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庭手裡那麼多事情,不再關注這一塊實在是太正常了——雖然技術那一塊還是要由他負責,但現在真沒什麼太難的,張雲清和劉靈的權限就足夠應付大部分事情了,有什麼應付不了的,劉靈喊一聲病毒也夠了,也真不用他出手。
但猴子這幫人,是過去都見了李澤庭在這上麵是多麼用心的,那是經常都會找張雲清討論一番,現在這,麵都不再見。
是因為□□那邊已經不需要了嗎?
可要真不需要,這個項目也該叫停了啊,而且他們也知道這是做宣傳的,停的可能性不太大。
那就還是張雲清惹著了李澤庭,可到底是怎麼惹著的啊!
一幫人那是分析來分析去,後來想的腦殼都疼了也想不明白。
劉靈從病毒那裡聽到後,也想不明白,她本來是想問問張雲清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如果張雲清真被罵了,再問就是讓她難堪;
如果沒有,那就會讓她多想,她本來就有家裡事煩心,何必再給她添心事?
也是此時見張雲清狀態不太對——李澤庭那邊也明顯不太對,否則是絕不會說的。
不過她隻能感覺到不太對,到底哪裡不對卻說不出來,隻有安慰張雲清,說這和她沒關係,不過張雲清真的認可了,她心中卻泛起了嘀咕。
真的沒關係嗎?總覺得,還是有點啊。
張雲清垂下眼,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摸著自己的手機思忖著辭職的時間。
那一次李澤庭正情緒波動,所以根本就沒給她機會,現在……也許可以了?
其實她同雲騰連合同都沒簽,要想走人甚至都不用打電話——發個郵件有個交代就行,真是話都沒有,從法律上也沒什麼,但李澤庭那天的話卻是嚇住她了。
他說的很輕,但她能聽出其中的克製,隔著電話線都有一種可怕的感覺。
現在的李澤庭還不是以後的,但她也毫不懷疑他的手段。
憤怒嗎?有些,不過並不濃烈,因為李澤庭真的一直對她很好。
而相比於憤怒,更多的卻是迷惑。
她不明白李澤庭為什麼會說那些話,不明白他為什麼會散發出那種感覺。
他喜歡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招了這位大佬的喜歡,不過他們認識還不到一年,相處更短,這喜歡,恐怕也就是有那麼點好感。
以這大佬的經曆、心智,她若拒絕了,應該也就是笑笑,過後再不提起,可李澤庭完全不是。
他表現出來的,是一種讓她害怕的堅持。
所以在雲騰要搬家的時候,她雖然也想過要辭職,但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早過了中二的年紀,也經曆了職場,不會明知道不行還偏要去做,而現在,應該可以了吧……剛才李澤庭表現的雖然有點僵硬,卻也沒有說什麼,而且,這麼一個多月了,也再沒有找過她一次,就是工作上的事情,他們也隻是通通郵件,連電話都沒有通過。
她不知道,此時的李澤庭正在咬著牙,兩手交叉的克製著自己。
終於是,又見到了……
終於是,又說上話了……
終於是,又接觸到了……
他長長的吸著氣,告訴自己要冷靜,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腦中如同岩漿在翻滾,他的手抵著自己的頭,卻隻覺得手和頭一樣的熱。
身體裡有一股強烈的衝動,他努力的控製著。
周鑫在外麵敲門,他隱約的知道,卻沒有心思去理會,直到他的電話響了好幾聲,他才慢慢的反應過來,長長的吐了口氣,拿出手機,那邊傳來葉敬的聲音。
“什麼事?”
“老大你沒事吧?”
“什麼?”
“我在外麵啊,剛才怎麼也叫不開你的門,你再不接電話,我們都要破門了。”
他微微一怔,起身打開門,周鑫和葉敬都站在外麵。
“老大?”葉敬仔細看著他。
“進來吧。”他轉過身,又對周鑫交代道,“送兩杯咖啡。”
“你剛才……”
“你事情辦完了?”雖然他們現在合到了一起,葉敬還是經常在外麵,在辦公室的時間幾乎沒有。
“辦完了,所以來找你請個假。”意識到他不想說剛才的事,葉敬也不再追究。
李澤庭一怔,葉敬笑道:“還是那幫學弟學妹啊,說舍不得我,非要我在臨畢業的時候再展露一下風采,還搞了個什麼投票,我這要不去,不是傷了他們的心嗎?”
“投票?”
“迎新加元旦晚會的主持啊!”說到這裡也不免歎氣,“也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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