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賽季是蘇芙成年組後參加花滑國際賽的第四個賽季,而gpf總決賽則是她參加的總決賽。
第一次參加是在溫哥華,第二次參加是因為coc沒舉辦的緣故,導致gpf總決賽依舊在溫哥華舉辦,而第三次gpf因傷未能參賽,現在第四次總決賽依舊是在溫哥華。
蘇芙覺得自己像是跟這座城市很有緣,三番四次的來到這裡拿到那枚金牌。
於是在她在賽前op時,就連滑行都變得輕快不少,還跳了兩個4t。
黃天有點無奈的看著蘇芙,跟旁邊葉藍說道:“這孩子有點興奮過頭。”
葉藍笑道:“第三枚gpf的金牌,成人組的第21枚金牌,我隻是在腦海裡走一遍就覺得很興奮,更彆說孩子馬上就要拿到了。”
“哈,也是哦。”黃天點了點頭,說道。
這可不是王婆賣瓜、自賣自誇,而是以蘇芙現有的實力絕對會是冠軍得主。
如果說之前還會考慮到isu裁判們打分的問題,而現在有了A判係統的加持後,裁判再怎麼給壓分也不會做的太誇張了。
訓練結束後,蘇芙穿上外套準備回後台換衣服,踩著冰刀套在走廊裡啪嗒的快速行走,經過混采區卻被記者們攔了下來。
媒體區的記者在蘇芙經過時,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熱鬨的就像是戛納電影節的采訪區。
蘇芙心情好,被記者們攔下來後站在logo牆前讓他們照相,但沒照兩張就被黃天拎走了。
黃天邊走邊低聲道:“彆理那些家夥,都是些很討厭的人。”
花滑圈裡的記者就這麼多,來來去去的都能混個臉熟,有幾位記者在黃天當運動員時就已經開始跑花滑新聞了,可謂是個個都資質深厚。
然而,資質深厚並不代表著這些記者人品就好,又或者說是很好對付。
黃天都已經看見好幾個老奸巨猾的記者蓄勢待發,準備從蘇芙嘴裡撬出一些勁爆的消息。
他一邊走一邊說:“這次記者們肯定要問A判的事情,我們賽前不要接受采訪,等賽後在接受采訪吧。”
“對了,我們自己的記者呢?”蘇芙回頭看了眼媒體區,問道。
“不知道呢。”黃天看了看手表,說道:“我記得記者比我們早一趟航班過來的,怎麼沒在這裡看見他們?”
另一邊,又被賽委攔住的記者徐力將手裡證件擺放在桌麵上,說道:“這次證件全部都是出門前辦好的,沒有過期!”
上次世錦賽因證件過期被攔下來後,徐力便找華國ctv辦了一個記者證,專門用於跟拍蘇芙的各項比賽。
有時候ctv的記者們還沒過來,徐力還要充當記者一職在媒體區收集照片,將錄音、照片發給相關記者,然後放出去新的新聞稿。
冰迷們很喜歡徐力拍出來的照片,畢竟專業攝影師在拍攝上很有優勢,出來的每張照片都是精品,拿到美工手上都不需要修改的那種。
不過,這次徐力卻又遇見了一個問題,他是攝影師的緣故,領到的證件隻能拍照、不能發文字稿。
而ctv的記者則是領到隻能發文字,不能發照片的證件。
本來ct的記者想要再去申請一個發照片的證件,畢竟隻有文稿沒有照片的新聞稿是不完整的,但是isu卻拖三阻四的拖延時間,臨到正賽快要開始了卻還沒辦下來。
徐力氣不打一處來,扛著攝像機來到op現場,站在冰場旁給蘇芙拍照。
鏡頭裡的藍紫色運動服少女額頭上溢出汗珠,高高的馬尾跑出不少淩亂的碎發,白皙的臉頰浮出些紅暈。
徐力一直跟著蘇芙拍紀錄片,看著對方從少年狀態長到現在高挑、成熟的狀態,於是一邊感歎著時間飛逝,一邊想要將流掉的時間收錄在鏡頭裡。
沒拍多長時間,蘇芙就結束訓練回到冰場旁,穿上外套和教練一同離開。
而後的楊傑在結束訓練後,在混采區被記者們攔下來也是同樣的反應。
男單的姚鑫、雙人滑的魏王組合以及冰舞的顧孔組合,都未在混采區多做停留,就像是不約而同的離開。
徐力在場邊拍照攝像時,ctv的記者王哲終於趕了過來,他喘著氣問道:“混采已經結束了嗎?”
他剛剛去找isu辦理證件,樓上樓下跑了五六趟,結果還是沒能將證件辦好。
王哲覺得真的是奇怪了,不就是一個證件嗎,怎麼比綠卡還難辦了。
“放心,你沒有錯過什麼。”徐力將拍下來的照片和視頻給王哲看,說道:“她的狀態越來越好了。”
王哲也跟著嘖了兩聲,感歎道:“我第一次采訪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剛十幾歲的孩子,很平淡的跟我說目標是來個冬奧冠軍,當時我就覺得這孩子態度可真狂傲,後來才發現她一點也不狂傲,人家說的就是事實而已!”
最先開始就是王哲去采訪蘇家真假千金的新聞,在冰場看見了蘇芙跳出了3a,雖然當時那個3a失敗了,但是卻讓他感觸頗多,接下來少女的采訪狂傲的表示將會奪取冬奧冠軍這一稱號。
當時的實習生還覺得蘇芙是誇下海口而已,但是他卻真的感受到對方澎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