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能出什麼事?
憑丙賢它們的手段和人手,能讓它們出事的隻能是秘界了。
難不成它們進了危險的秘界?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噢。
如果那樣……
萬碩和金元第一時間想的是天壽泉的歸屬,相視的時候,心中都是一動。
如果丙賢它們出事,那天壽泉就是它們的了。
不僅如此,丙賢以此為基地,向外輻射的理念,它們也可以拿來用啊!
「既然如此,我們就要走快點了。」
「不錯!」
金元迅速附和,「作聖,你前麵帶隊,我們走快點。」
啊?
它不是這個意思啊!
可是,兩位大人的話也並沒有錯。
它們得走快點。
隻是……
作聖張了張嘴,想說它感覺前方有危險,但此時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份感覺應該也不對。
它們有這麼多人呢。
事實證明,人多就是勢眾。
就算有點危險,憑著它們人多,也能按下去。
「……是!」
作聖壓下那份不安,到底帶隊衝到了最前。
團團放心了。
顧成姝也放心了,前、中、後三隊,共三千七百二十八人。
它們現在不僅僅代表了精純靈氣團,代表了晶核和仙晶,還代表了三千七百二十八個她在千翼沼澤撿到的機緣。
哇哇哇~~~~
看著最後一個月詭進陣,現出身形的顧成姝眼角眉稍俱是笑。
「什麼人?」
兩位大人在此呢。
後隊集中了十六個小隊長,其中仙級的就有九位,它們的任務是警惕後方。
雖然感覺這裡沒什麼需要警惕的,但是作聖的樣子,讓它們忍不住的多瞅了瞅。
這一瞅,可不就出事了嗎?
居然有修士。
還離它們這麼近。
還有,她在笑吧?
腦子壞掉了嗎?
看到它們這麼多人,還笑?
是活夠了,怕死得太慢了?
「不對,我怎麼感覺她有些麵熟?」
旁邊的一個小隊長感覺不對,突然驚叫道:「是顧成姝,她就是顧成姝。」
「果然是顧成姝!」
聽到動靜的萬碩和金元一閃之間衝了過來,「哈哈哈!金元兄,今天有財神卷顧我們兄弟啊!」
金元:「……」
它臉上是笑的,隻是……
「顧成姝,你在笑什麼?」
「我?」
鏡光陣裡,團團看到敵我雙方不論哪一個臉上都帶著笑,忍不住也笑了。
顧成姝笑著道:「我跟你們的想法差不多,也覺得今天有財神卷顧呢。」
「……嗬嗬!」
萬碩被她的笑容刺了一下,不過很快回以更加燦爛的笑容,「看樣子秘地出現的時候,你賺了不少啊!」
「還行!」顧成姝點頭,「你們呢?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挺好吧!」
「嗬嗬!自然!」
萬碩笑著道:「道友在千翼沼澤有一段時間了吧?可知秘地何時降臨?」
「七天前!」
七天前?
靜等萬碩套話的金元聞言都忍不住的眼睛一亮。
「七天?」
萬碩長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狂
湧的驚喜,接著道:「這麼長時間啊?千翼沼澤有近千島嶼,敢問出現的秘地秘境也都如此密集嗎?」
如果此女撿了七天的寶,那丙賢它們不是更賺翻了?
不行,它不僅要打秋風,還要馬上稟告族裡。
要不然,百年禁製一消,丙賢那些人憑著在千翼沼澤賺的,馬上就能把它們所有人甩下,成為和幾位魔王一樣的存在。
這絕對不行!
千翼沼澤的機緣,屬於族裡的,屬於它們所有人。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可以問一下,你們搜了幾個秘地?」
雖然東西絕對是她的,但是不妨礙提前知道,提前高興啊?
顧成姝問它們,「你們坦誠,我也一定坦誠。否則……」她看了一眼急匆匆趕過來的作聖,「否則我隻能瞎說了。」
「我們過來的時間短。」
萬碩還在遺憾,「隻搜尋了五處,還是千翼沼澤外圍的。」
五處?
很多了。
換成她自己,也做不了這麼優秀啊!
說起來,她實在是沒用的很,明明知道到處都是寶,可是人單力弱,七天時間平均下來,一天也不過撈兩個。
沒想到,浪費的半天,收獲的居然是五處秘境。
「那也確實挺少的。」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顧成姝臉上那看似明朗的笑意,在萬碩和金遠眼中,就是另一種解讀了。
「千翼沼澤雖然沒有降臨千處秘境,但憑我所見,保守估計,怎麼著也有五十處。」
五十處?
聽著少,可是,想到它們短短時間的收獲,萬碩的呼吸還是忍不住粗重了些,「那你的不保守估計是多少?」
「應該在七十到一百之間吧!」
說出這個數字的時候,顧成姝到底歎了一口氣。
她進了寶山,可是隻有一雙手。
「那道友可知我們的族人現在在哪?」
作聖推開拉它的一個小隊長,厲聲問道:「還有,你如此高興的看到我們,是覺得我們是你的甕中之鱉嗎?」
「……」
顧成姝眨了眨眼,在某些月詭開始攏眉的時候道:「你是千翼沼澤原來的月詭?」
「不錯,我是丙賢大人手下,作聖是也。」
「作聖?」顧成姝的眼睛都瞪大了些,「你的名字可真大,居然還想成為聖者?」她嘖嘖而歎,「可惜啊可惜,這樣的名字,注定了你會被老天惦記,活不長的。」
作聖:「……」
它說的是這個嗎?
都看它乾什麼?
這名字是抓鬮抓來的好吧?
是族裡起了很多名,讓它們自己抓。
這就是老天賜予的。它怎麼可能活不長?
「哼哼!」
作聖用鼻子哼了幾哼,「果然在嘴巴上有兩下子,我活不活得長跟你沒關係,你隻說,我們的族人在哪吧!」
「有關係的。」
顧成姝好像很老實的點頭,「就好像你們見到我很高興一樣,它們見到我也很高興,當然我也是高興的,然後我們一起比了比,然後它們成了我的甕中之鱉。」
「……」
「……」
誰信啊?
雖然作聖的心中有些疑慮,可是她這樣大言不慚,它反而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