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咕咕(1 / 2)

徐青青默默看一眼朱棣,見狗男人沒有繼續解釋的意思,便拿起花繃子繡花。

這不解釋,八成就是不在乎的意思,沒顧慮過她會有什麼感受。男權至上的封建社會,對男人真不能有太高的指望。

朱棣見花繃子上的翠竹紋快繡好了,便問徐青青何時能做成荷包給他。

“給小冬瓜吧,剛好能做個布兜,他可是我以後的指望了。”徐青青道。

朱棣聽出徐青青的話外有音,又瞧她臉色不愉。

“怎麼了?”

“沒怎麼。”

徐青青敷衍應承一聲,歪著頭繼續繡花,拿針使勁兒往花繃子上戳,好像那花繃子是她的仇人一般。

朱棣眼波微動,禁不住扯起嘴角輕笑,倒有些很滿意他所見到的。

“在乎了?”朱棣湊到徐青青耳邊問。

徐青青把花繃子撇到一邊,也不看朱棣,身子往床頭挪了挪,低頭假裝看著自己的手,隨後從床頭的抽屜裡掏出一瓶花露,在手上慢慢地塗抹。

“妾身豈能不在乎王爺?隻要王爺喜歡,妾身會做王爺最賢惠的妻子,不該多嘴的絕不多問。”但這之後,你若想要本仙女的真心,絕無可能!

這就跟談戀愛碰到劈腿一樣,雖他們和離不了,但徐青青可以選擇讓狗男人在她心裡麵死去。反正有兒子傍身,她還是正妃,富貴日子照過不誤。

朱棣湊到徐青青身邊坐下來,要摟她入懷。徐青青卻還是不領情,扭身過去。

“成婚這麼久,本王如何,你心裡會沒數?若要女人,什麼女人沒有,何必等這次?”

徐青青仍舊低頭,繼續用花露擦手。

“還氣?”朱棣問。

“二哥三哥他們乾的那事兒多新鮮刺激,王爺提過之後卻一句解釋都沒有,哪怕假意安慰一下也行呢。”徐青青不滿地嘟囔道。

“以為你不在意,便沒解釋。”朱棣笑著把徐青青的臉轉過來,“如今知道了,就好好跟你解釋,不過是計謀,本王不會參與。”

“我當然在意了,王爺為何覺得我不在意?”徐青青不滿地問,她覺得朱棣在轉移關注點,定然是狗男人的套路。

“碧月,碧花。”

徐青青起先還沒反應過來,隨後才意識到朱棣在講那兩個曾經被他處置的陪嫁丫鬟。當初她安排漂亮的陪嫁丫鬟伺候朱棣,確實非常‘賢惠’了。沒錯,那會兒她是不在乎。

狗男人翻起舊賬,徐青青倒是無言可辯了。

雖然朱棣現在看她的眼神,一點都不冷厲,溫柔如水,但徐青青很怕朱棣繼續把舊賬翻下去。

“王……王爺。”

徐青青默默抓住朱棣的手,悶頭輕輕地撞在朱棣的胸膛上。

“困……困了,要不我們早點休息吧?”

既然講不過那就轉移話題,此招百試百靈。

“如此補償也不是不可,但王妃可不許喊累。”

徐青青怔了下,驚訝地看朱棣:“王爺,我不——”

吻猛然落下,堵住徐青青後麵所有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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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麵怎麼就發展成這樣了!?

次日午飯後,徐青青抱著小冬瓜,不厭其煩地教他喊爹。

碧螺等見狀,不禁笑問:“王妃怎麼一聲都不教小世子喊娘?”

冷眼瞧著王妃也不是一味巴結王爺的人,王爺也不是計較這等小事的人。碧螺本以為王妃如此疼愛小世子,王妃會搶著讓孩子第一聲喊她。

“我才不搶這個,你們也記住了,都教小世子喊爹,日後自有好處。”

這孩子第一聲喊爹,多少肯定會讓朱棣高興。其實這不算重點,重點是孩子學會了喊爹,喊習慣了,以後甭管有什麼事都先想著喊爹,那她這個當娘的就輕鬆了,朱棣也算真正兌現了他帶孩子的承諾。

碧螺等應承,都圍在小冬瓜身邊,教他喊爹。

小冬瓜有點憨,看見這麼多人為著自己特彆高興,樂嗬嗬咧嘴笑,揮舞著手表達高興,甚至樂到吐了好多口水出來。但樂了沒一會兒他就困了,前一秒還在笑,下一秒就閉眼睡著了。

天大黑了,徐青青見朱棣還沒回來,才問起朱棣的情況。

“王爺可捎話回來沒有?”徐青青問萬春。

“還沒,奴已經派人去城外了,差不多快回來了。”萬春退下沒多久,便折返告知徐青青出去打探情況的侍衛回來了,“王爺辦宴之地早就沒人了,溫泉旁邊倒是留了些帳篷酒菜在那兒,炭火卻早就涼透了,看樣子已經不在很長時間了。”

“可是出事了?”徐青青擔憂地問。

那地方在京郊,地處偏僻,加上又有胡惟庸赴宴,難講他會不會趁機故意搞刺殺。

“應該不是,現場並無打鬥的痕跡。”萬春也不把準,“除非有人下藥,將所有人弄暈了,沒法反抗。”

“這不大可能,便是王爺們吃酒被下藥,還有諸多隨行的侍衛們。”

徐青青迅速冷靜下來,問萬春有沒有在大都督府當差的熟人,如果京郊有什麼大動靜,那些親軍不可能不知道。也隻有是他們,才能將消息瞞下來,以至於王府這邊沒得到半點風聲。

萬春馬上領命去辦,半個時辰後,他氣喘籲籲趕回來稟告。

“一切都讓王妃猜著了,確實是親軍那邊出動,直接請三位王爺和胡丞相等人進宮了。如今他們人還在宮裡,暫且沒消息傳出來。丘千戶等人被禁足在大都督府,不得擅自走動。”

碧螺等人一聽這話都慌起來,料知必定是王爺主張的宴會,被陛下抓個正著了。現在陛下必定勃然大怒,否則不會都這麼晚了,還留三位王爺在宮裡不放出消息,也不會將丘福等人圈禁。

如今陛下一直在提倡儉樸,連他自己平常都在穿舊衣、坐舊車,三位王爺卻在京郊縱情聲色、導欲宣淫,簡直是明目張膽地在天子眼皮子底下觸犯了天子的大忌。

皇帝盛怒之下,可是什麼決定都

可能做出來。雖說虎毒不食子,但若真被惹怒了,正在氣頭上,這懲治的手段隻怕也不會輕,輕則降爵,重則廢黜都極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