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看著她額前的細珠,和那雙勾|人心魂的眼睛,手突地又伸到了她的身後,從那襦裙中精準地摸到一枚香囊,猛地扯下扔了出去,那香囊被幔帳一擋,落在了床外。
薑漓回過神來,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往外抵抗。
周恒卻是壓著她的後腦勺,“給朕生個孩子。”
他並非不喜歡孩子。
他和她的孩子他會很喜歡。
昨日大皇子站在他跟前,怯生生地看著他,“我可以到父皇懷裡嗎。”
周恒答,“不能。”
大皇子失落地垂下頭,周恒又道,“可以坐在朕的旁邊。”
大皇子眸子生了亮,忙地往椅子上爬,小小的個頭半天沒爬上,周恒起身,攥住他身後的衣裳,提了上去。
大皇子坐得規規矩矩。
惠貴妃出來時,隻見他一人坐在那,卻沒看到大皇子,偷偷瞟過周恒無數眼。
也沒有聽到周恒同他說的那句,“坐好,不許偷看。”
他不是他父皇,總有一日他會知道。
他會有自己的孩子,他和阿漓的。
薑漓怔住,忘記了掙紮,周恒翻身,薑漓在下,那身體裡的竄動搗得她失了魂,周恒眸子裡的火,卻才開始,“你生,朕養。”
午後的蟬鳴聲並不吵人。
屋內那幔帳終是歸於平靜,床上被褥淩亂,薑漓無力地躺在周恒的胳膊彎裡。
緩過勁來,薑漓才睜眼去看他。
周恒閉著眼睛。
薑漓看著他冷硬的下顎,手指頭才剛碰上去,周恒便道,“歇會兒,同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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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朱侯爺還是沒來。
左相履行了他昨日的承諾,再一次同周恒提出要治罪朱成譽。
周恒讓他等等。
一堆子的人,又等了半個時辰後,王公公終於來了,這回還未開口,左相便先出聲諷刺地道,“怎麼,太上皇又病了。”
王公公臉色一陣尷尬,並未回答,上前同周恒跪了安,呈了個折子給他,“請陛下過目。”
高沾下了台階,接了過來,交給了周恒。
周恒展開看完,沒填一字,原封不動地將那折子直接交還給了高沾,“拿去給慎刑司。”
那折子剛到慎刑司人的手裡,周恒便道,“捉拿朱成譽。”
那慎刑司的臣子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身邊左相跪了下來,高呼,“陛下英明。”才猛地回過神來,跪下領命,“臣遵旨。”
退朝後,高沾都沒想明白,太上皇和陛下怎地突然就棄了朱侯爺。
朱侯爺一入獄,侯府也就隻剩了個朱瑞。
一個庶子,哪能成什麼氣候。
高沾跟在周恒身後,偷偷抬頭打量了一眼周恒,突地發現,他是愈發看不懂自己伺候了十幾年的主子。
最先對朱藻的縱容。
再是對侯府無理由地庇護。
昨日臣子逼宮,皇上的那一招,明擺著就是對太上皇拋了皮球,不想自己沾手。
朱家是朱皇後的娘家,陛下心裡愛朱皇後,便對朱家愛屋及烏,這些年極為重用,處處維護。
而朱皇後也是陛下的生母。
可高沾卻隱隱覺得陛下的這些行為,看似是在護著朱家,實際上卻是將朱家一步一步地推上了風口。
如今竟是不知不覺,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作者有話要說: 薑漓:分手吧。
周恒:生個孩子給朕。
薑漓:......我覺得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
(感冒咳嗽到淩晨三點鐘,早上起來去掛了個止咳的藥,今天晚了,但還是會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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