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樓羞得直睜開了眼, 忙一把伸手去捉戚修的手。
戚修喉嚨微咽。
怎麼都不鬆。
秦玉樓隻又氣又惱又羞, 正在這時, 隻覺得Z上的大掌已微微使了力, 正試探著又捏了一把。
秦玉樓隻羞得滿臉通紅直閉上了眼, 好半晌, 這才頗有些無奈的微微咬著牙將腦袋扭到了一邊。
戚修見妻子已不在掙紮了, 心中一喜,便立馬麻溜的去解秦玉樓腰間的腰帶,片刻便將她剝了個精光。
隨即, 便又試探的探著大掌往上探了去。
手掌下的兩TAN柔軟細膩香軟,令人心神蕩漾。
妻子渾身哪哪皆是一片軟乎乎的,他方一探過去, 隻覺得妻子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戚修隻咬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兒, 隨即幾乎是下意識的憑著直覺隻一把用力的抓住了其中一TAN。
秦玉樓頓時一陣麵紅耳赤,不由死命咬緊了唇瓣兒, 雙手隻將身子底下的被褥拽得死死的。
六七月份的夜裡極為炎熱, 不多時, 二人已淌了一身的汗了。
就在秦玉樓忍不住嗚咽出聲之際, 隻覺得身上的大掌陡然鬆開了手, 秦玉樓心下不由一鬆。
然下一瞬,隻覺得丈夫正微微喘息著, 伏著身子壓了下來。
隨即,一把張嘴咬了上來。
秦玉樓登時驚得直瞪大了眼。
卻說第二日天還剛微亮秦玉樓便被喚起了。
戚家距楊家並不算遠, 不過隔了兩條街的距離, 若擱在尋常,不過小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到了。
隻這日前去拜壽的人特彆多,道路有些堵,楊家足足封了一裡路。
好在這些早早便預料到了,去楊家道路雖有些堵,但出門還算早。
話說這日小伍氏身子不利索,便未曾一道前去,乃是由裘氏領著秦玉樓與戚芸三人一道前往。
戚修駕馬領頭,時不時回過頭來往馬車這邊瞧上一眼。
隻見一身氣勢淩雲,英武凜凜,引得街旁好些人頻頻扭頭張望。
馬車一路走走停停,秦玉樓隻微微閉著眼靠在馬車上閉目養神,隻見秦玉樓眉眼間一片迤邐春色,媚得嚇人。
引得一旁的裘氏頻頻往這邊瞧了又瞧。
裘氏瞧了一陣,少頃,隻想起了什麼,隨即隻在一旁開始細心囑咐著戚芸規矩。
戚芸尋常外出的機會並不多,外祖母一家遠在山東,戚家之前又是那般情勢,雖是這建國侯府唯一的大小姐,往日裡最多不過是往戚家族親間走動罷了。
隻難得聽到裘氏一直絮絮叨叨道:“切忌要多聽少問,府中辦宴,定是人多口雜,莫要胡亂走動,若有哪家適齡合得來的小姐,亦可結交一二,如若不然,橫豎你大嫂在了,隨時跟在你大嫂身側便是了”
秦玉樓聽到提及自個,便下意識的睜開了眼,便見裘氏正一邊說著,一邊替女兒
理了理衣裳,神色隱隱透著關切及擔憂。
又見戚芸在一旁乖乖的聽著,倒還算平靜淡然。
秦玉樓不由掩嘴笑道:“芸妹妹如此知書達理,等閒的又有哪家千金能夠及得上,這樣的走出去隻有被人逮著一頓誇讚的份,嬸兒您就甭操心了,上回芸妹妹在榮家不就令人刮目相看麼”
裘氏聽罷頓時一陣樂嗬道:“哪有當嫂子的如此黃婆賣瓜自賣自誇,若被旁人聽見,準是要笑話了”
嘴上這麼說,想到自個女兒戚芸雖是女兒身,但卻自幼精心教導,論用心程度卻是半點不比幾位哥兒差的。
雖小小年紀,卻是大方得體,優雅賢惠,已早端得一副貴家小姐的尊貴氣質了。
想到這裡,裘氏便覺得一陣自豪與滿意。
戚芸見二人輪番拿著她直打趣,頓時隻一臉的不好意思,隻見隱隱還透著一絲稚氣的麵上泛著淡淡的粉色,秦玉樓瞧了一眼。
曾幾何時,那般羞澀的少女氣息早已漸漸地在她臉上遠去了,取而代之的則是越來越飽滿的嬌媚春色。
這般想著,秦玉樓隻幽幽的輕歎了一口氣兒,還是做姑娘家好啊。
秦玉樓揉了揉自個的老腰,最起碼,用不著這樣整夜整夜的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