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宴會,本來是彰顯一下襄陽侯的氣勢,也有拉攏一下其他的官眷。
這走的,就是手帕交流。
誰知道,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襄陽侯夫人不知道林晴嵐這話是有意說出來的,還是確實委屈,口不擇言。
但今日這話傳出去了,讓宮裡那位聽到了,那她們還有的好?
五城兵馬司是主持東京城治安的主要機構!
可不是說,五城兵馬司的統領,可以主宰東京城。
換一個統領,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些五城兵馬司的兵丁,甚至連造反都不敢跟著上的。
上麵還有步兵營,以及禁軍!
一個五城兵馬司的統領而已,或者稱呼為指揮也可以,不過是個正六品的官職。
換一下,輕易而舉!
反而是林如海,這個探花,如今是皇帝的信臣,替皇帝治理揚州的鹽稅。
那可是一個得罪人的官職,林如海這些年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這也是今天葉夫人趁機數落林晴嵐的原因之一了!
不過襄陽侯夫人卻不想牽扯進去,不管是對哪方麵,都是平白來的冤枉。
但宮裡那位,肯定會想到林如海這些年的付出。
連女兒都沒有時間管,隻能送進京,寄居在彆人家。
這是什麼?這就是奉獻了。
為了皇命,連小家都不要了。
當即,襄陽侯夫人也不管林晴嵐是為何說出這句話了,趕緊安撫了一句。
“林侄女這是說的什麼話。快彆委屈了,大家都知道你的委屈!”
說完,襄陽侯夫人又轉身對著那位葉夫人,頓時就沒有這麼好的臉色了。
“葉夫人,我請你來,本是好心,想著大家夥平日裡隻能待在家宅裡,沒有什麼樂嗬。沒成想,你一個大人,還摻和進小孩子的玩鬨裡了。林侄女有一句話說的好,沒有什麼是一場捶丸解決不了,如果有,那就再來一場。既然孩子們都已經解決了,那彩頭也不過是小孩子的玩具。你這都輸不起,難道是葉大人平日裡的俸祿都拿出去花天酒地了,沒有給家裡家用?若是葉家果真是揭不開鍋了,你告訴我。我襄陽侯府雖然不算富裕,但也能接濟你家一二的。”
這句話也是誅心了。
官眷麼,誰家不是維持著自己的體麵。
這都說到揭不開鍋了,那臉麵可是丟大了。
葉夫人麵色蒼白,知道自己這一次,惡了襄陽侯夫人,日後怕是不會再請她赴宴了。
其他的誥命和官眷,日後也會和自己拉開距離,家裡的丈夫,還不知道要怎麼和自己算賬呢!
轉身,就是瞪了一眼林晴嵐,都是這個小賤人,要不然,事情如何會走到這一步?
林晴嵐也是內心歎息,這襄陽侯夫人雖然看起來是偏著她,恐怕日後也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
至於官眷舉辦的宴席,自己怕是今天第一次來,也是最後一次被邀請了。
恐怕連帶著,還要連累王氏。
日後,不管是走夫人手帕交,還是給幾個女兒相看,都是麻煩。
林晴嵐偷偷地看了一眼王氏,果然看她臉色不太好。
不過林晴嵐也不後悔,自己不反擊,難道任由葉夫人在這裡中傷自己?
雖然話說的有些重了,不過也可以節省不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