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目光看著她,一幅麵有所思的樣子。
不得不說,就如今台衣的狀況在元始眼裡,也是著實是不太好。
花瓣放在由巨大的綠葉凹成的袋子之中,倒是看著也極為簡潔,纖細乾淨的手指抓住綠葉,如墨的長發隨便的盤在腦後,用一支木釵禁錮在一塊。
身上的衣裳也有些破,不過去也是能夠看出來很是乾淨。原本這衣裳大抵並非是這個顏色,應該是更豔麗一些。
而眼下,卻能夠看得出來,被洗的有些褪色。
淪落到這種田地,卻也從容不迫。
姣好的麵容,卻也是符合了他的審美。
並非濃豔動人,而是給人一種高不可攀之感。
以上,台衣並不知道,在對麵那個仙人,也就是元始天尊眼裡是這麼看她的。
之所以從容不迫是因為這麼久都習慣了,怎麼也不可能跟第一天到這裡似的。
至於高不可攀什麼的更是沒有,隻不過是因為被元始這一出從天而降,弄的台衣沒反應過來而已。台衣目光順著元始的方向,向上看了一眼。
天上,至少在她的視線之中,除了那些常規的枝乾樹葉之外,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沒有。
台衣一句仙人還沒出口,就隻聽見那人直接開口道,“你與我有緣,可願為我的弟子?”
聞言,台衣直接抱著花瓣,看著眼前的元始,目光直勾勾的直接開口道,“弟子見過師父!”
她都在這裡這麼久了,彆說拜師了,能跟她一起荒野求生都行!
如果能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就更好了!
而眼前,很有可能是真的。
元始微微點了下頭,“嗯”了一聲,也算應了,不過目光卻是看了兩眼台衣。
看的台衣有些不明所以,不過既然元始沒說,台衣也就沒敢問。
順便抱著葉子往元始旁邊蹭了蹭。
元始仍舊麵色不改,收起了那種有些奇怪的眼神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台衣,師父你呢?”
“三清之一,玉清,元始。”
三清,玉清,元始。
三個加起來,台衣就算不清楚也難了。
從某種角度而言,這就,真的很上古世紀。
說起來對於元始,他的名聲並不好,至少在一眾衍生裡麵。
護短與種族歧視雙重大山直接壓下去,簡直就是一個全身上下就一個黑煤球,行事為人,隨隨便便抖三抖,那都是屬於一個能掉灰渣的那種。
隻是,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倒是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麼黑煤球的感覺。
單單是站在這裡,就有一種令人高山仰止的感覺。
不得不說,對於元始的從天而降,成為她的救星這件事情而言,元始整個人在台衣心裡就得到了質的拔高。
恨不得就全身上下發金光的那種。
至於元始到底是什麼樣的,到底是眼見為實。
此刻,元始看著台衣,隨即手中一動,一件白色長裙,便是出現在手中。
隨即直接給了台衣,作為他元始的弟子,還不至於穿不起衣服。
待到台衣換好衣服後,元始看著台衣這幅樣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換上一身白衣,飄飄若仙,襯的台衣更為仙氣十足,就是那頭上的木釵看著有點礙眼。
遂,元始從袖中直接拿出一個玉簪,拋給台衣。
雖然是男式的,但是總歸也是看不出來。
而且再怎麼樣,也比台衣頭上那根木釵好一百倍。
其實,就那東西……
稱之為木釵,那都算好聽的了。
台衣抬起手穩穩的接住玉簪後,元始開口道,“你在此地可否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如果沒有什麼心願,現在就走了。
聽到元始的話,台衣想了想,自己再此地未了的一大堆心願,最為主要的那幾個,排在前麵的,一是有人能夠帶她離開這個鬼地方。
如今願望一,應該是不用提了,因為師父說的是此地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
想通這個,故而,台衣索性就直接實話實說道,“師父,我想開葷。”
她已經很久沒開葷過了。
成天花瓣露水,那簡直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如果不是沒得選,誰要過“仙女”的日子?!
她也想一口氣吹一瓶闊落。
可惜這個想法,如今也就是想想了。
就師父那一身青衣長袍和那一頭烏黑的長發,和她之前所看到的那些東西,彆說闊落了……
那就是闊落的祖宗有沒有那還是一說呢。
這個願望簡直就是質樸又純粹的那種。
充滿了勞動者的艱辛【不是。
此刻,台衣望著元始,看向元始的目光之中更是帶著幾分期盼與期待。
暗自搓手手.jpg
元始聞言,不禁眼皮一跳,“什麼?”
“想吃肉。”
“……”
元始感覺他好像收了個假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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