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護人員也在給受傷學生進行檢查。
“這傷誰處理的?”
“沈醫生。”
“哪個沈醫生?”
“就那個叫韓醫改名的沈醫生啊!”
沈畫索性摘掉了麵具,這麼逼真的麵具,被大家看到不太好,至於說剛才看到她的人,大家都緊張地忙著救援,沒幾個人看到她的臉,就算看到,腦子裡想的都是救人的事兒,也沒人能記住。
稍微有點兒印象的話,也隻會覺得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醫護人員們看到沈畫,都激動不已。
來的幾個都是年輕醫生,甚至還想要跟沈畫合影。
沈畫也沒拒絕,笑著跟大家合影。
確定這邊孩子們都沒事,又有醫護人員照料,沈畫才拉著霍延到一邊上,給他看手。
“這幾個指甲怕是要掉了。”
沈畫看得心疼不已。
十指連心,有時候不小心指甲和肉剝離一點,都疼得要命,更彆說是想霍延現在這樣,好幾個指甲都已經剝離一多半了。
霍延盯著她看:“你怎麼會來?”
沈畫沒理他,跟急救人員那邊要了紗布和消毒水,重新給他指甲的地方消毒,然後就給包起來了。
隻不過包起來後,她也沒放手。
對彆人都不吝嗇用異能,對他更不會吝嗇。
指尖在發燙,又有些癢癢的,霍延立刻就明白過來。
他沒動,隻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生怕漏掉一眼。
日思夜想。
他一直在不斷控製自己,不能太黏人。
不看到她的時候,給自己找事情做還能轉移注意力,在看到她之後,他的注意力就再也無法從她身上挪開,自製力瞬間歸零。
許久之後,沈畫臉色有些白,鬆了口氣:“包著指甲的紗布不要拿掉。”
拿掉就露餡兒了!
“手背上這些傷,我就稍稍處理一下,表麵的傷口還留著。”沈畫說。
霍延點頭。
處理完,兩人就坐在草地上。
救護車已經來了,把骨折需要做手術的孩子,還有陽陽和蓉蓉這幾個傷勢比較重的孩子,固定好送上救護車,其他傷勢沒大礙的孩子,換另一輛三輪車,也要送去做一個全麵檢查。”
另外還有受輕傷的老校長,以及不幸離世的那位祝老師……
見娃娃們大多都沒事,村民們也都鬆了口氣。
連忙要找那個力大無窮幫了大忙的小姑娘,還有那位給娃娃們做急救的醫生,但他們已經走了。
“手受傷沒?”沈畫也在問秋橙。
秋橙擺手:“沒事,一點皮外傷。”
沈畫:“今天幸虧有你。”
秋橙笑了起來,能幫上忙她也很開心,那種成就感是無與倫比的。
他們已經跟著公司的皮卡車回到鎮上。
吃過飯,讓阿文給秋橙再開一個房間。
沈畫則毫不避諱地拉著霍延,進他的房間。
把他手上的紗布都給拆開。
指甲的地方,原本的指甲已經掉了,新的指甲長出來,非常薄非常軟。
沈畫問酒店要了一次性手套,給他套上,把口給紮住。
“洗澡。”
她推他。
霍延沒反應過來。
沈畫又推他:“我幫你洗頭,身上衝一下,你自己打點沐浴露?”
霍延僵住。
沈畫又看他:“怎麼,不願意啊?”
霍延的皮膚上蘊起一層粉色。
原來是害羞。
沈畫忍不住笑,她輕咳一聲,手指從他唇上一路劃下,劃過他的喉結,按了一下:“以前行針的時候,也沒遮住多少呀。”
霍延喉結上下滾動,忍不住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再亂動,眼神也變得幽暗:“我們還沒……還沒結婚。”
“噗!”
沈畫笑得止不住,索性伸手抱住某人的腰,仰頭看他,“進寶,這麼保守的嗎?”
霍延耳朵燙得不行。
鎮子上小旅館的房間裡,當然沒有浴缸,就是普通的淋浴。
沈畫跟酒店要了一個塑料凳子,叫他坐下,給他洗頭。
讓他脫衣服,非不肯。
行吧,反正衣服也是要洗的,帶水衝了。
隻是某人大概完全沒想過,濕了的白襯衫貼在身上,比不穿更誘惑。
她漫不經心地給他洗頭,揉搓、按摩。
“這個力道可以嗎?”她輕笑著問。
“嗯,嗯。”他正襟危坐,緊張的不行。
“放鬆一點。”
她的手從頭皮到頸椎,再到肩膀。
對穴位的精準把握,讓她每一個動作,每一次按壓,都能放鬆他緊繃的肌肉。
水流從他頭上衝過,帶走泡沫。
水蒸氣讓他的皮膚變成粉色,濕透了的白襯衫,貼著他的輪廓,每一點都清晰畢現。
“進寶……”
她輕聲叫他。
“嗯?”
“往牆邊坐一點。”她輕聲推他。
某人不明所以,微微起身,拖著塑料凳子往衛生間靠牆的位置挪了一點,他看她:“這裡嗎?”
他坐下的時候,背部稍微向後一點就靠在牆壁上了。
“嗯。”
沈畫目光直直地看著他。
霍延有些不自在,目光也有些躲閃:“頭洗好了,身上我自己來。”
沈畫輕笑:“給你洗頭,有報酬嗎?”
“……”他眨眼,“你,你想要什麼?”
要什麼都可以。
不用洗頭也可以。
下一秒,她直接上前一步,跨坐在他腿上,將他推向身後的牆壁,親了上去。
不知道多久,她停了下來。
趴在他肩窩裡笑個不停。
某人已經繃得渾身肌肉都硬邦邦的。
皮膚的溫度可以煎雞蛋了。
她終於抬頭,捧著他的臉,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眨眼道:“進寶同學,發育的很好嘛。”
霍延咬著唇,臉上又是羞窘又有怨氣。
她也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很不做人,輕咳一聲站起來:“快點洗,手上的一次性手套不透氣,套久了對傷口不好。我先出去。”
“還有,彆洗冷水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