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忙碌的七海建人未過多寒暄,與天河源又說了幾句話,便掛了電話。
隨著咒術師的介入,原本鬨得沸沸揚揚的事情開始逐漸淡出公眾視野。
前一天大家還在熱烈討論,後一天網絡上的熱門變成了另外的事情。
幾日過,天河源再網上翻翻,已經很少夠想相關信息了。
算有些人專門開貼說件事情,也不會有多少回複,很快會沉下。
天河源見此,便也不再關注,依舊每天該乾啥乾啥。
一日出門尋找又不知跑哪裡打架的嬰靈,止少人處,天河源聽見了奇怪的聲音。
非常……沉重且略顯怪異的腳步聲。
在天河源停住腳步仔細傾聽時又消失蹤。
覺有些怪異的天河源想要快些離開,轉身卻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岔路口緩緩走出一個人。
是一張完全陌的臉,臉色看起非常糟糕,猶如死人一般。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河源,以一種極為艱難的模樣攔住了天河源的路。
但天河源還是立刻認出了他——從眼前男子額頭上略顯潦草的縫合線上。
羂索再次出現了。
天河源小心的往後退了幾步,視線落在方的腹部。
羂索穿著深色的衣服,淅淅瀝瀝的血水往下低落,也不知他是哪裡受了傷,但羂索的一條胳膊卻是死死按住了腹部的位置。
真慘。
比天河源現象更慘。
也不知在羂索消失的半個多月裡,他和貞子之間都發了什麼。
也許不止是貞子,還有立在田埂邊的小可愛,稻草人先。
在羂索多次嚇哭小朋友後,天河源注意稻草人先似乎羂索非常不滿。
若是稻草人和貞子一同羂索出手……
啪嗒一聲,有什麼東西從羂索的身上落在了地上,濺起一灘血水,打斷了天河源的思緒。
羂索的模樣看起更加糟糕了,但他依舊死死按著腹部,向天河源伸出手,猶如一個落難求助的普通人,“請問可以幫幫嗎?扶一下好。”
天河源看著羂索伸出的手,又往後退了幾步,果斷道:“不好。”
明顯手上嚴重的羂索身子晃了晃,朝天河源邁出一步,看著天河源的兩隻眼睛變得極為可怕。
在他朝著天河源走時,又有東西從他的身上落在了地上。
一次天河源看清楚了,落下的……似乎是羂索具身體的內臟?
羂索的肚子……好像在動?
天河源不是很確定的又往後退了兩步,聽見了羂索腹部內臟好像攪動的聲音。
麵目猙獰的羂索彎腰站在了原地,兩隻手一同按住了肚子,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天河源,“是不是你?”
他問了一個讓天河源一下子沒想明白的問題,但天河源回複的還是很快,“什麼是不是?很抱歉先,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腹部的攪動愈發猛烈,羂索單膝跪在了地上,疼得連話都說不出。
個該死的想要借用他所使用身體複活的怨靈!
明明他都已經將個怨靈殺死好幾次了,但每一次……每一次……她都企圖利用自己所使用的身體複活……
也是羂索不斷更換身體的原因之一。
可是一次,發動比前幾次更快的怨靈,讓羂索連更換身體的時間都沒有。
他明顯覺,怨靈快要出了。
跟貞子糾纏了半個多月,連原本許多計劃好的事情,都不得不停滯的羂索,其實有懷疑過。
為什麼他和那些召集的詛咒師會個難纏的怨靈找上門?
天河源在其又扮演著什麼角色?
是那盤錄像帶嗎?
經過反複的析,羂索認為天河源給他的那盤錄像帶嫌疑很大。
可是應當也看過錄像帶的天河源,依舊活蹦亂跳活得好好的,又讓他將個懷疑從心一次次抹除。
而且除了不斷找他麻煩的怨靈,應當還有另外一個看不見的東西在給怨靈幫忙。
使得羂索在付怨靈的過程屢屢受挫。
本以為一次真的要出事,好在他在裡遇見了天河源。
天河源的回答沒有羂索聽進耳,他隻是突然倒了下。
大量的鮮血開始從羂索的身體往外冒,猶如血崩一般。
看著好像死掉的羂索,天河源又往後退了兩步,不想貿然上前。
可在他往後退,思考接下該怎麼辦的時候,倒在地上的羂索腦殼突然開了一道縫。
一團長著嘴巴的大腦從縫隙鑽了出。
它以自身鎖定了天河源所在的位置,出其不意的朝著天河源以極快的速度躥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