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一的具體行為,帝俊深感頭大,而且次數好像越來越頻繁了。
並且感慨,幸虧他的情商跟太一一點也不像是親兄弟。
否則,彆說孩子了,媳婦八成都沒有。
就比如太一。
對於這種時候,這個時候不賣慘,難不成要大戰之後再去賣慘麼?
又或者直接把這個好機會錯過了?
從某種角度而言,這都算得上大好時機了!
對於這種把戲,帝俊可是玩的不要太厲害。
有道是,應該找準時機,借力打力,充分發揮一切能夠升溫的機會。
先不說旁的,就說眼前的這種情況,人家都來了,顯然就是一個不小的機會了。
這個時候再不下手,八成就要涼了。
你看元始那個仿佛要嚴防死守的樣子,萬一守成功了,還有太一啥事?
帝俊走到東皇太一身旁,深吸了一口氣,這回也不想說話了,省的事後太一把他又賣了。
這種坑隊友的行為,太一可是做的特彆順暢。
比如說上一次,太一就是那麼如絲般順滑的把他賣了。
他的事情,推鍋到他這個出主意的身上,最後他還要在哪裡師徒讓太一蒙混過關,太一乾得簡直就不是人事。
東皇太一感受到帝俊過來,索性也沒轉頭,如同鬆柏挺立,什麼枝枝蔓蔓此刻好像也被一並斬斷。
帝俊對此也沒有出聲,也沒有打攪,隻是活動了一下筋骨,揉了揉手腕,抬了抬腿。
作為兄長,帝俊不得不說是個好大哥,就比如說現在。
隻聽見“嘭——”的一聲。
東皇太一猛地感覺到腰後猛地一疼,身體因為一時不察,出於慣性的向前一躍。
當回過頭來的時候,帝俊已經深藏功與名,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直接回大羅天了。
原地早就沒有了任何影子,乾乾淨淨。
踹一腳就走,真刺激。
南天門外,兵將把守,一切好像相安無事,一個兩個……全部都目不斜視,直看前方,如臨大敵,仿佛前方如狼伏虎,正在虎視眈眈,劍指南天門。
而本質,內心在瘋狂三連——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乾什麼.jpg
他們什麼都沒看見。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更不知道陛下踹了東皇陛下,還直接踹出了南天門,乾完這件事情後,還跑的賊快。
emmm……
大敵當前,妖帝妖皇怎麼會大戰前不和呢?這是擾亂軍心的大事情!
絕對不能說出去!
所以說——
剛剛發生了什麼了麽?
沒有啊!
東皇太一見此,索性直接向前而去。
總歸,出都出來了。
東皇太一想著。
……
此刻台衣已經趁著準提、接引帶著浩浩蕩蕩的弟子們過來之時就已經離開了大部隊,不過不是單獨自己一個人。
離開的時候,台衣並非是偷偷摸摸的離開的,畢竟她雖然是個準聖,但是從聖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還是有些困難的,索性就直接尋到了元始。
對於台衣的想要換個地方的想法,元始想起了上一次在西昆侖台衣也是這麼說的。
哦,那一次是因為什麼來著?
好像是因為台衣在妖族那邊有點乾係。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和巫族扯上了關係。
再加上,一個人出去走走,誰知道台衣打算乾點什麼事情,元始抬眼看向台衣,莫得感情道,“不行。”
聽到元始的話,台衣並不意外,隨即繼續道,“師父,要不你跟我一起出去走走。”
聞言,元始眉毛一挑,隨即直接應下來道,“好。”
話音剛落,元始走上前來,手指微動,隨即抬手握住台衣的手腕。
動作倒是極為行雲流水,台衣也沒有感覺到一點不對。
這不就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除了在場旁人。
老子仰起頭,手上不禁掐算了一下。
至於掐算的是什麼,倒是誰也不知道。
通天站在一旁,微微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隨即手上一動,直接在身旁懸出了一張桌子。
上麵茶水果盤一應俱全。
茶是今年的新茶,老子作為煉丹大家,草藥這種東西也是最不缺的,若是缺的話,那從一開始老子就那沒有那麼多可以禍害的。
而這新茶就是從老子的藥園之中弄出來的,當然,也並沒有是個稀罕玩應。
洪荒之中這種東西,有的是。
就如同仙釀美酒一般。
誰家裡還沒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