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梅一時,就有點發呆。
“怎麼了?”張雲清有點疑惑。
“沒什麼,就是老六……你真挺好看的。”
張雲清笑了:“二姐,我兩天沒洗臉了,你這是什麼眼神?”
“是挺好看的啊……等等,你兩天沒洗臉了?”
“怎麼了?”
“這兩天,李澤庭……都在啊。”黃曉梅一臉糾結,“特彆是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這、這都要中午了……”
雖然早上大夫就說張雲清可以出院了,但辦手續什麼的也需要時間,特彆是張雲清那碗粥還喝的慢……
黃曉梅看著張雲清,一時就有些無語,她也知道張雲清是特殊情況,但……在李澤庭麵前不洗臉,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張雲清被她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的馬尾巴:“那什麼,我可以把師兄當爸爸的。”
其實昨天晚上臨睡覺的時候,她也想過是不是去擦把臉,不過李澤庭講的八卦太有意思,她就把這事給忘了,再之後昏昏沉沉的,就真忘了。今天早上是光顧著同那碗粥走搏鬥了。當然,說一千道一萬,也是她沒想過在李澤庭麵前保持什麼形象,否則哪怕一隻胳膊斷了也是要擦臉的。
“你夠了啊老六,你願意,人李澤庭還不見得願意呢。”黃曉梅笑道,心中則想,看來這兩人,是真的沒什麼。
張雲清笑嘻嘻的,心說那也不一定,好歹我還當過他人生的燈塔呢!
想到雲騰這個名字同自己有這樣的關係真頗有一種為家族爭光的榮耀感……不過她好像也沒什麼家族?好吧,那就是為自己爭光了。
這是人生巔峰啊!
原來她那麼早就達到了這個高度!
“老六,我幫你把鋪蓋拿下來吧。”黃曉梅搖搖頭,不再同她瞎扯。
“不用了,我湊合兩天,還是回去睡吧。”
“湊合什麼?她們回來前都彆回去了,萬一再摔住了。”
“二姐!”
黃曉梅一笑,利索的上去幫她拿鋪蓋,一會兒就幫她弄好了。
“謝謝二姐。”
“客氣了是吧。”說著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那什麼,老六,下午……我是說假如你沒有事情的話,我想去趟廣告公司。”
“咦?”
“我是請了一天的假,但是、但是……”
“但是必須要去看看!”
黃曉梅看著她,張雲清一笑:“二姐,你不去才是有問題呢,你要不去,怎麼買車呢?”
聽她前半句,黃曉梅正感動,聽到後麵,簡直想錘她。
下午的時候,黃曉梅去廣告公司。張雲清打了水,小心的擦了一遍身體,她對於現在的形象不是太在意,但這麼熱的天,不洗澡實在不舒服,在醫院還好,有空調,宿舍裡就扛不住了。
她身上多處擦傷,就洗的比較慢。
洗完又打了一盆水洗臉,摸著自己的傷口,不由得有些發怔。
她這一次受傷,最大的問題就是腦震蕩,身上大多是擦傷,看著淒慘,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她也算是有經驗的,知道應該不會留疤。
就是額頭上有個地方被縫了一針,一天要上兩次藥。
說是上藥,其實就是用碘伏消毒。
碘伏是沒什麼刺激性的,但棉簽碰到傷口總會刺痛,她忍不住就要苦了臉,但李澤庭的臉色,好像比她的還難看。
“疼嗎?”護士給她弄完,他問。
“還好。”
李澤庭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什麼,過了片刻才道:“你可以喊的。”
她忍不住就笑了:“沒那麼疼的,師兄。”
真的,也不是特彆疼,隻是……她忍不住想到早先受傷,吳鈞總會一邊拉著她上藥,一邊讓她忍住……
她忍不住的搖了下下頭,一陣眩暈,連忙停住,隨即拍了下自己的臉,想什麼呢。
李澤庭是李澤提,吳鈞是吳鈞,他們兩個,完全是沒有可比性的。
隻是再怎麼想,還是忍不住的冒出一個念頭——如果是黃燦燦,吳鈞會讓她忍嗎?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被她按了下去,甚至都沒有清晰的展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雜事比較多,家裡太後住院,小孩要開學,樓盤通知收房,於是要看陽台怎麼封什麼的,就沒回大家的留言,一些事情也忘了再做個說明。雲雲和芸芸的音的區彆不是太明顯,但根據我的經曆,告訴彆人名字的時候,都會再說一下是哪個姓哪個字,彆人也會再確認一下,特彆是記錄的時候。一般聊天應該不會,但張雲清這個是明顯讓人誤會多了,再加上她喜歡那兩句,噗~明天不加更了,我要弄點存稿,作為一個喜歡寫完後自己反複舔了再來修改的作者,沒有二十章以上的存稿就會心焦,麼麼噠~~~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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