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就非常急!
俗話說人有三急,排泄就在其中之一,而且當排泄物真到來的時候,那是怎麼忍也忍不住。
和手下一樣,元乜也很急!
此刻他的鎮定已經不在,臉色難看地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就連司女也慘遭毒手。
兩人撕破了平日端著的矜持,直接往茅房一蹲,便意猶如泄洪一般崩騰而出,還連連放了幾個震天響雷,讓在外等候命令的心腹連連捂住了鼻子——真踏馬的臭!
司女和其他人有心想配合浩氣盟的行動,可是身體不允許他們支援,隻能是有心無力。加上他們本就是朝廷的人,根本不用擔心自己的性命,大不了到時候攤牌,而元乜就不同了。
元乜發誓這是他有生以來,哪怕幼時乞討都未曾這麼丟臉過!
美男怎麼能和屎尿屁掛鉤呢?元乜在蘇臻的心中跌落了神壇。
她因為心裡不平衡,加上孟青青奴役她,使她錯過了飯點,僥幸躲過成為便秘大軍一員,此時的她被元乜的心腹押到門外,時不時聽元乜來個震天響,蹦得她的內心三觀全部震碎崩塌。
“你……是不是你……做了……手腳!?”元乜每說幾個字就蹦幾個響雷,蹲得他是雙腿發軟,身子發虛,菊花殘,滿地傷,他的笑容已泛黃……
大刀在脖子上,蘇臻還是恍恍惚惚,沒有聽清元乜在說什麼。
“說!”手下非常儘責,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不住扭捏地夾著雙腿,外八字腿站著,姿勢怪異扭曲之極。
脖子傳來一痛,蘇臻這才回過神來,元乜的心腹大概是憋不住了,一個巨響之後,褲子濕意暖暖,臭味也鋪天蓋地襲來——他拉褲子了!
元乜的心腹:“……”
他堂堂的死士,什麼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就唯獨沒有忍過這個屁!
嗚嗚他臟了!他不乾淨了!這簡直比殺他,折磨他,還要讓他悲憤難堪!
第一個被殃及到的蘇臻整個人都恍惚了,覺得自己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裡。
蘇臻恍恍惚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崩潰質問元乜:“你怎麼能……能……能如此不堪!?”
美男怎麼可以便秘!?
元乜隻會比她更憤恨,恨不能殺了蘇臻這個他所認為的罪魁禍首!
“殺……殺……殺了她!”元乜艱難吐出這句話。
心腹雖然崩潰,但既然拉都已經拉了,再羞愧已經難以挽回,總的來說就是他已經不要臉,豁出去了。一陣舒暢後,他回道:“回……教主,屬下……認為不可!她……還……有用,若是能以……以此要挾,讓浩氣盟……住手……我教也能……減少損失!”
蘇臻捂著鼻子恍惚地看著這位勇士,都這個時候了還如此儘忠,她果然配不上元乜!她不配!
元乜:“言……之有理!如你所言……去吧!若是不成……直接殺之!”
蘇臻已經被熏得頭暈眼花,此刻隻想連夜扛著馬車逃離這裡,隻要能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哪怕是殺了她,她也甘之若飴!
實在是——真踏馬的臭!
哥哥很好,是她不配,打擾了,告辭,永世不見!
蘇臻被這位勇士押著走出了房門,突然這位勇士停下,“等等!”
蘇臻:“???”
勇士說道:“彆走太快,都掉出來了……嗚嗚!”
這位上過刀山,下過火海,忍過常人不能忍的勇士,此時哭得像個孩子。
蘇臻:“……”
蘇臻麻木地看著一地馬賽克,嫌棄地離這位勇士挪動了半步,她捂著鼻子協商道:“要不我自己拿刀?”
勇士邊哭邊握緊大刀,“嗚嗚你彆動,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趁機而逃!”
蘇臻也被臭哭了:“我發誓我真沒想逃!若是我逃的話,就讓我不得好死!”
勇士不信,“你這人……陰險狡猾,連生父生母的……血海深仇,以及養恩……都可以不顧,我不信你!”
蘇臻現在就非常後悔,“那你離我遠一些,我求你了成麼?要不你還是把我殺了吧?我捂住鼻子命令我說出這句話……”
勇士悲憤,“你還唱曲!?你果然……就是想逃!”
——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