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擎見紀鳶哭了, 隻喘著粗氣要去哄, 可是,剛湊近, 隻見她縮在他身下嚶嚶哭著,跟隻小貓兒在叫嚷似的, 聽得他呼吸濃重,喉嚨發緊, 霍元擎身子頓時血脈噴張了, 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當即, 趁著紀鳶愣神哭泣的空擋,隻輕手輕腳的分開了她的雙, 腿,緩緩入,了進去。
紀鳶才剛丟了身子, 全身發軟發燙, 不似方才那樣緊張緊繃, 雖依然有些寸步難行, 但比之之前, 卻是要暢通無阻了不少。
才方進入, 霍元擎隻咬牙悶聲抽氣了一聲,隻覺得又緊又軟又暖, 霍元擎隻覺得自己尾, 骨一麻, 險些當場泄,了身子,他隻用力的喘著粗氣,待自己稍稍緩了神來,隻緊緊摟緊了人,仿佛要將人揉進骨血裡,當即,將她雙,腿盤,在他的腰間,隻咬著腮幫子,繃直了肌肉,一下一下,狠狠頂、了起來。
紀鳶頓時大驚失措,疼得直打哆嗦。
可是,壓根還未來得及掙紮,隻見自己身子忽而隨之一晃,紀鳶頓時到倒抽了一口氣,喉嚨的哭泣聲霎時被撞碎了,原本隱隱哭泣聲陡然成了嗚咽呻、吟聲,紀鳶嗚咽呻、吟著,她隻用力的咬緊了嘴唇,用力的攥緊了身下的床褥,不多時,整個身子都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這時,霍元擎邊撞邊湊了過來,咬著紀鳶的耳朵啞聲道:“抱緊我。”
說完,拉著紀鳶的手,讓她搭在他的雙肩上,抱著他的脖子,霍元擎將頭埋進紀鳶頸間,細細親吻了起來。
慢慢的倒是沒有之前那股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霍元擎的威猛凶狠,依然令她無力承受,一時間,紀鳶隻愣愣的任由霍元擎埋頭搗鼓,久久無法吭聲。
起先,她含淚哭著,他就放緩了速度,細細磨延著,她的哭聲漸漸止住了,他就趁機儘興搗鼓,可是,漸漸地,她越是哭得厲害,他反而越發控製不住自己,到了最後,無論紀鳶如何求饒,他好似都聽不進了,他額頭青筋繃起,隻顧凶狠瘋狂的欺負著她。
一整晚,紀鳶隻渾渾噩噩,時而嚶嚶哭泣,時而苦苦哀求,時而身子癱軟成了一灘泥,整個人久久無法緩過神來,疼就往霍元擎背上撓,百折撓心受不住的時候霍元擎就將肩膀送到嘴邊讓她咬,這一晚,對紀鳶來說,仿佛過了半個世紀。
待天空中泛起一抹微弱白光,紀鳶這才筋疲力儘、沉沉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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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元擎不過摟著紀鳶眯了會兒,整夜壓根就未曾合眼,待紀鳶睡下不久,他就得要準備入宮上朝了。
隻是,懷裡的人柔弱無骨,睡得正香,跟隻貓兒似的,縮在他的臂膀上,使得霍元擎竟然第一次沉迷於溫柔鄉中,舍不得起。
這一夜太過瘋狂,是二人完完全全皆在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在霍元擎心中,這一晚,才算得上真真正正的圓房,這一日,就連霍元擎亦是累得筋疲力儘,可是,身子雖累,整個人卻透著某種說不出的舒爽饜足感,他一直清心寡欲,活了二十多年以來,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的欲望與瘋狂,也是頭一回享受到行房的暢快跟樂趣。
低頭看了眼懷中的人兒,小小的一團,安靜乖巧的縮在他的懷中,眼睛微腫,小臉上還殘留著尚未曾乾涸的淚漬,霍元擎眼中有些許歉意,知道她這晚又受累了,明明不過是想要淺嘗輒止的,隻是,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難以結束。
不過好在,霍元擎覺得這日,除了後頭確實有些失控,之前他都一直在賣力的伺候著她,應該也不全然是遭罪的吧。
正抿嘴想著,冷不丁見外頭的燈點著了,不多時,有丫鬟輕輕地在屋子外敲門,壓低了聲音喚道:“公子,到時辰了,該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