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就該被打壓,就該在成年組磨煉兩年,然後才會拿到自己應有的分數。
老選手經過被打壓的新人期,等她們的p分起來後,麵對新升組選手被打壓的p分時,就會有一種我當初不好過,也不會想讓新進來的人好過的感覺。
“不合理的潛規則?”記者們有點好奇,繼續追問道。
蘇芙想了想,說道:“我們華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媳婦熬成婆,等於就是受磨難的媳婦成為婆婆,就會欺負新娶進來的小媳婦,由受害者成為真正的施害者,可真正受到利益的人並不是媳婦、婆婆,所以矛盾的主要原因並不是我怎麼看新選手的p分,而應該是這條潛規則有沒有存在的必要。”
“那你的意思是?”記者們繼續追問道。
“我希望裁判們能公平的對待每一位選手,而不是將人分成新升組、老選手、華國選手、M國選手等等。”蘇芙臉上一絲笑容都沒有,冷冷說道。
記者一看蘇芙火力全開,秉著多搞事、啊呸,多報點新聞的原則,追問道:“請問您對於這次毛國選手被禁賽有什麼看法?”
聽到這句問題後,蘇芙勾了勾嘴角:“運動員有國籍,但是體育應該是沒有國界的,而且裁判們也應該是無國界的存在。”
蘇芙說完後,轉身便離開混采區,而剛剛那個略帶嘲諷的挑釁意味的回答,更是讓所有記者都愣在原地了。
【哈哈,小蘇芙的回答可真搞人,她真的生氣了!】
【那句媳婦熬成婆的說法真的是很恰當,好多時候isu就把矛盾推到選手之間,可實際上要是isu一視同仁的進行打分,就不會出現這些問題了!】
【要是裁判們能做到完全公正,就不會有這些撕來撕去的事情。】
【isu一向都不公平,就連她們自己國內的選手也分為三、六、九等。】
【啊,你一說我就想到M國那位第一個跳出3a的女選手,就是底層紅脖子,拋開她到底有沒有做過敲碎對手膝蓋的事情,單從她的事情來看就知道M國底層實際上沒法闖出來。】
坦雅哈丁,是M國底層紅脖子家庭,她不像精英家庭一樣擁有裘皮外套,也沒辦法支付昂貴的考斯滕製作費用,每次比賽都憑著自己一針一線做出考斯滕。
裁判們喜歡的是優雅、知性的冰上舞者,而不是喜歡搖滾樂,舉止不雅的不良少女。
就連坦雅的考斯滕,都成為裁判們奚落、扣分的項目,參加全美比賽時坦雅再如何努力,分數都不及中途摔倒的選手,於是,她隻能一次又一次挑戰高難度的動作,成為M國第一名跳出3a的選手才獲得略顯公平的得分。
一個底層的人見識有限,個人力量也有限,所以最終走上歧途。
花滑除了這塊冰潔白無瑕,下方掩埋了多少黑暗,而又淹沒了多少真正適合這項運動的天才們。
網上,有人說過覺得蘇芙實際上和前期不服輸的坦雅沒什麼區彆,一樣被裁判們歧視拿不到高分,一樣用高難度的技術動作去拚高分,成就出花滑女單裡一個又一個奇跡。
也有人說幸好蘇芙不是生在M國的底層階級,不然就算是擁有天賦也無法展露出來,但也是因為身在華國,所以被貫上非‘高貴國籍’的標簽,拿不到應得分數。
梁帥在網上溜達時,也接觸了不少這些發言,他對於外網上的言論特彆關注,因為這裡麵也有不少人表示反對isu的不公平。
其中,反對聲音最大的便是對裁判們的抗議,打分不公、帶有色眼鏡……
“梁先生,請問你們國家考慮的怎麼樣?”毛國冰協主席清了清嗓子,問道。
梁帥看了看對方列出來的資料,說道:“關於資金方麵的問題都可以商量,但隻有一條絕不讓步,就是關於裁判組的構成……”
這次,梁帥專門邀請毛國冰協的人前來華國參觀冰場的相關設施,尤其是判官係統的各項演示數據,他想要組建一個以人工智能ai係統為主,真人裁判為輔的裁判組,所有選手的分數都由人工智能係統給出,然後再加上真人裁判的分數成為最終分數。
梁帥想要的是ai係統打的分數和真人裁判的分數以6:4的比例計入總分,無論是技術分還是節目內容分,都是以這個比例進行,但毛國冰協並不認同這樣的比例,他們認為ai係統的占比太高,需要調低後才可以。
毛國被isu禁賽後,也不知道到底會禁多久的比賽,可能是幾個月、也可能是幾年,毛國想要成立一個能與isu抗衡的花滑組織,但華國的想法和毛國並不是一模一樣。
華國有兩個打算,第一就是isu如果同意更換裁判組的構成,使用ai係統進行打分,那便是最好的結果,但如果isu們不同意,那就讓對方看一下並不是隻有它們一個組織是可以舉辦全球性的比賽。
選手們參加比賽無非就是獎金、排名、積分這幾樣東西,獎金倒是好解決,至於排名和積分這兩件事情,要是換在以前的話可能華國冰協還真的沒辦法,但是看到這次isu直接禁止毛國選手參賽的事情,應該會讓不少選手心寒。
選手們無法決定自己的出身,誰也無法確定自己到時候會不會因某些國籍方麵的問題導致無法參賽,畢竟今天會以戰爭的緣故禁止毛國選手參賽,下一次又會以什麼名義來禁止彆的國家選手參賽呢?
梁帥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其他問題都可以談,但是隻有參賽資格和裁判組構成這兩個東西,沒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