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嵐溫聲勸到:“二姐給你做好吃的,你跟著出操,也是為了鍛煉好身體。”
林知禮又去看林黛玉,林黛玉哪裡敢勸林如海?
也隻好笑著勸了林知禮:“爹爹這也是為了你好。”
林知禮臉色立刻就是垮了,又去看三位姨娘。
可三位姨娘更是以林如海的話為聖旨,更不會多說什麼了。
林知禮小朋友,從此就開始了昏頭暗地的生活,每天都是水深火熱。
還好林晴嵐每天給做的美食,就是林知禮小朋友每天唯一的樂趣了。
碼頭上,看著船隻迫不及待的離開,那青年還癟癟嘴:“這是躲瘟神麼?”
中年男人卻笑道:“可不是在躲瘟神麼?”
一個女孩眼神動了動:“姨父,他們是猜出了我們的身份?”
中年男人苦笑:“林如海何等人?能在揚州那地方,做巡鹽禦史十幾年,解決朝廷的銀子問題。他豈會猜不到?”
那女孩道:“我倒是覺得,他家的那個二女兒恐怕也不簡單。”
中年男人問道:“怎麼說?”
女孩道:“其實她過來診脈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看到了咱們的衣裳。起初我也沒多想,但此時想想。咱們的衣裳樣式改了,但布料卻是不一般。咱們都忽略了這一點,也難怪咱們喬裝改扮,居然還是被人發現了。其實,這一點,那女孩也提醒過咱們。她之前診脈的時候,特意拉著姨母的手,在我麵前晃過。此時想起來,應該是她想提醒我這一點。”
青年恍然大悟:“難怪了,我說你這幾天,為何和母親說,要咱們換了衣裳。咱們這衣裳,雖然看著像是普通的商人,但商人可買不到這布料。”
中年男人也是苦笑:“以往都沒有用過那粗布,居然連這都疏忽了。也是難免這一劫。你這麼一說,那女孩我有些印象。似乎是被林如海送去了東京城,在那盛老太太名下寄居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了家。林如海有這樣的女兒,倒是他的福氣。”
青年癟癟嘴:“可他們如此態度,簡直讓我咽不下這口氣。”
中年男人道:“那你道如何?人家要把全家的身家性命都給壓上?再說了,他們恐怕也猜到了我們的身份,對東京城那邊的情況,估計也有所猜測。這種名臣,本身不需要站隊。不管誰上位,最後也都要依靠他們。這才是治世的能臣。那些站隊的,不是因為私交,不得不如此,就是因為實力不行,沒有多少能力,又期盼這樣能博一份富貴。”
頓了頓,中年男人道:“何況,他們也不算什麼都沒幫。至少幫咱們打退了一次追殺,又給你媽和其他人治療了。這本身,在那些人的眼裡,都是問題。以後,還是會有好處的。”
青年意識一動:“爹,你是說?要不要?”
中年男人搖頭:“不用。這種事情,你無法逼迫。否則隻會適得其反,再說,林如海簡在帝心,這種事情,林如海一定會報告給官家。我們可以操作的地方也不多。就隨他去吧,若是有用,自然是好的。若是無用,也不必強求。你有什麼資格,要求彆人用身家性命,來幫你操持這些?”
說完,中年男人讓人趕緊把衣裳換了,然後趕緊買了馬車:“我們繞點道,不要直接回京。這一路上,怕是也不安寧。隻希望,能夠一切順利。”
幾天後,他們又遭遇了追殺,這一次,可沒有林晴嵐她們的幫忙。
還好他們也修養了一陣,加上有所準備,但也是受到了一行人的幫助,最後才算是轉危為安。
“多謝這位壯士,不知?”中年男人說道。
陳宇澤點頭說道:“我是明致侯次子陳宇澤,馬車內是我外祖父,不過外祖有病在身,無法出來見禮。”
船上的日子有些無聊,但看林知禮出操,卻是個難得的休閒的事情。
一開始就是林晴嵐一個人獨樂了,但很快,林黛玉和三位姨娘也加入了進來。
林知禮很不開心的看著幾人,平添了一份樂趣。
而這樣的樂趣,也終於在兩個月後,徹底的結束。
十月底,當林晴嵐將棉花都處理好,東京城碼頭也在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