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醉酒(2 / 2)

書裡的男主竟然出現了!!!

徐青青自然不能錯過見男主的機會,誰知道後麵的劇情會不會跟他有關,先認識下長什麼樣總沒錯。她離開後就躲到柳樹邊的一角牆後。不久後,就見到侍衛帶領著一位身材高大,麵容朗朗,走路時意氣奮發,唇角自然帶笑的男人過來。

打眼看著外貌形象確實不錯,不愧是書裡的腹黑男主。

徐青青察覺身側的碧螺好像有點不對,卻沒深究,轉身之際便一頭撞上了一個身體。徐青青捂著頭抬眸,正對上朱棣那雙盛滿涼意的眸子。

偷窺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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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青明顯感覺到朱棣的眼神比吃飯的時候冷多了,她一邊揉著頭一邊琢磨說辭,想著該怎麼解釋才妥當。

說不巧遇見了,避嫌?其實她先走了一會兒,如果不是特意停留,不大可能跟人家遇見,以燕王的智商馬上就能識破他的破綻,所以偶然避嫌這借口不可用。

“王爺,我正想回去找你呢。”徐青青馬上對朱棣一笑,這會兒必須要反應快,不然再尷尬一會兒,她就真沒得理由解釋了。

從公輸陵,到宋銘、宋鈺,再到吳王,她過去的經曆已經夠豐富了。如果現在再多一個,徐青青真怕朱棣會發瘋。儘管她跟這些人看起來都是關係清白的,但一而再、再而三有類似的事情出現,想不讓人懷疑都不行。

徐青青跟怕朱棣總結出來這看似巧合的背後,其實都不算是巧合,進而就發現了她好色的本質。

“找我作甚?”朱棣問。

“王爺吃飯的時候給妾身夾了兩個雞翅,妾身還沒來得及道謝呢。還有,妾身給王爺繡了個錦帕,才剛忘記交給王爺了。”

徐青青說著,就將它前兩天她自己繡著玩兒的帕子掏出來,遞給朱棣。

帕子被疊的方方正正,帶著體溫,瞧著像是被很小心的保存著。

這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繡花作品,徐青青隨身攜帶隻為了想起來的時候,洋洋自得地欣賞一番自己的手藝而已。

朱棣仔細辨認了一下,這帕子上針法不太美妙的圖案,勉強認出是並蒂蓮。他拿著帕子負手於身後,臉色稍有緩和。

“以後遇見外男,堂堂正正走便是。”

“妾身省得。”徐青青乖巧應承,然後瞄一眼朱棣,“那妾身先回去了。”

“晚上去你那。”朱棣說罷便去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徐青青當場石化在原地,任憑秋風淩亂了她的鬢角。

碧螺聞言後卻高興不已,一路笑容滿麵地攙扶著徐青青。徐青青恰恰相反,愁苦滿麵地回到房間。

碧螺隨即開始張羅著清掃房間,布置屋子,更換被褥和安排熏香。

碧月和碧花聽說王爺今晚難得要來看王妃,也忙絡起來,忙著悄悄打扮自己,審視自己的儀態,琢磨著什麼樣的動作能顯得妖嬈嫵媚,讓燕王爺一眼就注意到她們。

晚飯前,徐青青從碧螺那裡得到了她打聽來的消息,沐景春受命來鳳陽辦事,得空才趁機來道觀瞧三位王爺,今日晚飯他們會小聚一下。

晚飯的時候,四個男人覺得興致不夠,都想喝酒。因在道觀生活用飯一直有限製,這裡沒有存酒可以喝。

朱棣特意打發人來問徐青青是否有酒,徐青青倒是存了兩壇烈酒,卻是她用於日常消毒和處理傷口所用。不過既然燕王開口了,哪有不給的道理,遂讓碧螺打了兩壺送過去,並再三囑咐,酒烈少喝。

徐青青聞到酒香之後,忽然想到“何以解憂唯有杜康”的話來,從嫁給燕王之後,她神經繃得太緊了,喝兩口試試,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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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盅酒下肚之後,好像舌頭辣麻了,再喝一點感覺沒有,看來她還是個海量。

說起來,男主沐景春跟燕王的感情確實不錯,能燕王破例找酒的人可不多。

徐青青紅著臉頰,對著東窗吹風,似清醒似迷醉,思想卻異常豐富起來,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沐景春和燕王之間說不定有基情!

仔細想想原書裡的劇情,沐景春因為女主去求燕王,燕王不高興卻還是應了沐景春,條件就是要跟他絕交。這不就是情敵出現,我和他你選誰的畫麵嗎?

而且倆人絕交之後,燕王卻不放過沐景春,逼得沐景春最後不得不死遁。這不是他因愛求而不得,矛盾又痛苦地在作妖的畫麵嗎?

難怪有那麼多人說,燕王這些年一直不近女色。想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為什麼又漂亮姑娘不用,非要忍著?原來是因為這樣……

等等,那燕王卻跟她發生關係了,算什麼?儘夫妻間的義務,想要個嫡子?

徐青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可能真相了。不然正常男人,哪會在娶妻當夜,聽到妻子突然提出的離開條約,會輕易地同意了。還有上次她來月事的時候,朱棣得知後那冷淡的反應,明顯是不高興了,因為沒懷上孩子白費功夫失望了,所以才轉身就走了。

如果是真的,那朱棣肯定要跟她生個嫡子才會善罷甘休。

徐青青蹭地起身,翻窗去了廚房,當即用廚房存貨的幾種常草藥用給自己熬了一碗……

半個時辰後,朱棣這推門進來。他身上帶著淡淡的酒氣,但人沒醉,麵容一如往常的冷靜。

“怎麼還沒睡?”朱棣看向坐在東窗邊打哈欠的徐青青。

“等王爺。”徐青青嘿嘿笑了一下,將早備好的蜂蜜水端給朱棣。

“你喝酒了?”他好像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沒有沒有,酒味是王爺身上的。”徐青青麵色凜然,挺有一副正經樣子。

朱棣狐疑看她一眼,將蜂蜜水飲儘之後,便執起徐青青的手握住往床榻去。

徐青青馬上道:“妾身的月事還沒完。”

朱棣輕笑一聲,“睡吧。”

二人更衣之後,平躺在床上,朱棣剛閉目,就聽徐青青憂慮忡忡地歎了數次氣。

朱棣察覺她不對勁兒,便問她怎麼了。

“王爺,今兒妾身給自己把脈,發現一件特可怕的事,思來想去覺得應該告訴王爺,妾身不想騙王爺。”徐青青突然坐起身來,對朱棣道,“妾身好像不能生!”

“你說什麼?”朱棣也坐起身來,緊盯著徐青青。

“宮寒。”徐青青眨著亮晶晶的眼睛。

屋子裡瞬間靜了,死一般的寂靜。

朱棣默了會兒,緩緩地吸一口氣,目色和聲音一樣清冷,但此刻的語調還算平和,“你又鬨什麼?”

“王爺,妾身沒鬨,妾身說的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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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朱棣突然厲聲斥道,一雙眸所迸射出的冷光仿佛隨時會把徐青青淩遲處死一般。

徐青青被嚇了一跳,想說點什麼,但腦子裡頭跟壓了一塊大石一樣,讓她思考不及,她隻好垂著腦袋,默不出聲。

“先分清楚宮寒和心寒,再來跟本王說話,滾出去!”朱棣斥道。

徐青青瞄他一眼,發現朱棣的臉早已經黑成鍋底了,馬上踉蹌下地,麻利地溜走。

燕王太可怕了嗚嗚……

徐青青重新給自己把了一下脈,真宮寒啊,換哪個大夫來看,那都是瞧不出破綻的。燕王什麼情況,開上帝視角了麼!

徐青青思來想去,越來越頭疼頭暈,乾脆不想了,跑去找楚秋一起裡睡。

次日清晨,碧月碧花照例進屋,伺候燕王更衣洗漱。

倆姐妹昨晚就外間守夜,自然清楚王爺深夜怒斥王妃,將人給罵走了的事。

可見王爺對王妃,真如她們之前揣測的那般,不合心意,勉強湊一起罷了。如今這‘勉強’都快堅持不住了。

倆姐妹這時互相看了一眼,碧花洗好了巾帕,在給朱棣擦拭麵龐的時候,特意踮腳,微微扭著腰,令身姿顯得更苗條妖嬈。

碧月則在伺候朱棣更衣的時候,故意挺著胸,似有若無地蹭一下朱棣的胳膊,身上更是散發著一股令人迷醉的淡香氣息。在朱棣低眸看她的時候,她便羞答答地垂著眼瞼,微微紅著臉,抿著櫻桃小嘴兒,顯得媚俏又可人。

朱棣隨即收回目光,平視前方。在更衣完畢之後,一陣風般地邁大步離開。

丘福候在屋外,馬上跟上。

碧月、碧花隨即端著水盆和換下來的衣物出來,主要還是想趕著能看再一眼王爺的背影。

“彆再讓本王看見她們。”朱棣一句交代後,就負手匆匆去了。

丘福察回頭看了一眼碧月碧花,隨即招手換來屬下,悄聲吩咐下去。

……

徐青青一大早醒來後,意識回籠,立馬受驚地從床上蹦躂起來。

她昨晚都乾了什麼?她好像喝了酒後,就開始胡思亂想,然後衝動之下熬了湯藥,要反抗燕王,誓不做生子工具……

完蛋了!

徐青青馬上給自己診脈。

現在燕王那邊明顯生氣了,她該怎麼處置?先請禦醫來診脈證實自己宮寒,然後再去找他解釋?

徐青青琢磨再三,覺得自己還是要謹慎些。燕王性子詭譎,昨晚他明顯表現出不信自己,自己在這種時候偏要主動找人來證實,反倒顯得太刻意,很可能會觸了他的逆鱗。=杰米哒XS63

徐青青再打發碧螺去打聽消息。原來沐景春並沒有逗留太久,今晨很早就離開了。人昨晚則睡在晉王那裡,聽說倆人耍酒瘋鬨了一宿。

“你說王爺昨天一晚上都睡在屋內,不曾出去過?沐景春走的時候也沒去送彆?”徐青青從碧螺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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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這個消息後,確定自己昨晚真特麼的多想了。

人家都是酒壯人膽,她不光壯了膽,腦子也撞了!

碧螺接著跟徐青青稟告道:“王爺的人剛把碧月碧花給帶走了,奴婢問原因,他們隻說是王爺的吩咐,具體為何卻不知。”

徐青青打個激靈,忙問碧螺這倆丫鬟可是做了什麼不守規矩或冒犯燕王的事。

碧螺搖頭:“今晨他們伺候的王爺,奴婢不在,不過據其他人講,並沒有鬨出什麼動靜,倆人伺候完王爺的時候,都安安全全地出來了,表情也都正常,不像是惹過王爺不快遭訓斥的樣子。事後也沒聽她們二人說過什麼,隻是王爺的人突然就將她們帶走了。”

莫非因為昨晚上她惹怒了燕王,燕王礙於她的正妃身份,沒辦法拿她出氣,就懲罰她的丫鬟?

彆人死不死她可能顧及不了那麼多,但是如果真有人因受她牽連而無辜枉死,她絕不能坐視不管。

徐青青不敢有一時半刻的耽擱,趕緊去找朱棣。她怕自己再晚一步,兩條人命就沒了。

徐青青氣喘籲籲跑到山上,找到了正閒逸放牛的朱棣。他人靠在鬆樹旁,手拿一本書,麵龐清雋,姿容遺世而獨立,像一幅畫一般靜好在那裡,讓人不忍心破壞。

徐青青撓了下頭,心一橫,快步走了過去。腳踩著雜草和樹葉發出嘩嘩聲,早就足夠引人注意了,但是燕王一直都沒抬眼看她。

“王爺命人把碧月碧花給帶走了?”徐青青開門見山。

朱棣眼睛都不眨一下,翻書到下一頁。

“那是妾身的陪嫁丫鬟,王爺怎麼能擅自處置?”徐青青接著問。

朱棣收了書,猛然抬眸看向徐青青。

徐青青心抖了一下,壯著膽子繼續道:“王爺若因我的錯,罰我就是,不必遷怒彆人。”

“王妃分清楚了?”朱棣問。

徐青青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朱棣在指他昨天所說的那句話,讓她分清楚宮寒和心寒。

“分清楚了。”她是學醫的,怎麼可能分不清楚。

“說。”朱棣凝眸冷冷盯著她。

“都是我不好,不該跟王爺說那種話。”徐青青剛說一句,就見朱棣的臉色寒得仄仄逼人,忍著冷意繼續道,“可我真的宮寒啊,我一把脈自己都害怕!”

徐青青伸手腕給朱棣,示意他不信就讓禦醫自己把脈。這事兒她絕對要死不承認,否則太難收場了,她以後在燕王跟前就半點信譽度都沒有了。

朱棣冷淡地瞥向徐青青:“《寒論》。”

《寒論》是皇帝贈給徐青青醫書孤本中的其中一本,正是這書中有提及過,若喝了書中所開的那一劑三物驅寒湯,在三天內診脈會有假宮寒的效果。

徐青青萬萬沒有想到,朱棣在她房裡偶爾閒呆著那一會兒,居然把她的《寒論》給偷看了。

永遠不要低估燕王爺的智商和廣泛的能力。

徐青青眨眨眼,還是故作一臉不解地看向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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