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和帝俊賭不起巫族的道德底線是不是真的那麼高,刀就在孩子的脖子上駕著,為人父母,誰也賭不起那個綁著刀的繩子到底是極為結實,還是弱不禁風,但是還是在拖延時間。
許久之後。
羲和露出了一個苦笑道,“這件事情,是我多想了。”
聞言,東皇太一點了點頭。
然後繼續聽著小金烏們的嘰嘰喳喳。
台衣那邊站在此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哦,這句話換句話說就是走的話,祝融拉著不讓走,留著吧,台衣感受著談話,時時刻刻有一種,自己被來回鞭屍的錯覺。
祝融的話還多,問題更多。
腦洞更加廣闊。
而且不聽還不行。
然而她對此還沒有一點辦法,怪罪祝融也更加不可能,隻能在內心唾棄自己。
誰讓你穿馬甲,誰讓你搞事情。
穿馬甲一時爽,扒馬甲火葬場。
還不如不配說話呢!
慘,真慘,就像她。
再者馬甲都扒了,仿佛在裸-奔。
她有些想念師父了,那是比較溫柔的扒馬甲。
畢竟師父親手扒馬甲的時候,也沒有反複鞭屍,如今……
“辛女。”
“我在。”說著,台衣死死的盯著祝融,仿佛視線都能夠穿過祝融的臉頰,看的祝融覺得這樣有些彆扭,而且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撇了撇頭,繼續挑釁下麵的三足金烏。
隨即,祝融繼續說道,“你看,東皇太一再看你啊,而且麵露不善,不知道要怎麼對付你,你千萬彆被他蠱惑了,哦對了,你那個曾用名望舒,都已經是曾用名了,你看他還叫,一看就是不行。”
說著,祝融順便眼尖找了塊岩石,用法力帶過來,當凳子用,熟稔的仿佛是自己家,順便遞給了台衣一個,並且按著台衣肩膀坐下。
“……”台衣。
祝融,你放過我吧!
我上一次都沒有這個要死了的感覺。
如今,她有了。
內心流淚貓貓頭.jpg
台衣聽著祝融繼續唾棄妖族的話,一邊想著。
良久。
台衣坐在岩石上,目光飄忽,仿佛要原地飛升,眼眸之中充斥著淡然與平靜,如同一灘死水,驚不起任何波瀾壯闊。熱浪拂而過,衣角微微飄動,台衣帶著一身仙氣,飄然出塵,仿佛已經看破人間諸般事情,紅塵與她無關,也好似佇立在世上的鬆柏,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是波瀾不驚。回過頭來,目光看向祝融,完全不帶著任何希翼的說道,“祝融,我們還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你,能不能彆聊妖族的事情了麼?”
聽到台衣的話,祝融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稍稍思索了一下,說道——
“行,那我們聊聊三清吧,辛女,你不是說你是三清之中的玉清元始的弟子麼?”
……
……
上麵帝江等人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局麵,祝融在一旁和辛女聊天,看起來還聊得挺起勁,剩下幾個和帝俊進行對【罵】峙【戰】,也行虧詞彙量不高,否則這個場麵就不能看了。
這個畫麵怎麼看著怎麼帝江忍不住嘴角一抽。
玄冥見帝江等人過來,也索性把事情說了一遍。
對此,帝江不禁陷入了沉默。
“所以說,你們就在這裡和帝俊罵了這麼久?”
“大哥,這……這不是在等你麼?”句芒道。
“嗬嗬。”帝江。
“……”句芒。
我今天出來怎麼看怎麼容易遭懟是什麼情況?
流年不利?
對於句芒所想,帝江沒空關心,就算句芒說出來,帝江也隻會給句芒一個送句芒早一點回家的待遇。
帝江過來顯然不是什麼想和帝俊等人僵持的,更沒興趣參與什麼亂七八糟的活動,瞥了眼遠處的帝俊,隨即開口道,“帝俊,管好你兒子,你的幼崽若是無意,我們也不會拿你家幼崽開刀,如今這件事情,想必你比誰都急,事後,查完了,你送來巫族一份。”
說罷,帝江轉過身直接道,“我們回不周山。”六個人加起來罵一個帝俊,連讓人不能回嘴的地步都沒有,簡直一群廢物。
當然,後麵一句話帝江並沒有說出來,還算是給眾人留下了一點麵子,雖然在場巫族都能夠感覺到帝江的嫌棄。
除了正在準備和台衣告辭的祝融。
因為,祝融目光壓根就沒看帝江。
emmm……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完成。
有對比才會發現師父真的很好by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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