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麵,著實不好過。
原本手中能捏著的把柄,此刻也直接原地消失,而且抓都抓不回來的那種。
鴻鈞帶走了,誰能帶回來?
難不成還能說師尊你彆把人帶走,我們要留下來打架,當元始弱點用?
這樣怕不是在找死哦。
還不等打起來,直接被鴻鈞揍個半死,或者直接扔進魔界,進行魔界苦【垃】難【圾】園【場】多日遊。
洪荒總歸七位聖人,其中西方這一次算計簡直就是把眾位聖人算計了個遍。
被打的是三清弟子,死傷慘重的巫族血脈,一起背鍋的是妖族。
因為鴻鈞把準提乾的那些事情,老底都給掀了,眾人也不是草包。
女媧早就已經手癢癢了,你不是一無所知麼?!
你不是仿佛無事一身輕麼?!
你不是給我甩鍋麼?!
有本事你繼續甩啊!
這麼想著,女媧的目光就越來越危險,鴻鈞的離開意思很簡單,顯然就是不想管的意思。
女媧本就是在被準提那個樣子給弄到了氣頭上,都是聖人,怎麼就你那麼秀?!
她就是一個看戲的,卻被直接拉下水,跟著這兩個家夥共沉淪,甚至陷得簡直比這兩個都深。
隨即隻見一個山河社稷圖直接衝著準提砸了過去。
此刻,女媧也不怕接引出手一起對付她,此刻她也不是什麼單打獨鬥。
從某種角度而言,能夠讓兩個截然不同的勢力在現實意義上同仇敵愾的時候,那顯然就是有一個更惡心更找打的出現在眼前。
女媧一出手直接給紫霄宮砸出了一個窟窿。
元始這邊在女媧動身的那一刻,也同時出手,盤古幡上一道法力襲過直接把準提往出逼,打架場地顯然不應該在紫霄宮。
省的最後給打的就剩下廢墟,鴻鈞再回過頭來一起問責。
雖然並不怕,但是這種東西當然是能省則省。
省不了再說!
至於不打?
想什麼美事呢?!
就現在的情況就沒有不打的可能。
當初既然算計了,如今就得嘗嘗什麼是後果。
此地是混沌,可不是什麼洪荒之中。
盤古幡是能夠劈開地水風火的東西,而在這混沌之中,短暫的時間內平複是不可能的,在盤古幡的攻擊侵蝕而過的地方,地水風火攪動,仿佛要直接把任何東西都剿滅其中,寸物不留,無數的混沌的法力在其中攪動,任何東西落入其中都要撕扯殆儘,在準提衣袖沾染的一瞬間,直接被攪碎。
切口肉眼可見,好似整齊至極,如果仔細來看,那就是好像無數個刀子在那一瞬間切割了無數遍留下的痕跡。
元始目光看向準提,剛剛的那個目光,他又不是沒看見,借此也讓元始心中認定更加不會放過準提,冷笑道,“隻求三清弟子儘數殺儘?”
“讓他們也嘗嘗你的切膚之痛?”
說著,手上的完全就沒有停下來,一道道法力直逼著準提,要知道準提本就是諸聖人之中法力最弱的那個,而如今還是女媧和元始一同過來,他就算神魂掛在天道上死不了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接引那邊見狀不好也想去支援一番,通天直接拿著誅仙四劍就朝著接引過來,要知道這誅仙四劍當年鴻鈞就曾經說過,非四聖不可破,簡直就是先天把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他想要過去,通天在這裡牽製,老子那邊顯然也不會放過他,開口就是要三清弟子全去死,就這個不往死裡打,都對不起準提說的那些話。
的確,換了臉,還給自己貼了頭發,在鴻鈞為他們打開方便之門的情況下,如果他們要是還感覺不出來那個就是準提,這聖人也算是白當了!
準提聽著元始的話,也不禁咬緊了牙,他能說當時就是哄騙蚩尤麼?
他就是在哄騙蚩尤,說瞎話還管什麼彆的?
說白了就是給自己找理由而已!
而現在能解釋麼?
不能!
解釋跟沒有解釋是一樣的,換句話說那也是在火上澆油。
原本打算做壁上觀,確實沒想到引火燒身。
相比較上一次,更甚!
各用神通,各種法寶直接起下,準提不由得一口老血直接噴了出來,就這架勢完全是不把肉身打廢都不罷休似的。
這麼想著,心中的恨意不禁噴薄而出。
“三清、女媧、後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聞言,元始冷笑一聲,手中盤古幡一道道法力攪動著地水風火,交雜著混沌罡風,仿佛要劃破混沌之中的昏暗,就想當年的盤古一般開天辟地,不過也隻是好像了。
若是這一戰出現在洪荒之中,必定讓洪荒大地破釜沉舟,儘數使儘全力,沒留下一丁點的餘地。
混沌之中,無上無下,此刻的打鬥攪動,周圍的混沌罡風也逐漸變得狂暴,甚至於淪為一體。
相比較當年得很混沌魔神,如今的諸位聖人對於這種東西,已然全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