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堵院牆她自然認識,翻越過去,就到了隔壁的空宅院啦。
“四表哥,咱們是要去隔壁嗎?”林灼灼停在院牆下,指著那頭問道。
“嗯,空宅院沒人,燃燒再旺的篝火都沒人管。”盧劍先是給出了解釋,然後拍了拍小傻鳥腦頂,笑問道:“去不去?”
林灼灼想也不想,立馬點頭:“去!”
雖說空空的宅院,漆黑一片,但是莫名的,有四表哥在,她就什麼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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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牆可就比窗台高多了,遠不是林灼灼努力就能翻過去的。
“來,你坐我脖子上,我托你上去。”盧劍往牆根下一蹲,拍了拍自己肩膀道。
林灼灼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是絕對爬不上去的,是以也不跟四表哥講客氣,撩起裙擺就跟個三歲小娃娃似的,一屁股坐到了四表哥脖子上。
“坐穩了嗎?我要站起來了。”盧劍手指點了點小傻鳥手背,提醒道,“你可要扶住了,彆仰摔下去了,我個子高,你會摔疼的。”
林灼灼聽了,忽然想起來什麼,雙手就摟住了四表哥腦袋,摟得緊緊的,完全像個害怕摔下去的三歲小寶寶。
盧劍感受到了小傻鳥抱著的力度,這才滿意了。
隨著盧劍緩緩站直身子,林灼
灼逐漸逐漸就夠到了院牆頂端。
不過盧劍個子再高,與院牆比還是有一截距離的,於是林灼灼隻是雙手能夠著,卻還是臂力不大夠,攀爬不上去。
“來,我托你一把。”盧劍說罷,就托住她兩條腿往上送。
如此一來,林灼灼又往上升了一截,胸脯成功趴到了院牆上,卻不想,正在她一條腿努力往牆上夠時,不遠處響起一聲:“誰在那?”
唬得林灼灼人都有些慌了。
盧劍瞅了那頭一眼,然後二話不說,雙掌托住她臀部,就幫她快點往上爬。
有了這股強大的托力,林灼灼總算整個人坐到了院牆上。然後,倏地一下,林灼灼都沒看清四表哥是怎麼上來的,就整個人被四表哥攬住腰,火速躍下了院牆。
“噓!”兩人藏匿到了隔壁,盧劍豎起食指,做了個禁言的動作。
林灼灼那陣心慌還沒過去呢,哪裡敢說話?嘴唇咬得死死的,生怕自己弄出動靜來,給院牆那邊的護衛聽了去。
果然沒一會,就聽院牆那邊響起兩個巡邏護衛的對話:“你是不是看走眼了,哪裡有人?”
“可能是看走眼了,大晚上,哪會有姑娘攀爬院牆啊。”
“可不是,深更半夜的,小姑娘爬過去乾嘛?私會情郎啊?隔壁宅子都空了一年多了,要尋情郎,也空蕩蕩的找不著人啊。”
林灼灼聽著這樣的對話,尤其“私會情郎”四個字,猛不丁地令她麵上一燒。同時,兩個屁股蛋也燒得厲害,她可沒忘記,方才情急之下,四表哥托住了她的雙臀。
當時隔著布料,依舊清晰地感覺到四表哥兩隻巴掌的火熱。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那兩個護衛走遠後,盧劍故意湊近了凝視她麵頰,對著月光一通細瞅,一個字一個字地慢慢問道。
真的是慢啊,其中絕對帶了十成的調戲之意。
林灼灼:……
“紅,紅嗎?可能是奮力爬牆,給熱的。”林灼灼側過身去,一副很熱的樣子,抬起小手扇了兩下。
好不容易見到小傻鳥紅臉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盧劍豈會放過?
於是乎,就見盧劍湊到她耳邊,輕聲笑道:“你不會是聽到那句‘私會情郎’,驀地心頭對我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才臉紅的吧?”
林灼灼:……
“哪有啊?才不是呢!”林灼灼本能地大聲反駁。
盧劍聽了,隻靜靜凝視著她,然後意味不明地一笑。那笑容仿佛在說,解釋就是掩飾,尤其還這般大聲的解釋,就更是強烈的掩飾。
林灼灼見了,麵上再次作燒,似乎燒得太厲害了,整張麵皮都火辣辣的,有些不敢再麵對四表哥了,索性背轉身去,大聲辯白道:“四表哥,你彆誤會我,我真的沒……沒對你有非分之想,我一直當你是好兄長,真的。”
“好啦,小傻鳥,開玩笑逗你玩的,你也當了真。”盧劍安撫似的拍了拍小傻鳥頭頂,一副調侃的語氣道。
俗話說點到為止,今晚小傻鳥的表現已經令他很驚喜了,沒必要再繼續刺激她。
感情這種事,一旦心裡頭往男女之情上去想了,彆的都是水到渠成的事,不用急。
是以,盧劍再不多說什麼,繞過小傻鳥往前走,徑直來到涼亭前的一處空地上,借著月光將早已堆在那的乾柴架起來,點上火。
乾柴堆燃燒起來時,隔著火光,盧劍望向了那頭的林灼灼,隻見小傻鳥側身站在不遠處,手指頭不自在地扭在一起,一看就知道心裡頭滿是羞澀,很不淡定呢。
“小傻鳥,快來,幫我拿烤串。”盧劍隔著火光,揮舞著烤串,揚聲招呼她。
話說,林灼灼早就走到附近了,可說不清道不明的,被四表哥方才一陣調侃後,她有些抹不開麵似的,不大敢繼續上前,就磨蹭在不遠處乾站著了。
聽到四表哥喊她幫忙,林灼灼才暗暗咬了咬唇,頂著一張依舊在作燒的臉,慢吞吞地挪過去。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