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奧運會的主辦國可以調整各項比賽的時間,將自己國家更厲害的比賽放在最後,增加收視率的同時也能向外界炫耀自己的強項。
不過花樣滑冰這項比賽一向都是女單放在最後,所以華國這樣的安排很恰到好處。
2月18日下午六點半,京張冬奧會花樣滑冰女單短節目的比賽正式開始。
十八日是正月十八,剛好又是在周五的時候。
上了一整天的班,觀眾們回到家裡便能觀看比賽,在時間上的安排可謂是剛剛好。
而女單自由滑的時間則是安排在2月19日,也就是周六的晚上七點正。
冰迷們都已經算好時間了,吃完晚飯、看完新聞聯播後正好接上花滑比賽最後兩組。
&日上午的最後一次短節目賽前op時,蘇芙難得缺場,讓正在追直播的冰迷們奇怪不已。
【蘇芙怎麼沒參加op?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彆是受傷啊,我有點害怕……】
【受傷應該不會,但是昨天蘇芙接受采訪時聲音不對,還咳嗽呢。】
【烏鴉嘴!給我閉嘴!】
在頭一天的抽簽後,蘇芙接受采訪時聲音有點嘶啞,說不了兩句話就開始咳嗽,而且咳得很嚴重,就像是要把肺都給咳出來。
記者們都很擔心,就連采訪都沒有再繼續進行了,讓蘇芙趕緊回去看醫生。
黃天也很著急,領走蘇芙就往醫療室裡麵跑,結果在醫療室裡見到不少運動員來看病。
可能是季節太過乾燥,也可能是因為人流量比較大的緣故,奧運村居然爆發了一次流感,不少選手都中招了。
醫生給蘇芙做了檢查後,開了一些解熱舒肺的藥,順帶還遞給兩人一疊口罩。
“口罩?”黃天接過醫生遞過來的口罩,問道:“很嚴重嗎?”
每年這個時候都有流感,但是戴口罩預防流感的人倒是不多,可今年的流感感覺要比以往凶悍不少。
“這次流感病毒是甲型流感的變種,傳播力很強,所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旁邊的護士跟黃天科普道,將藥物整理一遍交給對方。
“有備無患,而且人群聚集很容易出現流感。”醫生給蘇芙檢查完後,補充道:“除開吃飯和比賽,記得不要摘口罩呢。”
考慮到第二天就要比賽,黃天便讓蘇芙回房間吃飯,不要在餐廳用餐。
晚餐的時候,蘇芙還沒有什麼症狀,等到晚上的時候便開始發燒,體溫直接飆到快四十度。
黃天急的要命,看著病懨懨的蘇芙心疼不已,恨不得自己替對方去生病。
“沒事,燒的快到時候退的也快,就怕低燒一直好不了。”隊醫安慰著黃天,給蘇芙吃了退燒藥後,讓對方好好休息。
“你彆烏鴉嘴!”黃天警告著隊醫,給蘇芙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
離開後,黃天還跟隊醫商討著蘇芙身體情況,生病和受傷是完全不同的情況。
要是受傷,打一針封閉後還可以硬撐上場,但生病後上場就會收到極大的影響,而且還沒有任何處理的辦法。
“發燒會引起肌肉酸痛,到時候對於身體的把控力就會下降。”黃天歎了口氣,說道:“希望明天能不燒了。”
結果,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蘇芙確實沒有高燒,可轉為低燒後還出現鼻塞等情況。
呼吸困難,導致她隻能口呼吸,就連晨跑時都出現呼吸不穩的情況。
考慮到蘇芙身體情況,黃天便沒有讓對方去參加短節目的op,希望能讓蘇芙多休息緩解身體情況。
上午的op結束後,蘇芙依舊沒有出現在冰場上,同時運動員們也未
在餐廳等公開場合看到蘇芙。
彆說是冰迷們覺得奇怪,就連運動員們都紛紛議論道:
“蘇怎麼了?”
“該不會是退賽了吧?”
“應該不會,可能是流感了,最近流感好嚴重啊!”
隨著流感話題的延伸,各國運動員們開始討論起最近這段時間的流感問題,同時也對病毒變化之頻繁而感到驚訝。
還有人像是開玩笑般說道:“該不會是蘇芙的《病毒》把流感給跳過來的吧?”
等到吃完晚飯後,蘇芙終於出現在後台裡,她的臉色不算很好,但精神狀態很不錯。
“小蘇芙,我幫你改一下妝。”化妝師毛老師試探的問道。
這次為了讓自家選手們更完美的出現在屏幕前,國家隊專門聘請了國寶級化妝師毛老師,為幾位選手設計比賽的妝容,同時也親自執筆為選手化妝。
毛老師老早就已經對蘇芙臉的可塑性很感興趣,試妝的時候就已經試了無數次,但回去後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於是提出再次修改的想法。
“交給老師了。”蘇芙很有禮貌的點點頭,閉目養神。
她感覺自己頭還是有點暈,身上充滿了無力感,不過這種感覺比受傷跳不起來要好多了,就是等會要好好適應一下冰麵。
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了,等到六點鐘的時候,大部分選手都已經準備妥當,開始等待著自己上場了。
另一邊,魏家堰著急的拍著電腦,一臉煩躁:“怎麼回事?怎麼不行呢?”
房間裡的技術員個個臉上都是焦急情緒,看著電腦上出現的亂碼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