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軼,我覺得你的名字很像我的姓氏,很容易弄混,所以我更希望能夠叫你楊。”帕爾頓·易很熱情,見麵便笑嗬嗬地跟楊軼聊了起來,仿佛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
“你可以叫我裡昂。”楊軼微微一笑。
他們還是用英語交流,因為帕爾頓·易的中文很糟糕,就算簡單的一些問候語他都說得很糟糕。
“我的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了,我學中文的機會並不多,這是一個遺憾。”帕爾頓·易惋惜著說道,“不過,我的父親有給我起一個中文名字。”
“叫什麼?”楊軼饒有興趣地問道。
“衣嘴悍!”帕爾頓·易用他彆扭的中文發音說道。
“什麼?抱歉,我沒有聽清楚。”楊軼聽得莫名其妙的。
帕爾頓·易隻好借過一張紙,從兜裡掏出鋼筆,在上麵寫出自己的名字,遞給楊軼看。
帕爾頓·易的中文書寫倒還不錯,至少他把自己的名字寫得很好看,有種隸書的感覺。
“易水寒。”原來是這個名字,神特麼衣嘴悍。
楊軼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帕爾頓·易,帕爾頓·易還滿臉期盼地看著楊軼,說道:“怎麼樣?我可是一直有練習書寫我的名字,然後給粉絲簽名也會用這個,我覺得很好看!”
“是寫得不錯!不過你這個名字,應該是來自一句中國古詩。”楊軼說道。
“我知道!”帕爾頓·易,不對,應該叫他易水寒,五十多歲的大導演高興得跟孩子一樣,念道,“轟叫叫西衣嘴悍,duang豬衣西西卟副黃。說的是一個殺手的故事。”
“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楊軼糾正著他的發音,不過他沒打算跟易水寒在中文發音的問題上糾結下去,“易先生,我們還是談談你對我這部戲的理解吧!你要怎麼拍攝?”
易水寒在談到工作的時候,還是認真了下來,他藍色的眼珠透出了睿智的神采,隻聽他講述道:“《越獄》這部戲,每個演員都很重要,我們會挖掘合適的演員。你這部作品給了我很大的驚喜,因為幾乎所有的角色又擁有著鮮明的特性,而且我看到你還給他們畫了像,雖然我們不能按照你的圖像找出一模一樣的演員,但我覺得為了儘可能地還原故事的精彩,至少也應該挑選差不多類型的演員……”
除了討論演員,易水寒也講到故事的劇情,當然,這裡也沒有多少好說的,因為基本上書裡都已經梳理了原來電視劇的劇情,易水寒幾乎可以直接按照楊軼的劇情進行拍攝。
但易水寒意猶未儘,他還跟楊軼講述了自己想要用到的拍攝手法,以及一些剪輯手段,這些都涉及了一些技術層麵的東西,要不是楊軼在片場看杜媛蕾拍戲時候,了解了一些,可能他都不能聽懂。
“這是一部拍出來會很精彩的電視劇,隻是,我希望你在電視劇拍出來播放之前,不要將這本書賣到米國,不然,都劇透了所有劇情,這對我們的觀眾們來說,可是太糟糕了!”易水寒還幽默地跟楊軼說道。
“當然,誰讓我寫得太詳細和太周全了?”楊軼忍俊不禁。
楊軼跟易水寒的交流比較順利,易水寒確實是一個優秀的導演,除了中文比較蹩腳,其他方麵還真的無可挑剔,也不是紙上談兵,易水寒拍過的電視劇裡,體現出他拍這種懸疑的犯罪劇情很有一手,很能通過緊湊緊張的節奏來抓住觀眾的眼球。
加上談判團隊的價格談判也到了尾聲,《越獄》的影視版權給伍爾夫電視台已經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