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
“哦,但是我要在上麵。”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可能是怕再說下去會被鎖文,時棲乾脆直接上手開始解扣子。
大衣裡麵是西裝外套,外套裡麵是一件馬甲,馬甲解開是熨燙妥帖的襯衫。
她人是喝醉了,手卻挺快,裴宴三步並作兩步轉頭就把時棲扔回床上,還是沒阻止得了她解開他襯衫的第五顆扣子。
被暴力扔回床上的時棲坐穩,抬頭茫然地望著衣衫淩亂,不複往日一絲不苟的裴宴。
或許是被時棲氣的,他的氣息微亂,眉間緊蹙,也沒著急把扣子扣回去,而是氣極反笑地問時棲:
“看夠了嗎?”
時棲分外乖巧地答:
“還可以多看兩眼。”
“要不要上手摸摸啊?”
“你要這麼邀請那我也不是很拒絕。”
時棲乖巧中帶著一點不要臉的耍賴,讓人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
裴宴彎了彎唇,像是在看個天真不知世事險惡的小女孩。
“好啊。”
裴宴當真滿足了她的願望。
隻是就在時棲摸到的同時,視線忽然一暗,不容忽視的男性壓迫力頓時席卷了所有感官,讓她瞬間動彈不得,隻能任他的吻依次落下。
先是額頭,再是鼻尖,然後是耳垂。
之前還躍躍欲試的興奮勁瞬間被如潮水襲來的綿軟酥麻吞沒,時棲這才感覺到好像有什麼地方超出了她的控製。
腹肌是摸到了。
但怎麼感覺她吃虧了??
“等、等一下……”
“知道怕了?”
時棲老老實實點頭。
“怕了怕了,你是大哥,我是弟弟。”
“……”
男人原本淡漠疏離的眼眸已染上了幾分濃烈情/動。
剛剛的混亂之中,原本掛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也被他摘下丟在了一邊,他斂目看著呼吸淩亂的女孩,停頓許久,才把腦海中瘋長的罪惡念頭壓抑下去。
“幫我把眼鏡戴上。”
他的嗓音比以往還要低啞。
時棲雖然醉了,但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反應很快,翻身在床上一通亂摸,摸到了他的眼鏡。
然後恭恭敬敬地給大佬戴上。
重新戴回眼鏡的裴宴斂去眼底的狂亂,一顆一顆扣回了扣子。
“早點睡覺,鎖好門窗。”
時棲飛快把鞋甩掉,鑽進被窩,捏著被角很是老實地望著裴宴,就等他走。
裴宴也看出了她的意思,冷哼一身,在床邊坐下。
“下次還敢不敢?”
他雙手撐在她左右,眉眼深情而柔和。
時棲咽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
下次她還敢。
但嘴上還是很服軟地說:“不敢。”
裴宴揉了揉她的頭,起身欲走。
等待多時的時棲瞬間支起上半身,動作飛快地伸頭——舔了一口他的喉結。
裴宴倒是沒料到她還有這一手,轉頭一看,時棲已經整個人都縮進了被窩裡。
哈!
想占我便宜!
你若撩我一下,我必十倍奉還!
雄心萬丈的時棲慫在被窩裡狂笑。
等了半響,忽然聽被窩外麵的裴宴語帶笑意,輕飄飄地道:
“出來,再舔一下試試?”
被酒精壯膽的時棲冷哼一聲:“試試就試試,你能對我乾什麼?”
裴宴微微一笑,吐出了兩個字。
說了就會被鎖文的那種。
時棲:“……”
“不試試了?”
“……你不要臉。”
裴宴輕輕笑著,起身關上了房間的燈。
“不試的話,晚安。”
晚安。
傻女孩。
*
斷片酒名副其實。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棲,對著鏡子看了看鎖骨上的紅痕,半點想不起這個是怎麼來的。
她就隱約記得……
好像是喝了嚴雋一給的酒。
然後遇見了裴宴。
中途好像還聽到了季遇的聲音。
再然後……
她記不清楚了。
雪白如瓷的肌膚上,一抹紅痕清晰可辨。
可除了這個,她身上衣服還是昨天穿的那套,除了襯衫睡得皺巴巴的,其餘一點異樣都沒有。
頭疼欲裂的時棲按了按額角,最後還是放棄了回憶昨晚的事情。
但昨晚的酒有問題是肯定的,找嚴雋一算賬總沒問題。
然而到了片場才得知——
“你說嚴哥嗎?”場務答,“嚴哥好像有事,今天一大早就請假回去了,說是要過幾天才回劇組。”
時棲並不知道這裡麵有裴宴的手筆。
不過嚴雋一在不在都不重要,她為嚴雋一布下的網,也差不多該開始收攏了。
於是沒過幾天,顧夢川就收到了一個信封。
打開一看,裡麵全都是嚴雋一和各□□紅模特出入酒店的照片。
這些都是嚴雋一從狗仔手裡買下的。
隻不過他忘了,狗仔收了錢隻答應不會對外公布,並不代表當彆人開出更高價格的時候,不會再賣給彆人。
為了回敬嚴雋一的那杯酒,時棲倒是很舍得花這筆錢。
“顧小姐,我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把真相告訴你。”
就在顧夢川收到那個信封後不久,時棲給她打去了電話,言辭真摯。
“我接下來要說的有關於嚴先生的事情,您想聽嗎?”
驟然麵對丈夫出軌多年,而自己蒙在鼓裡被騙了多年的顧夢川,沉默了很久很久。
她腹中的孩子隻有兩個月。
她年近四十,算高齡產婦,為了這個孩子她辭掉了工作,專心在家養胎,滿心期盼著生下一個和他的孩子。
要聽下去嗎?
顧夢川捏緊的指節幾乎在發抖。
但最後,她仍長長出了一口氣,閉上眼:
“時小姐,我們出來見一麵吧。”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