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滿月沒兩天,小嬌妻去醫院複查,醫生讓他三天後過來,這幾天吃清淡點,準備清洗手術。
離開醫院後,小嬌妻摸了摸後頸的腺體。
Alpha鋒利的犬齒曾經深深咬進他的腺體,注入他的信息素,在絕對的占有與服從中,打下一個終身的烙印。
那種感覺和烙印一樣,是終身的。
現在要被清洗掉了。
小嬌妻到底還是有一絲舍不得,心裡難過。
要是那幾年,Alpha曾經給過他一點點希望,正視他一眼,他也能鼓起勇氣,在遇到大明星的事時坦誠布公地質問。
可惜他的勇氣早在幾年的婚姻生活裡被磨滅了,老爺子的事也徹底擊垮了他最後一點信心。
小嬌妻清洗標記的錢是提前在老板那裡預支的工資……或者說是倆人湊的。
從老板平時的言行舉止就能看出,他從前是不缺錢的,所以對錢毫無概念,一有點錢就花光,大手大腳的,和精打細算的小嬌妻儼然成反比。
在小嬌妻來之前,老板全身上下的存款也就夠買幾個月的偽裝藥劑。
小嬌妻心神不定地等了兩天,手術的前一天,念念忽然病了。
這場病來勢洶洶,念念一直昏迷不醒,吃了幾天藥都沒醒來。
看著小小的孩子經受病痛折磨,小嬌妻心都要碎了,他害怕得不行,將手術費也拿過來給念念看病。
因為念念出生,房租又續了,手頭的錢幾乎花光,小嬌妻咬咬牙,拒絕了老板借錢的提議——老板除了維持畫廊,隔一段時間就要去地下暗市買藥劑,這幾天就得再去買一次藥,身上其實沒幾個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