陽術的暗示向警視廳報告沒出什麼問題,人都不用來支援了。
他掛斷電話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
降穀零和鬆田陣平是跟在那兩個人身後上樓的。
直接供職於警視廳,對裡世界的事件有更加清晰了解的降穀零盯著所有人,皺眉思索道:咒術師、異能者、妖怪、陰陽師……記錄在案的特殊者們儘數到齊了嗎?
他恐怕是現在在場的,唯一能夠記錄情況並將其傳達給官方的人,這次的事件不是小事,放任不管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牽連到其他人。
降穀零又不由得看向鬆田陣平。
還得和鬆田商量下,那是他的朋友。
安倍晴明迎著所有人的目光,道:“諸位先冷靜一些吧,把現在的狀況搞清楚,還有澈他現在的情況。”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我想應該沒人是為了害他才來的。”
五條悟也認出了他陰陽師的身份:“陰陽師土禦門一族的人?近些年沒聽說過有你這樣年輕的天才啊。”
他的神色依舊不爽,如果這個人不能給他個解釋,他就要掀攤子了。
夏油傑皺眉看著虎杖悠仁臉上的眼睛,沉聲道:“兩麵宿儺是在和你對話,你們認識?”
安倍晴明隨口道:“倒是不太想認識。”
太宰治的眼神沒有絲毫放鬆,直截了當道:“澈他現在失蹤了,不去找人的話做什麼都沒有用。”
安倍晴明輕聲歎了口氣,心想那果然是羽宮澈。
晴明也很想去見那個人,去確認他的安危。
但是聽完齊木楠雄來找他說的話,他就決定不能放任有可能威脅到好不容易回來的這個人性命的事情不管,隻想著和他見麵就好。
重逢固然喜悅,他卻已經從“分離”的體會裡找到了經驗。
“這個問題……”安倍晴明看向齊木楠雄,“我可是因為你說了很多原因,才決定先處理好‘因緣’的。”
“因緣”是陰陽道的術語,代表著羽宮澈和他們的因果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