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準確說,應該是兩個馬甲掉四遍了,扒馬又五遍,這種感覺真刺激,堪稱循環利用。
家裡掉一邊,出來再公開處刑一遍,說不準還能再另一個位置再處刑一遍,比如說現在。
上一次公開處刑的身不由己,這一回公開處刑是自己送上門的。
有道是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四回,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師父又不在場,又不會把她又雙叒叕的拖回去,繼續小黑屋裡麵做作業。
這麼想著,台衣抬起眸子,目光定定的看著祝融,深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我家就在昆侖,我是玉清聖人的大弟子,妖族的事情終歸於我無關。並且我跟隨師長同到西昆侖,後遇見了你。以及……我那個時候真的沒有幸災樂禍來著,我就是跟著師長過來看看。”說著台衣被東皇太一盯的有點心虛。
那個時候她還沒掉馬,而且在自己家門口,而且妖族也是個必贏的局麵,也不會出現什麼你死我活,生死之危。
故而她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不過這些話台衣顯然不能說。
暫時無視了一下東皇太一的目光,台衣頓了頓,隨即一股腦道。“我名台衣,字辛女,道號太乙,曾用名望舒。”
如今沒人拆台,尷尬感並不會再上一層樓,還真是可喜可賀【並不是。
聞言,祝融微微點了點頭,目光看向麵色逐漸變得更加鐵青的東皇太一,當即笑了出來,妖族不開始,他就開心了,隨即直接擺了擺手,當即露出了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直接笑道,““哦,這樣啊。沒事!反正都是看妖族熱鬨,你我也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台衣。
我真的沒……算了,當時從某種角度而言,就是看熱鬨。
雖然是本著學習觀摩的想法來著。
小金烏們在下麵也嘰嘰喳喳的叫著,聲音仿佛要直通九霄,反正在這個角度上,可以說是那個稚嫩的聲音是聽得清清楚楚。
帝俊那邊也在注意著這邊的情形,巫族都去看這個熱鬨去了,帝俊索性也在一旁聽著,隻不過一直用餘光看著幾個祖巫,帶著滿滿的戒備。
對於小金烏們的話,帝俊不由得感慨,不愧是他的孩子。
要是給太一換個他兒子的腦袋,都不止於這樣,
哎。
都是兄弟,太一怎麼就那麼費事呢?
如果沒有這一番事情,他都不知道太一臉皮那麼薄。
巫族那邊。
聽著三族金烏崽子嘰嘰喳喳的此起彼伏,一聽就知道一定在說些什麼。
懂鳥語的實在不多,隨即目光看向了句芒,而強良率先用拳頭捶了句芒一下,問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我隻是鳥身,我不說鳥語!”句芒麵無表情的說道。
“哦,可惜了。”玄冥在一旁道感慨道,聲音不大不小,在場的人都能聽見道,目光看著句芒仿佛再說——
你一個鳥竟然不會鳥語,真是枉為一隻鳥。
“……”句芒。
你們幾個不也不會鳥語麼?!大哥會,你們也沒見到要去學啊!
都不會鳥語,你們幾個怎麼就高貴了?
相比較這邊互動頗多。
作為事情的中心,氣氛就沒有那麼歡快了,東皇太一臉越來越黑,仿佛要滴墨了一般。
祝融倒是一點也不著急,台衣那邊倒是想試圖解釋一番,話到嘴邊卻是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當即試圖轉移視線道,“太一,湯穀的結界早就被人破壞掉了,巫族來之前就被破壞掉了。”
“有人故意想引小金烏們出湯穀,以至於十日同天,生靈塗炭,最終引起巫妖爭鬥。”
“我是最先到的那一個。”台衣指著遠處的小金烏們道。
聽著台衣所說的話,東皇太一目光一同看向小金烏們所在之地,心中本就亂糟糟成一團的感覺,更加裹上了一層陰霾,還未等東皇太一開口,隻聽見祝融說說道,“如此為巫族著想,辛女你不愧是我的好友。”
聞言,台衣還沒說什麼,東皇太一這邊感覺怒火更加上頭,更氣了!
明明望舒是為了他的侄子,是因為小金烏們,按照祝融的話說,一下子就變了個樣,而且望舒還沒有反駁!
本就滾燙的熱油裡麵直接灌進去了一壺水,劈裡啪啦,滾燙的油花四濺開來。
那迸濺的聲音更是極為頻繁。
此刻,原本就是一團烏漆嘛黑堪比台衣烤肉的東西,裹上了不小的陰霾,然後又在上麵陰雲之上裹上了一層又一層。
此時此刻,東皇太一的心情,真·炸裂了。
而且還這個時候還不能發作,小金烏就在後麵。
這種情況,終歸是他們弱勢。
對此,站在一旁的台衣,如果可以,她特彆想捂住祝融的嘴。
雖然事是那麼個事情,但是從祝融口裡說出來就不是那個事情了。
她太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元始:哦,聽說你太難了。
台衣:……
↑九點依舊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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