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對姑娘來說,就是“壞”了吧?
“那對不住了,以後這種小壞事,四表哥我還想多來幾次呢。”盧劍望著小傻鳥離去的背影,笑著喃喃自語。
喃喃自語後,盧劍又快速追了上去,直到親眼看見小傻鳥安全進了屋,才心滿意足地返回自己的睿王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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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盧劍與林灼灼坐在火堆邊,親親密密燒烤時,徐常笑和方濯濯則在龍吟坊裡,對著堆成山的烤雞愁壞了。
烤雞這麼多,都堆成山了?
哪來的?
還能是哪來的,不就是他們劍哥甩出一大把銀票,從烤風堂買的唄!
“包下了所有的烤雞啊。”徐常笑盯著一座山似的烤雞,雙眼犯暈,“這得吃到何年何月去啊?”
“為了追姑娘,劍哥確實下血本了啊。”方濯濯想起那一大把銀票,有些肉疼。那麼多銀票,都夠他睡好幾個青樓頭牌了。
嘖嘖嘖,劍哥追姑娘真是大方,銀票跟天上刮來的似的,絲毫不心疼。
自然,方濯濯曉得劍哥就是座大金山,手頭產業多著呢,光是龍吟坊酒樓一家的盈利,就夠劍哥大手大腳追一輩子姑娘了。
“你快彆心疼銀票了,快想想這麼多烤雞怎麼處理啊?少說也有五千隻!光是咱們龍吟坊的客人食用,哪怕一桌贈送一隻,也用不掉五千隻啊。”徐常笑皺眉道,“難不成白送他們吃一隻還不夠,還要再打包好幾隻免費贈送?”
這事兒傳出去,估計烤風堂的人還不樂意呢。
人家烤風堂賣的烤雞貴著呢,好幾兩銀子一隻,就這樣讓人免費品嘗,還打包贈送,好似掉價了似的。
忽地,徐常笑腦子一靈光,想出了一個好點子,一把拍向方濯濯肩頭,道:“有了,咱們將烤雞送給那些難民!”
難民沒啥見識,知道是烤雞,卻絕對吃不出是哪一家店鋪出來的烤雞,如此倒是做了好事,又沒有得罪人的風險。
嗯,就這樣辦了!
方濯濯正心疼著那些銀票呢,被徐常笑一巴掌給拍回了神,聽完這個點子後,先是給予了肯定,然後又道:“留下一些,讓咱們的好兄弟們也嘗嘗。彆的地方不說,蘇兄府上是肯定要送上幾隻的。這半個月,蘇兄唱戲辛苦呀。”
徐常笑聽了,立馬點頭:“有道理。”
很快,一大批烤雞被裝上馬車,運往難民區,分給那些饑不裹腹的難民們。徐常笑則親自帶上五隻烤雞,悄悄溜進蘇府後門。
“徐兄怎麼大半夜的來了?可是劍哥有急事?”蘇炎聽了門房稟報,親自來到後門處迎接。
“沒什麼,就是咱們劍哥今夜買多了烤雞,吃不完,給你送幾隻嘗嘗鮮。”徐常笑將食盒往蘇炎懷裡一塞,打開蓋子道,“你聞聞,是烤風堂的,香著呢。”
蘇炎:……
大半夜的敲門,隻是慰問幾隻烤雞?
這事兒不像是劍哥會做的呢。
“好端端的,劍哥怎會買多了烤雞,還吃不完?”蘇炎一把接過食盒,邊聞著烤雞香,邊想弄清楚究竟發生了何事。
“還能因為什麼,不就是為了林灼灼那個寶貝小姑娘唄。”徐常笑將事兒大致說了下,如何如何買光了烤風堂的烤雞。
蘇炎:……
劍哥當真不愧是劍哥啊,還能想出這種法子追姑娘?
為了將姑娘大晚上的勾出閨房門,來個親密燒烤,也是下了血本了。
一刻鐘後,送走徐常笑,蘇炎提著食盒進了蘇老夫人的屋,朝床沿邊坐著的祖母笑道:“祖母,睿王殿下給您送了點好吃的來,是您最愛吃的烤風堂的烤雞,要不要來一塊?”
蘇老夫人一聽是烤風堂的烤雞,立馬樂嗬嗬笑上了:“好!”
老人家接過一塊嘗了一口,那個美滋滋喲,立馬吆喝上了:“來來來,你和你娘都一塊過來吃,咱們一家三口美美地吃上一頓,借著睿王殿下的吃食,好好地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
自然是慶祝今日終於大功告成,成功使得太子和林真真那對狗男女,遭了報應,給她的孫兒出了口惡氣啊!
“好,孫兒和娘這就一塊來!”蘇炎立馬拉了娘親也坐去臨窗榻上,又從食盒裡挑出一塊大的,雙手奉給娘。
然後,蘇炎自己也拿起一塊吃,一家三口全擠在臨窗暖榻上,吃得眉開眼笑,其樂融融的。
咦,看到這裡,你可能要奇怪了,不是說蘇老夫人今日“就要咽氣了麼”?如此生龍活虎,不大好吧?
這有什麼好不好的,反正上房的丫鬟婆子全攆到院子裡去站著了,屋裡沒外人。
再說了,今日林真真都去了寺廟,為蘇老夫人落發祈福了。在佛祖的保佑下,被氣得快斷氣的蘇老夫人逐漸好轉,保住了命,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就是蘇老夫人還要繼續對外宣稱“纏綿病榻”,足足躺上兩三個月,才能慢慢恢複元氣、出府去溜達了。
換言之,還需要繼續作戲兩三個月,也當真是夠辛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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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國公府。
話說,林灼灼一把推開四表哥,飛快跑進閨房後,便一把將房門給關上,背靠門板,一顆心“怦怦怦”地劇烈跳動。與此同時,還覺得自個小屁股灼燒得厲害。
這是怎麼了?
小屁股被盧劍托起往上送,都是半個時辰前的事了,怎的隔了這般久還在發燙?
咳咳咳,這不是小姑娘才剛知道,四表哥有彆的翻牆法子不用,故意要托起她往上送,故意要觸碰她的小屁屁嘛。
還未被男人碰過的小姑娘,突然被四表哥如此揩油,末了,還堂而皇之告知她實情,哪個小姑娘能不害臊?
反正林灼灼呀,此刻是臊得不行不行的了,麵色紅若雲霞,潔白的小貝齒死死咬著下唇不放呢。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