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女媧幾乎可以說是和三清一同到達昆侖的。
前期女媧說是順路,後期,女媧表示她其實也去昆侖找人。
既然已經想好了,女媧顯然就已經暫時確定了下來了根本問題,索性就直接過來了。
來昆侖找誰這個問題,女媧自己知道,三清也知道。
除了台衣還會有誰?
要知道,台衣也算是和女媧有一些交情,說深不深,說淺不淺。
除此之外,顯然女媧也就沒有彆的能找上的了。
台衣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女媧和三清站在一起
有些驚訝,不過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仔細想想也對,女媧都能到昆侖了,三清歸來也是正常的。
女媧見台衣過來,直接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端的是國色天香,眉眼之間都透著一股讓人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望舒,我此來有事情尋你,或者說,送你一份回禮。”女媧說著,隨即走上前來,看起來倒是極為熟悉的拉住台衣的手就往一邊過去,好像完全沒注意三清似的。
台衣一邊被女媧拉著,轉過頭來目光不禁看向元始,“師父,我先過去一趟!”
聞言,元始點了點頭。
老子站在一旁,看著台衣和女媧遠去的背影,隨即收了目光,“若是沒猜錯,女媧應是為了她那個童子來的。”
“為那個童子,來找台衣?找台衣幫忙庇護?那她自己來多好。”通天忍不住開口道。
“你不知道,之前台衣還給女媧送了一個徒弟麼?”老子不著痕跡的開口道。
“台衣送女媧一個徒弟?什麼時候的事情?若是真的有不錯的苗子,又何必送給女媧?還是台衣覺得心性不好她看不上?如果是這樣,她又何必把人給女媧?”通天到是有些好奇,左右都有些說不過去啊,還是他錯過了什麼?
這麼想著,通天隨即把目光看向元始,難不成……
“……”元始。
“是瑤姬的孩子,玉鼎覺得收了不好,台衣就給他想了個法子,一個自己留下,一個送了女媧那邊去。”老子直接出聲解釋道。
聞言,通天點了點頭,目光更是緊緊的盯著元始了,“二哥,你這弟子也太……謹慎了吧?一個昊天都怕惹麻煩?”
“你這弟子教導的不是太膽小怕事了?”
“不是我說,二哥就你那教導方式,簡直就不是人學的,終於逼瘋了一個了吧。”
“嗬嗬。”元始。
“二哥,我說的這個是實話,你到時候可以改改,台衣那邊你也督促一下,你看台衣學的跟你簡直是一模一樣,這樣多不好,你好好管管,省的逼瘋更多。我三清弟子,怕他昊天,傳出去多笑話啊!”
“哦,是麼?”元始冷聲道。
“當然啊,他昊天什麼人啊,我三清弟子是什麼人啊,怕他什麼?”通天肯定的點了點頭。
“玉鼎倒不是怕他,而是不想惹這個麻煩,不過你說的倒是也有些道理。但是你之前說的那句話好像沒聽清,通天你再說一遍。”元始眸子低垂,好像隱藏了絕大多數的情緒,奈何周身仍舊散發著一股讓人感覺有些滲人的涼氣。
“逼瘋更多?”
“嗯,就是這句話。”元始抬眼道,目光抬眼看向通天,手指微微活動了一下。
一下,兩下,三下,順便抬手拂了拂長袖。
對此,老子微微搖了搖頭,世事無常,生死無常啊。
老子轉過頭去,隨即看到多寶聽聞了三清過來緩步走了過來,然後站在原地微微一愣,隨即仿佛什麼樣沒看見的,跟著老子一起走了。
如果說身後發生了什麼,那大概就是充滿了深厚的兄弟情的活動了。
似曾相識,昆侖山常規運動。
相比較之前,雖然這個活動從混合雙打,變成了一對一單打獨鬥,而且在次數上越來越少,就這個方麵還真是可喜可賀【。
……
……
遠處,台衣被女媧拉走,路上倒是無人,兩邊花開的正豔,芳草綠葉襯托著,倒是沒有一點俗氣。
“望舒,當年你送我一個徒弟,如今我回你一份大禮,如何?”不等台衣說什麼,隨即女媧繼續道,“我門下的靈珠子,你覺得,怎麼樣?”
“所以,你要把他給我當弟子是麼?!”
對於台衣的上道,女媧索性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點了點頭,回答道,“對。”
“所以,你想不想要這個徒弟?”女媧道。
“要!”台衣當即一口答應下來,速度極快,簡直就是女媧話音剛落,台衣就是立馬補上了。
笑話,徒弟擺在她麵前,怎麼可能拒絕。
多年的寶貝都準備好了!
↑n等1,就缺一個徒弟了。
“昊天上紫霄宮,殺戒提前,道祖那邊也出了封神榜,意欲趁著殺戒之中,封三百六十五位正神,到時候死後神魂鎖於封神榜上,成為天庭的一員。”
“不過如今應劫之人,也就是能夠封神之人,如今並未誕生,倒是什麼也算不出來。”
“待到應劫之人出現之後,我送靈珠子下界曆練,到時候通知你。”
“你可不能讓靈珠子,身死上了封神榜啊。”女媧道。
聞言,台衣點了點頭,“我倒是定會護住他的。”
“那就好,即使如此,我就先走了。”說著,女媧頓了頓,隨即好像想到了什麼繼續道,“望舒,幫我轉告三清,我就不回去看他們那三張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