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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屋子裡,紀鳶迷迷糊糊轉醒,隻覺得頭疼欲裂,待用力睜開眼睛一瞧,隻見自個躺在了一張陌生的寢榻上,乃是一張木雕鏤空萬蓮錦鯉的大床,床上罩著洋紅大喜罩子,上頭鋪著大紅色錦緞床褥,瞧著百般花俏,百般豔麗,一看便令人心生不喜。
待人漸漸清醒過來,紀鳶掙紮要起,卻忽而驚覺自個雙手、雙腳均被捆綁住了,嘴裡綁了一塊方巾,紀鳶大驚,隻唔唔著掙紮著。
正在這時,忽而聽到屋外有人說話:“當真將人綁來了?從王家回時的路上綁來的?哈哈哈,好,你小子有你的,成,小爺說過的話何時沒兌現過,多大點兒事兒,待小爺爽完了,回頭自然給你弟撐腰,得了,這小美人小爺惦記大半年了,且先進去瞧瞧!”
說罷,哐當一聲,門被人從外推開了。
躺在裡頭的紀鳶心下大驚,她心裡慌亂不已,眼見人往裡頭來了,一陣驚慌失措後,紀鳶隻立馬轉過了身子,背對著床外,裝作未醒,實則心都要將嗓子眼裡給跳了出來了。
這是哪兒?
她如何被人擄到這會兒來了?
腦子裡還一陣眩暈,隻覺得迷迷糊糊憶起,自個從轎子裡摔下來了,隨即被人擄上了轎子,然後似乎被人下了藥,不多時,便已人事不清,直到這會兒在陌生的地方醒來?
紀鳶腦子裡捋了捋後,背上已起了一層冷汗。
眼瞅人從屏風後大步走了進來,紀鳶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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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杜衡繞過屏風,遠遠隻瞧見床上躺著個婀娜漣漪的背影,光是那背影,瞧著都令人止不住意亂神迷,杜衡搓了搓雙手,緩緩走近一瞧,隻見光是瞧著那一張側臉,都令人止不住呼吸一窒。
姿色天成,百般難描,六朝粉黛,秀色可餐。
杜衡不自覺咽了口口水,隻貓著步子坐到了床沿,又見紀鳶側躺在,露出一小截宛如上好白玉似的脖頸,杜衡喉嚨發緊,隻覺得打從小腹處湧上一股熱流,直衝頭頂,杜衡探下身子,忍不住將人給掰了過來。
瞧見到紀鳶正臉後,杜衡頓時雙眼泛紅,嘴裡愣愣道:“好個絕色小美人兒,小爺可想死你了,這大半年,爺日日夢裡夢到你,你藏得倒緊,可沒將爺給想死。”
愣過片刻,隻忍不住伸手往紀鳶臉上摸了一把,手指間一陣香軟細膩,杜衡呼吸濃重,忍不住想要湊過去往那美嫩的小臉蛋上親上一口,卻未料到,眼看著正要親上去時,床上的小美人忽而嚶嚀一聲,朝裡翻了個身。
杜衡一時失手,整張臉直接磕在了被褥上,杜衡非但不惱,反而嗬嗬笑了兩聲,轉身便撿起散落在他臉上的長發放到鼻尖輕輕嗅了兩下,隻一臉意亂情迷道著:“香,真香,小美人兒可真香。”
一臉沉醉的嗅了兩下,便將紀鳶長長的秀發拉攏到了一旁,支起身子便要直接去褪紀鳶的衣裳,嘴裡調笑道:“穿這麼厚做什麼,美人不穿才好看,來,小爺替你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