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在院子裡隨便找個地方睡下。”
“城主大人,這樣可以嗎?雖然我不介意一直不穿衣服,但是如果有人進來看見我的模樣,會不會對蘇軍師產生不好的印象……”
唐玨呆滯。
蘇君他……
雲淺到底遭遇了什麼事?!
他猛地起身,帶倒身後座位。
要衝向蘇君院子時,想起訊息裡雲淺說她什麼都沒穿。
於是唐玨這位城主大人,不得不先去準備女裝數身。
他心中憂慮得很,蘇君難道真的做出不好的事情了嗎?
……
蘇君庭院。
雲淺欣賞院中景色,悠然自得。
訊息已經發出去很久,城主怎麼還沒到?
才這麼想,院裡便風風火火衝進一人。
正是擔憂焦急之色難以掩蓋的唐玨。
唐玨還沒問發生了什麼呢,雲淺先一步解釋。
訊息裡蘇君對她做出奇怪的事,其實就是療傷。
“奇怪的事情,就是療傷?”唐玨宛如一個複讀機,重複雲淺的話。
“要脫完衣服的療傷還不奇怪嗎?”雲淺不解道:“還能有什麼其他奇怪的事情嗎?”
“……”唐玨見雲淺神情單純,眼神清明,他頓了頓說:“沒有。”
他想多了,蘇君怎麼會是那種人。
雲淺則注意到聽見蘇君沒做什麼之後,唐玨笑容之下的放鬆。
看來蘇君風評也不怎麼樣嘛,不然城主這麼緊張做什麼。
作為正常人,唐玨不能讓雲淺隻裹著一條浴巾和他聊天。
他以寶石搭建了一間臨時屋子,雲淺進內換上衣服。
衣服是寶石師製式服裝。
寬袍大袖,它本來是純白色,穿上之後便慢慢地變成紅色。
和雲淺的熱情之石一個顏色。
寶石師製服會反映出寶石師本命石的色彩。
雲淺換上衣服後,今夜睡哪又是新的問題。
就算今天暫且在院子裡找個地方睡下,總不能總是如此,蘇君很有可能一直不給雲淺地方住……
商量過後,雲淺同意去文思誠那住。
雲淺跟著唐玨離開後,蘇君屋子的窗戶落下。
屋內層層疊疊的帷幔裡,男人翻過身去,闔眼入睡。
……
文思誠住在鐵鏡雷的院子裡,獨享獨棟雙層小木屋。
瞧著被送來的雲淺,他幸災樂禍道:“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雲淺翻白眼道:“你不是?”
文思誠樂嗬嗬道:“你不知道胖子是第三性彆嗎?男人,女人,胖子。”
雲淺驚訝看他:“誰說你胖了?”
文思誠氣呼呼道:“那個姓鐵的王八羔子,我就喊他一聲叔叔,小心眼的東西一直叫我胖子肥豬。”
他和雲淺一起整理她今晚要睡的床鋪。
雲淺:“胖說明身體吸收好,對身體來說是好事。人的器官都是月字旁,心臟、肝、膽、腸哪個對人體不重要,所以脂肪對人體也很重要,胖是好事!你看瘦就是病字頭……”
文思誠哈哈大笑:“我被你說服了。”
就像雲淺介意彆人說她眼睛,文思誠同樣不喜歡彆人提及他的體型。
經過雲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文思誠心情舒暢。
雲淺悄悄告訴文思誠蘇君可能變成沙怪的事。
他一下聯想到宋行止。
文思誠:“你是說他可能是末日因素?”
雲淺點頭,“但他們口中說的那個沙怪首領也可能是,目前來看,隻要讓沙怪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個世界就不會末日了。”
“要這麼說,那塊讓沙怪和寶石師同時出現的天石,也有可能是末日因素。”文思誠思索後這麼說道。
兩人討論半天,認為可能是末日因素的東西太多了。
文思誠建議雲淺向她背後的神明祈禱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到神明指示。
雲淺嘗試之後,並無反饋。
二人隻得休息。
翌日天明,文思誠一早被鐵鏡雷拉去教導。
雲淺磨磨蹭蹭來到蘇君院子,等候蘇君。
蘇君似乎尚未起床。
屋子的門……沒有關緊,露出一條縫。
雲淺斜睨著那條縫,她昨天就說過——
就算求她,她也不會再進那間屋子!
門突然從內拉開。
蘇君就那麼站在門口,看向她:“你太晚了。”
雲淺露出虛假的營業性笑容,“蘇軍師沒有告訴我該什麼時候過來。”
“是麼?”蘇君側頭看她,半晌之後他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進來伺候我沐浴。”
雲淺心中冷笑。
她正要說:“蘇軍師昨天說我不能在屋子裡待著……”
卻看見蘇君背對她褪下長袍。
她視力仍舊完好。
光線照進屋內,將屋子裡所有景象分為一明一暗兩部分。
寬肩細腰窄臀。
皮膚白到發光。
雲淺神情淡定且步伐堅定地踏進屋內。
她來了她來了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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