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軼現在沒有事情乾,他就在一邊看著。隻見墨菲將棉絮球的脖子部分塞進袋子裡,然後腦袋部分緊緊地貼著袋口。
縫上線使其變得牢固之後,布偶娃娃的雛形已經出現了。
但還沒完,剩下那張正方形的棉布,被墨菲拿了過來,她將四邊縫上線,然後對角折疊,剛才做好的雛形取來,腦袋頂著中心用這塊棉布包裹上。
這一塊有點複雜,墨菲一個人包乾了,曦曦則是蹲在旁邊,小臉蛋繃得緊緊的,仿佛在縫線的是她一樣,緊張得抿著小嘴巴。
光滑的一麵為臉蛋,故意做出有褶皺的一麵為頭發,然後在底線兩端打結,做娃娃的手,縫好線,一個簡單的布偶娃娃便大功告成!
“好啦,做好了!”墨菲搖著手中的布偶娃娃,遞到曦曦的麵前,笑著問道,“曦曦,你覺得怎麼樣?”
“好看!”曦曦連忙點頭,她嘟著道,“比申老師做的還好看!”
“真的嗎?那媽媽可真的是太高興了!”墨菲笑得合不攏嘴,比發行了一張白金唱片還要高興。
“可是,我都不想帶過去給申老師了,我也喜歡它。”曦曦緊緊地抱著布偶娃娃,跟媽媽猶豫著說道。
“為什麼?”墨菲不解。
“因為我晚上要抱著它睡覺!”曦曦覺得這個布偶娃娃意義非凡,有爸爸和媽媽,還有曦曦一起製作的,完全取代了原來大熊寶寶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你拿去交了作業,一樣可以拿回來呀!”墨菲哭笑不得地糾正曦曦的錯誤想法,然後轉頭跟在那裡看著電視的楊軼說道,“楊軼,快來跟你女兒保證,你會跟申老師幫曦曦要回這個布偶娃娃!”
“唔,我保證。”楊軼回答地很敷衍。
“你在看什麼?”墨菲好奇地問道。
“啊?沒看什麼。”楊軼還慌張地想掩飾。
墨菲狐疑地走了過去,看到電視上正播放著昨天節目的錄播,然後電視上自己正在深情地唱著那首。
“你要看,就開了聲音看啊!乾嘛偷偷摸摸的。”墨菲臉紅了起來,嗔怪地擰了一下楊軼的腰間軟肉,雖然那裡並不軟。
昨天晚上,這個節目十點鐘才開播,曦曦早就睡著了,楊軼跟墨菲兩人就坐在客廳裡看這個節目。
墨菲是不想看的,她覺得自己上綜藝節目都表現得很醜,但楊軼非得要看,而且還特彆想要聽她唱那首。
現在墨菲都還記得楊軼當時那個神情,聽和看得都特彆專注,就好像小迷弟一樣。
“告訴我,你是不是唱這首歌的時候,想的是我?”楊軼認真聽完,把她全程的神情變化都收錄眼底,隨即他一個橫抱,將墨菲抱在了懷裡,看著她的,輕輕地問了這一句。
墨菲當時是嘴硬說不是,但她自己忍不住笑了。
“還說不是,你帶著曦曦,不在國外呆著,漂洋過海回來,不是想看我還能有誰?”楊軼搔她的癢。
墨菲特彆受不了撓癢癢,她掙紮一下便在笑聲中坦白從寬。
然而,坦白已經遲了,她太小看楊家那沒有人道的規則。
楊軼也不由分說,給她直接上了家法。
正好抗拒從嚴和先前的掏枕頭兩罪並罰,精力充沛的楊軼讓墨菲一陣兒在客廳沙發上跪下懺悔,一陣兒在大床上接受瑜伽酷刑,最後幾乎在雲端昏厥過去的墨菲沉沉地將牢底坐穿……
後麵怎麼樣墨菲都不記得了,第二天醒來的她,就如先前提到的那樣,和楊軼“同床共枕”。
“多盼能送君千裡,直到山窮水儘,一生和你相依……”楊軼不知道什麼時候聽她的話,將電視的聲音調高了,墨菲被自己的歌聲給從昨天令她麵紅耳赤的記憶中拉了回來。
“哎呦!”楊軼吃痛地抽回腳丫,他被墨菲給踩了一下,痛倒不算太痛,他莫名其妙地看著墨菲,“乾嘛了?乾嘛踩我?”
“誰讓你老是想著乾壞事!”墨菲臉紅紅地嗔道。
“乾什麼壞事?”楊軼真的摸不著頭腦。
他就聽一下墨菲唱歌,就是乾壞事了?
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