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歸還是來了。
什麼堵住嘴總歸都是什麼奢望。
就,還不如做夢比較快。
此刻,台衣看著祝融一臉生無可戀。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有命還複來。
對於祝融帶著好意滿滿的囑托後,台衣的滿腦子全部刻上了那幾個字。
打情罵俏。
哦豁。
感覺好像活在夢裡一樣。
台衣手心死死的抓著元始的袖子。
此時此刻,她抓著的已經不是那搖搖欲墜的命運了,那是她即將,或者說已經逝去的人生。
台衣甚至於覺得自己已經不用回頭了,身後那已經不是深淵地獄了,如果說有重來一遍的可能性,那她選擇原地爆炸。
隨即隻聽見元始在一旁,冷聲道,“與你何乾!”
“???!!!”
台衣瞪大了雙眼,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身旁人,仿佛視線要在元始身上盯出來一個窟窿似的。
師父你等一下,這是重點麼?
你這個說辭,是不是有那麼一丟丟不對勁啊?!
哦,不對,不是一丟丟,是一大堆!
仿佛一個不周山那麼大的問題。
打情罵俏,與你何乾。
兩個字放在一塊,台衣腦袋裡麵好像是“轟——”的一下,一股洪流,帶著摧枯拉朽之勢大肆衝擊著大腦,仿佛要把所有的思緒攪亂似的。
我覺得這個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是吧!
這麼想著,台衣不由得臉上一紅,仿佛日落西山的紅太陽的光輝照在臉上,可惜現在是正午。
天上掛著的也不是什麼殘陽。
擂鼓依舊一聲聲一陣陣的想著,鋪天蓋地,聽習慣了,直接當背景音,也算是暫且無視掉了。
眼下祝融看著元始,帶著幾分一言難儘,元始你竟然是這樣的元始。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噫……
“行吧,但是你們這樣不太好,反正我是提醒你了。”說著,祝融朝著台衣所在擺了擺手,道,“辛女,祝我大勝歸來,到時候請你喝酒。”
“我走了,你們繼續。”說罷,祝融也不等台衣回話,直接轉頭就走,一副他不打擾了的樣子。
其實祝融最開始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不過後來聽著台衣的話,一邊聯想到了他們巫族之中的那些事情,沒吃過豬肉,難不成還沒見過豬跑麼?
故而,祝融不禁恍然大悟。
就說原來看著辛女和她的那個師父元始看著有點不太像是平常師徒,如今換個思路直接跳脫出師徒的角度而言,那就看著這個關係容易多了,而且要理清就更容易了。
祝融這麼想著,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聰明智慧遠超常人,而且一猜即中。
沒看見元始都承認了麼?
相比較祝融這邊,一路朝著巫族駐地而去。
駐足在原地的台衣看著元始,如今祝融已走,眨眼間就連個背影都看不見了,不可不謂是乾脆利落。
來得快,走的也快。
畫風不是什麼好友訣彆,而是什麼興高采烈仿佛即將到來一場期盼已久的大仗,而自己也一定會贏的。
台衣對此不知道作何感想,但是台衣知道,自己現在目光顯然看不到祝融身上去,因為祝融那一套言論,仿佛行雲流水一般順暢,此刻,台衣感覺一個頭可能要當兩個頭用。
此刻,台衣抿了抿雙唇,目光緊緊的盯著元始道,“師父……你,剛剛說的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麼?”
聞言,元始目光回看向台衣,對上了台衣那雙明眸,四目相對,台衣心中震驚至極,其中還帶著一些欣喜,隻是此時此刻被這麼一套操作弄得有些找不到東南西北。
就這誰能想到?
雖然之前師伯是這麼說,也有被誤會的時候,但是可是從來沒有從師父那邊得到過回應。
而且在台衣眼裡,其實也從來沒有這麼個選項。
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不得不說,特彆想要從元始那邊拿到一個確定的答案。
這個可什麼似是而非,但是也沒有咬死了,台衣心中所想是對的。
元始看著台衣,麵無表情,可以說從元始那邊看不出一點情緒,但是莫名的能夠感覺到一種嫌棄。
隨即,元始從台衣的手裡拽回自己袖子,一揮袖子轉頭就走。
剛剛東皇太一的事情,他還記得呢。
想這麼就過去?
想得美!
他,堂堂玉清元始,不要麵子的麼?
廣袖流雲,一身白衣似雪,一頭黑發攏在玉冠之中,此刻,元始腳步並非是那麼快,台衣緊跟在後麵,繼續來回同袖子做鬥爭,名為拉拉扯扯,實則打情罵俏,雖然事情中心的兩個人,此時此刻一點也不這麼覺得。
“師父,你等等!”
“師父!”
“閉嘴。”
“……”台衣,“師父!”
“再不閉嘴,現在就回昆侖。”元始轉過頭又雙叒叕的拽回自己的袖子道。
“……”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