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看著他,冷靜了好一陣,才道,“你如何解釋,我是將你交給陛下,還是將你交給朝前的臣子?如今你就是那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朱侯爺一個響頭磕在地上,臉色著急地道,“太上皇,臣有冤!”
昨夜他是去挖了秦家的墳不假。
但根本就沒碰到那墳堆,便出了狀況,幾個化作厲鬼的刺客,從那亂墳堆裡一出來,連殺了他數人。
幾人的功夫絕非尋常,招招取人性命。
他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一條腿差點就廢在了裡頭,回到侯府還未鬆口氣,後院又炸了火|藥。
他從不相信什麼鬼。
接連發生的幾樁事,足以表明,秦家人回來了,且在這朝中定還有一股大勢力在助力秦家。
朱侯府再不濟,也是侯府,能無聲無息地將□□放入他的後院,能在那個時辰引爆,這人必定不簡單。
目的就是替秦家翻案,替秦家報仇。
先將他拉下水,之後便是太上皇。
就算太上皇不召見他,他也會急著覲見。
朱成譽神色肅然,激憤地道,“秦家鬨鬼從始至終都是秦家人所為,昨夜臣在秦家墳地被刺殺,接著又炸我侯府,太上皇,是秦家人回來了,想要重新翻審當年的舊案啊。”
倘若這話,在今日早朝之前,朱成譽說給了太上皇,太上皇或許還會心生懷疑。
可如今,他一聽到什麼秦家就來氣。
“秦家?秦家人當年不是你親自派人去滅的嗎,如今還留有活口?”太上皇對他失望透了頂,“還是你所說的是秦家人,是秦家的鬼魂?”
朱成譽張著一張嘴,百口莫辯地看著太上皇。
見太上皇根本不信,朱成譽急得撓心,隻得牽出了韓家,“臣所說之言,句句屬實,當年韓家同秦家關係匪淺,想替秦家暗裡翻案之人,定是韓國公。”
朱成譽此時著急的樣子,在太上皇眼裡,就是一副狗急跳牆。
太上皇一聲冷笑,“不用暗裡,今日早朝上,韓國公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公開要替秦家翻案。”
朱成譽周身的力氣褪儘,跌坐在那地上,一臉慘白。
太上皇懶得看他,“回吧,如何處置,陛下總得給滿朝臣子一個交代。”
朱成譽急急地呼了幾聲,“太上皇。”
太上皇轉身讓王公公攙扶進屋,沒再聽他多說半句。
怡安殿的人,將朱成譽架了出去,跟前安靜了,太上皇才對王公公道,“就為了個女人,簡直是愚蠢之極。”
王公公垂目不敢吭聲。
皇上沒未去查這事,太上皇心裡卻早就有數,此時無人了,才同王公公說道,“必定是朱夫人死後留了什麼把柄,昨夜那火|藥不會無緣無故地就炸。”
王公公驚慌地抬頭。
“去查查朱夫人身邊的丫鬟去了哪。”太上皇說完,便坐在軟塌上,抬頭盯著牆上的那副畫像,畫像上的朱皇後正對著他笑,半晌,太上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地道,“派人去洛陽,去看看那一對夫妻如何了。”
王公公臉色一變。
太上皇這回是當真對朱侯爺生了疑。
“找到那位丫鬟,問出來,不必留活口。”說完,太上皇又道,“朱老夫人那,也盯著。”
安穩了這幾年,總不能因為一個朱夫人,讓他的嬌嬌名聲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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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怡安殿出來後,周恒才去了長春殿。
薑漓昨夜沒回乾武殿。
沒讓人去稟報,周恒也沒讓人來請。
今日周恒過來,薑漓已坐在太陽底下,翻著托盤裡的香囊,等著他。
日頭當空,光線正曬在薑漓身上,那烏黑的發絲上今日終是換了一根簪子,金鑲寶珠蝴蝶趕花流蘇簪,碎碎的流蘇珠子垂在她瑩白的鬢前,隨著輕風直晃。
周恒立在那看了一陣,悄聲無息地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周恒才彎下身,鬢角擦著她臉側。
薑漓一驚回過頭,周恒便挨著她坐了下來,看著那些香囊道,“給朕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二更來了。
給寶寶們推一篇基友的新文文啊,很好看喲。
《後來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by雪落蒹葭
永嘉和沈邵這段見不得光的情緣,開始於一味藥,決定她母妃生死的稀世珍藥。
大雨夜,天子寢宮,矜貴的長公主跪在榻前。
榻上的天子,神色輕佻玩味,看著折返回來的人兒,意料之中的語氣:“阿姐,想通了?”
永嘉垂頭不語,隻是抬手一點一點解開裙間的束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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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對於“皇姐”永嘉,沈邵自認為是三分**七分折辱。
他厭極她們母女,不惜多費些心思報複。他原打算玩過一次就將她嫁去蠻夷之地和親。隻是萬沒想到,那晚食髓知味,從此之後,夜夜難忘,他開始想儘辦法要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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