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彎八繞,駱炎收緊手指,側身躲進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拐彎處小房間,林渡整個被拉進去,空間狹小,駱炎圈住了他。
兩人單手交握,駱炎手心滾燙地包裹著林渡微涼的手,明明剛才跑的時候兩人也牽著手,觸覺卻沒有這麼清晰,像是一團火從手上燒起來。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林渡的脖頸處,冷香味徹底侵襲了他,林渡身體微僵,他把注意力放在外麵。
外麵的記者還在不甘心地轉:“那個方向看到了嗎?”
“沒看到。”
“邪門了,兩個人到哪裡去了,林渡身邊是不是他那個老公?”
“也可能是朋友。”
“彆猜了日,屁沒拍到”
“大兄弟心態平和點”
...……
機場那邊又傳來騷動,腳步聲響起,記者走了,但駱炎並沒有放開林渡,輕聲低頭說道:“還可能有守的。”
說話的氣流飄過,林渡臉上發燒,他強作鎮定:“哦,哦,是麼。”
駱炎手握緊了林渡的手,林渡手指細長,皮膚是和腰部如出一轍的細膩,一整個包裹在手中,是滿足感,借著一點微弱光線,還能看到林渡的耳垂紅了,駱炎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唇角。
外麵又傳來腳步聲:“哎,真不見了啊。”
果然還有一個記者守著!
兩人又等了幾分鐘,再出來,外麵沒人了,駱炎隨手脫了外套罩在林渡身上,手揉上林渡的頭發:“到出口你先回去,我自己登機。”
林渡一頭黑色碎發暴露了本人真實的性格,軟得很。
駱炎的語氣冷洌堅定也有難言的包容,林渡開口道:“駱先生,我覺得席清鯉比林渡要好。”
席清鯉滿是少年意氣,真誠、樂觀、純粹。
林渡藏著難堪過往,擁有冰冷外殼,疏離冷淡。
如果他是席清鯉的性格,或許會更討人喜歡。
駱炎拿開手,用衣服把林渡整個包起來,林渡才知道,原來清寒的冷香味也能如此濃烈。
不過他不抗拒。
駱炎低聲道:“之後有時間還會來探班,還沒看過你演戲。”
林渡嗯了聲,忍不住有些期待,他發現自己對駱炎有了一點依賴,隻是一點點。
駱炎道:“彆墅裡的百合花凋謝了,不太懂這些,還是等你回來重新換上。”
林渡抿出笑,很認真地應下。
離出口越來越近,駱炎突然回身,低眸溫聲道:“看過定妝照,席清鯉確實演得很好,但駱先生隻會給林渡送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