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玩累了,茹蘭燕蘭兩個歪在秋千上睡著了,芳菲與歸昕二人一人趴在她身旁,一人靠在了涼亭的柱子上,都睡得無比香甜。
唯有芳苓還在認認真真的打著絡。
哪裡有半條蛇影?
見秦玉樓醒了,忙將手中的絡子放下,壓低聲音問著:“姑娘,您怎麼這麼快醒了?”說著,立即倒了杯茶遞了過來。
秦玉樓飲了一口茶,便將方才做的夢告知了芳苓。
哪知芳苓一聽,頓時一臉激動連連道:“姑娘,這這可是好夢”
說著,隻忙下意識的瞧向秦玉樓的肚子,道:“奴婢聽老一輩的說,夢到大蟒蛇是吉兆,說不定姑娘怕是快要有好消息了”
秦玉樓聞言頓時一愣,好半晌這才慢慢的領悟到芳苓話裡的意思,隨即,隻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個的肚子。
不會這麼快罷。
不過,想到近段時間,秦玉樓臉微微溫熱。
自從那次與丈夫鬨了一通莫名其妙的彆扭後,兩個人之間的氣氛便變得怪怪的,好像要更加親密及體貼些了。
秦玉樓知道了丈夫的一個弱點,及兩個癖好。
弱點是,怕她哭,那次她一哭,他好像便有些束手無策了,她還沒說什麼,他便立即認錯了。
癖好則是,丈夫喜歡摸她的腳,吃她的嘴。
自從那日以後,戚修回來的更勤了。
時間一長,秦玉樓漸漸地便摸清了規律,若無意外,基本每隔三日回來一趟,有時候是隔了六日,若是遇到她來了小日子,或者夜裡歡愛了兩回,準得隔上六日。
起先,隻以為是湊巧,後來一時興起,便記了日子,這才發覺當真是如此,由此可見,這人當真是刻板得可以。
這種事,竟也是要數落著日子來進行的麼?
真是個古板的呆子。
算算日子,這日剛好是第六日了,若無意外,丈夫今晚應當是會回的。
這般想著,秦玉樓忽而有些緊張,及微微期待。
以前隻權將他當做丈夫,隻事事捧著順著,秉著丈夫說一絕不說二,丈夫說對絕不說錯的原則,正因如此,生怕觸了他的黴頭,犯了他的忌諱,萬事思慮過多,反而相處時每每皆有些緊張。
自那回兩人鬨了一陣後,秦玉樓偶爾也敢使使小性子了,便是使過頭了,那戚修偶爾會蹙眉,偶爾也會一言不發的看著她,換作以往,心裡怕是直打鼓了,可現如今好似並沒有以前那麼怕了。
夫妻間皆是如此這般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