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感歎道:“說不準總決賽裡,會遇見鬱美的。”
大獎賽第二站是m國的sa,在此之前青年組的毛國站比賽也即將開始。
sa是10月29日開賽,青年組的毛國站是10月27日結束比賽,黃天考慮時間上應該是來得及,所以給塗欣報了毛國站的比賽。
他想著男單決賽比較早,25日就能結束回國,10月26日便可以帶著蘇芙飛m國,前後銜接實在是太不錯了。
其實黃天完全可以把塗欣交給其他教練,但考慮到孩子第一次國際賽,還是正教練跟著會好一點。
塗欣的表現很不錯,短節目就直接位列第一名,自由滑更是爆種出了兩個四周跳。
毫無疑問拿到青年組毛國站的冠軍,然而黃天回來時卻出現了意外。
毛國出現大型罷工遊行示威,將離開的機場給堵滿了,航班延誤了。
戰鬥民族不愧這個稱呼,本來是隻是單純地示威罷了,但卻演變成了鬥毆,整個場麵混亂到讓人無法直視。
黃天帶著塗欣前往機場時,出現了更為嚴重的意外。
聽聞毛國的遊行示威轉變為械鬥後,國家隊還在國內的運動員們都緊張到不行了。
姚鑫剛趕到教練辦公室,就發現辦公室門內門外擠滿了人。
程天總教練正安慰著運動員:“沒事的,我們已經跟領隊聯係上了,他們正在酒店裡,並沒有太大的危險。”
這次遊行示威是以抗議選舉製度的不公開性,卻在某些勢力得勁教唆下越鬨越大。
除了第一場示威是有政府批準的文件外,後來爆發的多城市示威活動並沒有批準文件,從莫斯科開始延展到花滑青年組舉辦的城市拉莫多市,局勢越來越嚴峻。
在青年組女單自由滑比賽的當天上午,聽聞已經有四千多人參與示威活動,並打傷了十幾名警察,而後防暴警察使用煙霧彈、電棍等武器驅逐,示威者反抗後演變為暴力衝突。
即便是有總教練安慰,隊員們也未完全放下心,紛紛道:
“我看到街頭兩邊勢力打起來了,地上還有不少血。”
“聽說毛國警察使用塑料子彈了,那是不是接下來就要開始械鬥?”
“感覺戰鬥民族太猛了,鬨起來好嚇人。”
程天清了清嗓子,說道:“領隊已經聯係到大使館,他們馬上會被接到大使館不會有危險的。”
聽聞這一點後,大夥們這才紛紛放下心來,離開辦公室前往冰場繼續訓練。
蘇芙看了眼隊友們的背影,等他們都離開後朝著程天教練說道:“我奶奶有架私人飛機,要是有需求可以跟我說。”
程天先是一愣,起身將門關好後,對蘇芙說道:“有些事情我沒有跟大夥說,咱們隊裡麵有人受傷了,但是航班因罷工延誤無法起飛,所以確實很需要運輸工具。”
遊行示威演變為暴力衝突時,黃天正帶著塗欣準備前往機場提前回來,但是他們經過衝突區時出現意外。
塗欣因個子比較小從高處擠了出去,黃天眼疾手快將小孩護在懷裡,以自己身體墊在下方為緩衝,而後又遭遇了踩踏事件。
也幸虧警察來的快,才避免兩人真的被踩出重傷,但黃天還是受到重創被送到醫院。
程天並不打算把這事情告訴蘇芙,擔心會影響到對方比賽狀態,於是隻說了有工作人員受傷住院,雖無生命危險但因為體質不同的緣故所以需要回國治療。
蘇芙了解後跟奶奶打了個電話,而程天這邊則是聯係梁帥去解決飛機起飛、降落的問題。
不過現在時間已經接近大獎賽sa的開始時間,於是程天將蘇芙安排給參加sa的男單教練。
10月28日上午,男單趙教練帶著自己的學生姚鑫以及女單的蘇芙,坐上了飛往m國的航班。
本次sa是在m國的埃弗裡特市,這是一座美麗的海邊城市,距離西雅圖大約四十公裡。
聽聞這座城市安全係數較高,氣候適宜極其適合居住,並且是波音公司的生產中心。
因大獎賽分站由六個變成五個的緣故,所以世錦賽前三名的選站就沒有太遵循前三名不撞站的規定。
蘇芙在sa站便要直麵自己上屆對手,同時也是女單裡最強的敵人傑西卡。
下飛機後,蘇芙幾人前往酒店,等待著領隊辦理入住。
蘇芙坐在沙發上,無聊的撕扯著行李箱上托運標簽紙。
這次來參加sa的選手並不算多,女單隻有蘇芙一人,男單是姚鑫一個,除了趙教練和隊醫外,還有一名後勤人員,整個隊伍也就五個人罷了。
本來程天總教練準備把冰舞弄一組過來,但是後期卻出了點意外,所以就此作罷。
入住、報道、采訪、練冰,繁瑣卻又熟悉的步驟,讓蘇芙慢慢適應了開賽的感覺。
大獎賽暫時不需要抽簽,按照世界排名來決定短節目的出場順序,然後自由滑按照短節目排名決定出場順序。
趙教練帶著蘇芙和姚鑫報完道,便開始了短節目的op。
男單比賽比女單早,所以op也排在女單前麵。
不過第一場op是在副館進行,男單是9點10分到9點40,女單是10點到10點40
蘇芙做了熱身後,便坐在冰場旁看著男單op。
這場比賽女單一共有16人參賽,男單的人數更是達到了18人,場上op時間就顯得格外緊。
按常理來說大獎賽的參賽人數要控製在12人左右,但因coc沒舉辦所以其他分站的壓力變大了不少。
賽事承辦需要不少資金,場地維護、選手居住的酒店、攝影師等等都要用錢,人數增多後開銷也變大了,再加上沒有華國冰協的支持,isu算是自嘗惡果。
但isu還是要麵子的,他不可能在外麵去哭窮,隻能硬撐著。
在其他分站伸手要錢時,isu也隻能硬撐著。
在腰包裡能支配的資金變少時,isu也隻能硬撐著。
不過他們有私下去找華國溝通,看能不能緩和一下與華國之間的矛盾。
蘇芙等待op時是坐在看台的觀眾席,沒一會旁邊就圍過來一些人。
金發女孩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問道:“請問,你是蘇嗎?”
蘇芙點了點頭,麵前是一群m國的女孩,手裡抱著的是自己冰演照片。
“請問能簽名、合影嗎?”m國女孩們略帶激動的問道,得到蘇芙的同意後更是開心的蹦起來。
出門在外,蘇芙已經有點習慣冰迷前來合影簽名,但沒想到m國也有自己粉絲。
她還以為自己的名氣在m國並不很大,至少沒有傑西卡那麼大的人氣。
其實蘇芙的猜測是錯誤的,m國的花滑圈裡有些本國選手的死忠粉,但更多的是站在中立麵的冰迷。
冰迷喜歡厲害的運動員,尤其是像蘇芙這種又強又颯的選手,更是她們最崇拜的目標。
不過話說回來,在m國也有不少極端粉,這也說明這個國家的多麵性。
蘇芙接過粉絲的照片問道:“要to簽嗎?”
女孩們連連點頭,一臉興奮的看著照片上龍飛鳳舞的黑色簽名。
等到女單op的時候,冰迷們站在場邊紛紛為選手們喝彩,尤其是在蘇芙、傑西卡上場時,聲音最為響亮。
女單一共有15個人參賽,於是就按五人一組分成三組。
蘇芙在報到時沒看到傑西卡,現在op候場時才看到對方。
傑西卡沒有什麼變化,除了身高稍微長了一點,她很熱情的打招呼:“蘇,好久不見,你長高了。”
以往她和蘇芙的身高差不多,而現在必須抬頭才能看到對方的眼睛。
sa分站裡還有毛國選手麗娃,她和蘇芙、傑西卡也是老熟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加入聊天。
幾人站在一起聊了聊,幾乎看不見比賽前劍拔弩張的氣氛。
趙教練剛把姚鑫給送走,一回頭就看到蘇芙和外籍選手聊得很是開心,時不時還蹦出幾句俄語。
這種語言天賦讓趙教練感歎不已:“總教練還說要請老師來補課,我看英語老師不用請了,直接讓蘇芙上就行了。”
國家隊青年組的運動員年齡都很小,平日裡訓練會影響到學業,程天總教練便考慮聘請專業的補課老師來給孩子們上課。
據說是知名教育機構的專業老師,在本賽季的時候便會開始補課,青年組的小隊員們已經是一片哀嚎了。
麗娃問道:“你們這次報上去的配置都有雙3a嗎?”
傑西卡先是點頭,隨後又搖搖頭:“報了,但不一定會放上去。新規則下感覺3a也沒有想象中劃算。”
goe加五分很誘惑,但是要加滿五分卻要達到基本三條件,萬一有一項出問題反倒會得不償失。
傑西卡想了想,說道:“不過,新賽季有不少人出了3a。”
女單裡掌握3a跳有傑西卡、娜塔莎、卡西沙、楊傑以及蘇芙幾人,但本賽季初有不少其他選手爆出掌握了3a跳。
像是島國的小鹿明子、天野琴,還有棒子國的李秀恩都在采訪時說掌握了3a跳。
麗娃搖搖頭,表示:“除了小鹿明子,其他幾個人都是虛張聲勢。”
出3a並不代表是能在正賽裡放出來,像是小鹿明子的3a並不是她接受采訪時說的,而是島國公開賽裡展現出來的。
島國公開賽雖然表演性質較多,就算是正賽也隻有自由滑而已,但小鹿明子的3a卻是自由滑正賽出來的。
天野琴的3a扶冰了,但是也算是正賽裡露了一手。
至於棒子國的李秀恩,她接受采訪時說什麼自己應該已經掌握3a。
應該、已經?
這一看就知道李秀恩心裡也很虛,故意這樣說的。
工作人員招呼著最後一組選手準備上冰,進行合樂訓練。
蘇芙等人紛紛脫掉外套,進行最後的熱身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