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5 章 一一五章(1 / 2)

虞瀅醫館剛開始動工幾日,伏危就回來了。

與大嫂在醫館盯了半日,日暮回來時,便聽到伏寧說阿爹和小叔回來了。

溫杏聽到丈夫回來了,臉色頓時一亮。

他們夫妻倆人成婚這麼久,還沒試過半個月不見,她是想丈夫的,隻是不敢想得太明顯,怕被笑話。

妯娌二人進了院子,羅氏去接大兒媳解下的背簍,道:“大郎二郎比你們早回來半個時辰,兄弟倆都滿臉的疲態,盥洗過後吃了幾個饅頭就睡了,一會就不喊他們起來吃暮食了,讓他先睡。”

虞瀅往屋子那邊瞧了一眼,然後點了頭:“那我就先不回屋了。”

大嫂也附和道:“我也不回屋,省得鬨出動靜吵醒大郎。”

大家都很有默契,都是輕手輕腳地做活。

羅氏把兄弟二人的飯都留在了鍋中,用熱水溫著。

暮食後,妯娌二人就著在外頭晾著的衣裳換洗沐浴。

兄弟二人顯然是從郡治日夜兼程趕回來的,夜色已至都沒起。

也睡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了,虞瀅與大嫂分彆去喊醒他們。

虞瀅提著油燈進屋,點燃了屋中的油燈,熄滅了方才提進來的油燈後才朝著床榻走去。

“伏危,先起來吃了暮食再睡。”

虞瀅走到了床外,伸手掀開簾子。

才掀開簾子,手腕驀然被捂住,霎時間門一扯,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拉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

虞瀅抬起頭,還未看清伏危,雙唇便被猛然攫取。

驚訝間門,雙唇微張之時,屬於伏危的氣息竄入,汲取她口中的津液。

攪弄得細微水聲讓人臉紅心跳。

伏危可從未這樣。

一時間門,讓虞瀅有些招架不住,軟在了他的懷中。

不知何時,虞瀅的位置從他的懷中,躺到了床榻之上。

衣衫漸漸鬆散,如玉白皙的鎖/骨若影若現,伏危在軟滑的肌膚上落下濕潤和紅痕。

許久後,伏危埋首在那還未隴上衣衫的頸窩處喘息著,呼吸略為粗重。

虞瀅滿臉緋紅,紅豔的嘴唇微張,像是浮現水麵的魚兒一樣張嘴呼吸著。

“抱歉,嚇到你了。”伏危嗓音格外低沉沙啞,且帶著一絲絲的欲。

虞瀅思索逐漸回籠,聽到他這話,不知該笑還是該慶幸遇上了他這麼個正人君子。

他們談戀愛,從年前到現在,滿打滿算大概四個月。

四個月裡頭幾乎都在同床共枕,他做過最過火的就是今晚。換做彆外的男子,不知都到哪步了。

不過,正是因為他如此正人君子,她才會嘗試接受他。

虞瀅唇角微揚,雙臂從他腰間門穿過,環抱住他,用行動與他說她沒有在意。

這時房門被敲響,傳來伏寧軟軟糯糯的聲音:“小嬸嬸,小叔,阿娘說飯菜熱了,可以吃飯了

。”

二人心情已然平複,虞瀅忙鬆開了雙手。

伏危抬起頭望向虞瀅,見她眉梢依舊有些潮紅,便是唇瓣都是水潤潤的,且衣襟半敞,隱約可見鵝黃色的小衣,想起自己方才的舉動,眼神是暗的,但雙耳卻是緋紅的。

伏危連忙攏好她的衣襟,有些懊惱自己越線了,再次啞聲道:“抱歉。”

虞瀅臉頰也有些熱。

伏危提著油燈攜著虞瀅從屋中出來。

伏寧仰著頭望著兩人,目光落在小嬸嬸的嘴兒上,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嬸嬸的嘴為什麼紅紅的?”

虞瀅:……

伏危:……

兩人相視了一眼,都不禁臉紅。

伏危輕咳了一聲,道:“小嬸方才在試小叔從郡治買回來的口脂。”

虞瀅望向伏危,微微眯上眼眸,好似在說你什麼時候買口脂回來了?

伏危朝她一笑,隨而牽起伏寧的手:“走吧。”

虞瀅怕大嫂看出什麼端倪,與伏危道:“我收拾收拾,你去吃吧。”

伏危點了頭,然後與伏寧去廚房。

廚房支有桌子,平日沒有客人來的時候就是在這屋吃飯。

伏震已經坐下了,溫杏正在盛飯。

兄弟二人坐下後,沉默地吃著飯。

伏危用飯後,便去沐浴。

沐浴回屋的時候,便見虞瀅在紙上寫寫畫畫,他沒有去打擾,而是去翻自己的包袱。

片刻後,從包裹中取出了要找的東西,然後走到虞瀅的身後,把東西簪入發髻之中。

虞瀅正在算著這幾日的支出,伏危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停下,察覺到他走到了自己身後,以為他要瞧自己寫的東西,便沒有在意,可隨即便感覺到他在她的發髻上插/入了什麼東西,她也就放下筆抬手摸了摸。

——是支簪子。

伏危望向她頭上的簪子,悠悠的道:“你的首飾少,在郡治的時候我便想給你買,但奈何我銀錢帶得不夠,就隻能給你買一支銅簪。”

虞瀅一直都是荊釵,隻有先前為了去赴宴才買了兩支樣式普通的鐵簪。

虞瀅把頭上的簪子拔下,放在手中端詳。

樣式不複雜,銅簪尾部微彎,敲打成祥雲形狀,再鏤空了一些格子。

做工尚可,便是銅簪,就樣式而言也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