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秋闈也開始了。
因為接連的洪澇旱災,所以秋闈和春闈也是順勢的推後了一年。
幾年這災情終於算是過去了,秋闈也該開始了。說起來,這一場秋闈,盛家也有一位要參加的。
那位柳氏的兒子,盛家四哥兒盛如楊。
這人自視甚高,但卻在之前的秋闈中落榜。
時隔三年,再次參加,他發誓一定要通過。
再不通過,就要丟人了。
林如海去做了這一次的秋闈的主持人,算是皇帝給他積累資曆,為之後成為首輔做準備了。
林如海是真的受到官家的信任,最近幾年的大事裡,都有林如海的影子。
幾位內閣的宰相,雖然也有不甘。
首輔啊,誰不想做?
可到底,林如海的功勞在這裡擺著。
有時候,幾位宰相還感歎:“林相能力是有,但更多的,還是有個好女兒啊。”
章相笑道:“可惜了,讓葉國公先下了手,要不然,我都要為我家嫡孫求娶了。”
那些官眷們,自然還是看不管林晴嵐的。
但這些真正掌權的大人物,都覺得要是能娶回林晴嵐,那簡直就是賺大了。
轉眼秋闈結束,盛如楊終於得了舉人功名,雖然說,排名不是很高。
盛如楊卻覺得,自己的文章很好。
特彆是策問這方麵,他十分的拿手。
再加上,他交遊廣闊。
盛如楊都在暢想,若是自己中了進士,之後補官,一路踏上官場,肯定要比他老子做的還要好。
轉眼過年,林晴嵐自己總結了一份策問的集子,送了盛家的三哥哥,還有小公爺。
都已經定親了,送些禮物,倒是不算什麼。
葉恒接了集子,很是開心。
但也僅僅是開心,他翻看了一下集子,很都認真的看了。
不過那邊,盛家的三哥兒盛如鬆,反而十分的在意,詢問過林晴嵐後,分享了一份給陳宇澤。
過完年,就是春闈了。
盛靜雪繡了幾幅護膝,親近的人,都送了一份。
林晴嵐做了一些方便的食物,特彆還做了幾個口罩給幾人。
陳宇澤嫌棄的說道:“為何要送口罩?”
丹朱掩嘴笑道:“我家姑娘說,怕陳老爺你運氣差,萬一分到了茅房邊上,這東西用得著。”
陳宇澤大怒,想要丟掉。
但盛靜雪還是收了回來,等陳宇澤去考試的時候,把這東西給拿上了。
誰知,等陳宇澤進了考場,臉色就黑了。
“要不是知道林相不是這一次的座師,我都要以為這是刻意給我安排的呢。”
盛如鬆咬著嘴唇,才沒讓自己笑出聲來。
葉恒也是一樣。
三天的春闈,很快就結束了。
但裡麵的人,還是和生了病一樣。
反正,瘦了很多。
沒辦法,吃喝拉撒都要在裡麵,特彆是靠近茅廁的人,那更是沒法比。
出貢院的時候,盛如鬆和葉恒都躲著點陳宇澤走,讓陳宇澤臉色都黑了。
門外接陳宇澤的小廝差點捂著鼻子了:“少年,你這是掉茅坑裡麼?”
因為已經結婚,所以再叫哥兒已經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