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清發燒了。
這兩年, 她的身體著實不錯——有李澤庭的監督,那是作息也正常, 飲食也規律。
有時候張雲清想要熬個夜,也被李澤庭給盯的熬不成。
認真來說, 被這麼盯著免不了要有束縛感,但人家李澤庭以身作則,張雲清也就啞口無言了。
人家這麼好的身體,還這麼堅持,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而一個月兩個月, 三四個月之後呢,她也習慣了。
中藥是不用吃了, 但補品還天天喝著, 而且根據身體狀況隨時調整。
他們這樣的年紀,身體又都不錯,倒也不用怎麼特彆的大補。
但什麼鐵皮石斛啦,靈芝孢子啦, 日常稍微用一些, 天長日久下來,作用就明顯了。
張雲清記得上一次,她沒生大象前身體也不錯, 但過個一年半載也要發燒感冒一次, 有了大象之後更不用說。
這一次呢, 因為早先受傷, 身體明顯是虛了, 說多麼體弱還不至於,但遇上個流行感冒她大多是要中招的,稍微受點寒呢,也免不了要咳嗽兩天。
不過現在被這麼一調整,好像比上一次的身體還要好,最明顯的就是,怎麼也不至於在遊泳池遊個兩圈就喘息了——不講究速度的話,甚至能一口氣遊個一兩千米!
她是這樣,李澤庭更不用說。
張雲清甚至開玩笑,商界要是有什麼夫妻身體素質大賽,他們兩個,冠軍也許拿不到,前三應該是沒跑的。
而這一天,她就發燒了。
李澤庭不知道,因為他一早就去參加活動了。
這是一個很有層次的活動,國家重視,大佬雲集。
李澤庭要參加,還拐著哄著把張雲清也弄來了。
對於他的這些活動,張雲清說不上排斥,但也的確沒有太大興趣——要是上一輩子,她一來工作需要,二來也願意去見識見識場麵,聽聽大佬八卦,這一次,她自己都快成彆人嘴裡的八卦了,還有什麼好去見識的?
在這個問題上,李澤庭倒也不逼她,他自己就不愛應酬,很是能理解張雲清不喜歡摻和這些的心理。
但這個活動不是在帝都舉行的,而且不是一天兩天能結束的。
去掉那些他可以不參加的,也要個三五天,而他們這些人湊到一起也不容易,那免不了又要耽擱上一兩天。
也就是他這一次出去,短了五六天,長了□□天都有可能。
李大佬彆的也就罷了,要讓他這麼好幾天見不到張雲清這是不行的。
這時候自然就要又拐又哄,想方設法的把她弄來了。
其實張雲清也不是不願意配合,但她是個老師,課都是安排好的,這時候說,我要陪老公參加活動……總不是那麼回事。
所以試圖讓李澤庭明白小彆勝新婚。
這話一出,李澤庭立刻點頭:“我們天天小彆。”
說的很有感觸,非常認真,張雲清愕然,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某段記憶——還天天失去,否則哪來的天天小彆!
不對,天天小彆那叫什麼小彆!
“我們本來能用一個辦公室的。”
……
所以你這所謂的天天小彆就是天天上班嗎?
張雲清有講課的經驗,又有一線工作的經驗,課講的不錯,很受歡迎。而張雲清自己呢,也體會到了為人師的快樂,在適應了半年之後,課程就慢慢的多了。在李澤庭的乾擾下,還說不上密集,但也是每天都有課。
她去上課了,李澤庭也隻有去上班,每每想到,就不免惆悵。他是願意上班的,但張雲清要是願意同他一起去工作,自然更好。
“……師兄,我們這真不叫小彆。”
“叫不叫是看感受的。你看,有光陰似箭還有如隔三秋,連愛因斯坦都有相對論。”
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是這麼用的嗎?她是理科不好,也不至於連這點都不懂!
李澤庭想了想,給她提了個方案:“我坐上午的飛機,你坐下午的?”
……
要說李澤庭對自己這麼癡纏……說不高興,那有些矯情。
可有時候不免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總理的國家級狗糧告訴我們,愛情是能貫徹始終的,但總這麼分泌……不太好吧?多巴胺不會乾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