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04
嬰靈與天河源之間的互動變得更加頻繁了。
嬰靈開始跟天河源撒嬌,玩捉迷藏,還會把委屈、難過透露出來。
那些放在普通孩子身上,看起來非常正常的互動,因為嬰靈本身的身份,而讓觀影眾人的臉上露出古怪糾結的表情。
與之相比,天河源對待嬰靈的態度,才是真正讓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
“也許……”伊地知潔高張了張嘴巴,“也許詛咒們確實很危險,但是……”
伊地知潔高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論問哪個咒術師,就連詛咒師都會說,“嬰靈非常危險。”
正常情況下,普通人遇見了嬰靈……不,就算是其他沒有那麼危險的詛咒,都會驚慌失措,隻想快點逃離,甚至在慌亂中做出刺激詛咒的行為。
可是電影中的天河源,卻能夠跟嬰靈這般相處……
“天河源真的很厲害,”家入硝子頷首,“雖然非常難以置信,但是他看待詛咒的態度,跟其他人完全不同。”
不止是嬰靈,包括其他已經出現過的詛咒。
正是這種平凡普通的態度,才讓他能夠站在完全不同於咒術師或者普通人的角度去思考問題,然後得出角度清奇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而這種態度,即使是差不多看懂了的咒術師,也很難做到。
畢竟咒術師們看見詛咒隻有一個想法——危險,需要儘快祓除。
天河源明明隻是一個咒怨纏身的普通人,卻因為他的獨特,讓“危險的嬰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嬰靈還是那個嬰靈,觀看電影的眾人卻沒有辦法再將他跟“危險的不可控的詛咒”聯係在一起。
“隻要天河先生在的話,嬰靈……也就是個普通的小孩子吧?”虎杖悠仁說出了大家內心中的想法。
七海建人麵上表情非常嚴肅,看著眼前電影中正在播放的畫麵,再聯係前麵天河源所說的那些規則之類的東西,他想到了更多。
坐在前麵的五條悟倒是一直維持著雙手托著下巴的模樣,一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模樣。
電影中的畫麵一轉,以簡單的鏡頭解釋了吉野順平為什麼會住院的因由。
詛咒“稻草人”進入了大家的視野,卻未過多著墨,似乎隻是一個一晃而過的配角罷了,倒是吉野順平為了掩蓋身上的傷痕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化妝術。
看著吉野順平化妝前後的對比,就連坐在屏幕前的幾人都有些震驚。
“化妝好厲害的樣子!”虎杖悠仁驚歎。
“化妝好厲害的樣子。”平常不太化妝,全憑天生麗質的家入硝子沉思。
沒讓大家在“普通人的化妝術”上關注太久,電影中的天河源出現在了宮城縣仙台市杉澤第三高中。
看到熟悉的景色,虎杖悠仁疑惑的“哎”了一聲。
不明白天河源為什麼會從東京跑到仙台來。
不過很快電影就利用穿插的鏡頭解釋了這一切。
原來天河源為了應對伽椰子的詛咒,想了個“以毒攻毒”的法子。
那就是跟醫院或者學校一般,找個厲害的“辟邪物”放在身邊,以期阻礙伽椰子找上門來。
關於辟邪物或者鎮邪的東西,天河源找了不少信息,宮城縣仙台市杉澤第三高中裡的辟邪物,是他在經過排查之後的選項。
杉澤第三高中裡麵的辟邪物是個什麼都東西,在場諸人全都知曉。
那可是兩麵宿儺的手指之一。
虎杖悠仁之所以會成為咒高一年級的新生,就是因為他為了救下同學,生生吞了那根手指,才有了後麵這些事情。
“……看得出來天河先生為了抵抗伽椰子的詛咒,真的想法了很多方法,但是……”
那可是兩麵宿儺的手指啊。
真的不會出什麼問題嗎?
還真沒有出什麼問題。
天河源直接找到了杉澤第三高中的校長,通過砸錢建樓的方式,得到了校長的熱情接待。
那根被封印的宿儺手指,還是校長親自送到天河源的麵前,都不需要天河源專門跑一趟。
校長殷勤的模樣,看得眾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虎杖悠仁哈哈乾笑兩聲抓了抓毛茸茸的頭發,“學校去年的時候確實想建新的樓來著,不過資金一直跟不上,到我走的時候都還沒有動工。”
當過社畜的七海建人特彆理解的歎了口氣,“成年人的世界正是如此。”
賺錢不易啊!
另外幾個沒有當過社畜的人:“……”
天河源沒有任何驚險的帶著宿儺手指離開了,離開之前在校長的陪同下,還在校園中參觀了一番,見到了當年還是個初中部三年級學生的虎杖悠仁。
不過那也隻是一晃而過的鏡頭,若非虎杖悠仁獨特的發色,大家可能都沒有發現。
回程中的天河源就把宿儺手指裝在自己的包裹中,跟著他一起出來的嬰靈對此操碎了心,心心念念要把宿儺手指扔掉,或者讓天河源遠離那個“可怕的東西”。
不止是電影中的嬰靈,屏幕前的眾人也是這個想法。
即使是被封印狀態的宿儺手指,對於普通人而言也太過危險,回程路上不論發生什麼都有可能。
“如果是正常的恐怖電影,這個時候應該要出點事才對。”看過不少電影的虎杖悠仁嘀咕。
他對各類恐怖電影的套路非常熟悉。
話音才所,電影裡的劇情果然發生了轉變——嬰靈不見了。
不過跟大家所擔憂的宿儺手指出意外造成異變的情況不同,嬰靈不見了是因為……天河源乘坐的列車中有人玩筆仙,嬰靈作為距離最近的詛咒之一,被當做筆仙召喚了過去。
觀影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實還……挺合理?”伊地知潔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