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可是記得,望舒口口聲聲稱自己是妖族的,如今?
合著是在騙他?!
再想想望舒之前和他談的那些話,鯤鵬感覺更氣了。
合著,望舒是元始的弟子?!
嗬!
嗬嗬!
嗬嗬嗬!
待到台衣回來之後,想跑的衝動仍舊要突破天際。
幾道目光同時注視在她身上。
看的台衣背後發涼。
元始亦是用莫得感情的目光示意台衣速度過去。
對此,台衣不由得看了眼正在一邊已經吃上果子,喝著小酒的通天。
台衣:師叔……
通天:彆看我,我不存在.jpg
台衣:……
眼下,女媧和台衣回到這裡,隨即笑了笑,“元始師兄,你這徒弟我可是原封不動的給你送回來了,我還有事情,你們自便。”
轉過身的時候,還衝著台衣眨了眨眼,台衣硬生生從女媧的表情之中感覺到了什麼叫做——
自求多福,一路走好,祝你平安,死得其所,來年的今天,我會給你上柱香的。
emmm……
這大概是有史以來,台衣覺得時間過得最慢的一天。
即便和女媧在一起的時間,變得極快,好像不一會就過去了。但是也不能掩蓋這是一個及其漫長的一天。
真·度日如年。
台衣做到元始旁邊,然後又雙叒叕的在旁人看不見的案下,一把抓住台衣手腕。
相比較之前,好消息是,換了一隻手。
壞消息是,可能雙手一起骨折。
可能,這就是出來使勁浪的代價。
台衣極為心酸的想著。
事實上,元始現在的心情也極差,特彆差。
台衣,他徒弟。
紅雲,東皇太一,一個兩個的都跑到他麵前來說什麼幫做主?
而台衣竟然還死不悔改,還好像要和他撇清乾係的樣子。
後來因為這件事情,亦是極為委屈的樣子。
剛剛若是他不說,怕是台衣還想要往通天那邊去。
這麼想著,元始更加一肚子氣,不過想想之前台衣那副樣子,也相比較之前降低了不少的手勁。
雖然有些緊,但是並不會疼,更不會讓台衣有一種要骨折的感覺。
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握在台衣的手腕上。
帶著些絲絲冰涼的感覺,時間長了,才能夠感覺到逐漸回暖。
台衣覺得,這個的主要緣故,是因為她的手腕比較暖和,溫度交流過去,然後反補回來。
對麵的三道目光投射過來,台衣咬了咬牙,隨即垂下眼眸,看著案上,細致的要命,仿佛在看什麼曠世珍寶一般,每一道紋路,折射而來的光輝,上麵放著精致的銀盤金杯,靈果珍饈,瓊漿玉液。
元始轉過頭來看向台衣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陰影,元始見狀心中微微一動,再想想剛剛台衣那副樣子,低聲道,“另一隻手拿過來。”
聞言,台衣目光看了元始一眼,本著奔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舉起了另一隻手,放在元始的手邊。
元始見台衣這幅樣子,就知道台衣那個腦袋裡麵到底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潔白乾淨的手腕上其實看不出什麼痕跡,但是元始卻是知道自己剛剛一不小心用了多大的力氣,隨即握住台衣的那隻手,用拇指稍稍揉了揉。
當然這個舉動在對麵是絕對看不見的。
而作為這一桌旁邊的通天,見到這一幕,當即,看的眼睛差點沒掉出來,通天眨了眨眼睛,目光看向杯子裡麵的美酒,平緩中帶著剛剛因為手忍不住一顫,而帶來的波動,要不是手快差點沒直接撒出來。
隨即感覺到,通天感覺到,徒弟和親弟弟的根本性不同!
他以前作死回來,等待他的不是打一頓,就是拉去閉關與論【教】道【育】。
哎!
這麼想著。
通天順勢多喝了一杯酒,嗯……味道還不錯。
這種詭異的氣氛,是等到帝俊和羲和過來才打破的。
白光籠罩,帝俊身為三足金烏散發著最大的光輝,一時間強光籠罩著整個聚仙台,亮眼至極。
天上金車鸞鳥,光芒萬丈,寶石瓔珞砸金車上充當點綴,在最上麵雲紋盤旋,亦是仿佛金羽雕琢,在一瞬間太陽稍稍黯淡後,群星一同閃耀,仿佛亦是與之爭輝,浩瀚無垠,而在其中,月亮緩緩而出,隨即二度強光籠罩。
在場的也行虧不是普通人,洪荒之上也感受不到這個情形,否則就這架勢,可以用強光弄瞎一批了,說是災難也不為過了。
帝俊和羲和一同站在最高台後。
目光看向下麵。
帝俊不禁陷入了沉默。
我大婚,太一你們是什麼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九點第二更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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