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2 / 2)

而對於這種情況,西岐官員也是見怪不怪。

“我們這邊才哪到哪啊!信西方教的還並不是那麼多。聽說朝歌那邊這種情況更嚴重,整個朝歌十個有九個都是光頭,哦不,是和尚。”

“是啊,也是朝歌人民太難了,若非不是紂王無道,又怎麼會變成了那種情況,哎!”邊上人附和道,說著感慨的搖了搖頭,“算了,不說了我繼續乾活去了。”

“我這邊也有些事情,先行告辭了。”楊戩道,打完招呼後,楊戩便是已經消失不見。

而此地,也有旁人一起在此談了談,直到黃昏。

當然,以上情形就跟楊戩沒什麼關係了。

而朝歌之中對於這一情形倒是沒人管,畢竟紂王這個樣子,九尾狐又是個沒把柄都能創造出一個把柄的人。

掃好門前雪就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有那麼多事情可以去做。

這麼多年下來,把朝臣洗了一層又一層,最剛正不阿的如商容,早就撞柱子了。

隱忍不發試圖反殺的比乾如今被刨心而死,若不是自己本身是個王室中人,還說不定會鬨出什麼腥風血雨呢。類似的武成王,如今已經舉家跑路了。

這還是武成王。

如今多得是依靠那位妲己王後的臣子,這就是真的和紂王一條心的人了。

以及還有那些位數不多的覺得還能商湯還能救一下的臣子了。

前者沒空管,後者不想管,然後就成就了如今這個局麵。

起源於彌勒,如今也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雖然有好幾個人在他身後或是好意或是無意或是想要算計著什麼,多彌勒多插了很多樹苗。

從某種角度而言,在人數之上,一下子就獲得了質的增長,並且從找個向外輻射蔓延,就如同雨後的野草一般瘋長開來。

若不是申公豹覺得這樣弄起來太明顯,而且如今有些時機不對,他直接讓九尾狐捧成國教都可以了,反手還能再往彌勒身上扣上去,簡直全套都有人收。

這就不得不說,彌勒真是闡教的好朋友了。

至少,申公豹自己是真情實感這麼覺得。像是彌勒這樣的人,簡直洪荒少有了,在這種關頭,自己露出了一些破綻,他這要是不挖深點,再填上土,順便踩兩腳,他都對不起彌勒的自我奉獻。

……

幾天之後。

西岐。

等到台衣帶著一大群人過來的時候,場麵算不得太浩大,但是也絕對不會讓人小覷。

多日的免戰牌終於摘了下去,但是等到兩軍擂鼓的時候,怎麼看這情形都不像是來打架的,反倒是像是來玩的。

彌勒無視掉那些違和感,專注的等待著第一戰的開打。

因為是神仙打架,薑子牙也沒有指派士兵,索性就直接在後麵當壯聲勢的,而且還讓離遠點的那種,省的傷及無辜。

台衣見到了燃燈,隨即就發現燃燈從上到下透著一股子神經病的氣息,目光直直的瞪著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直接盯出來一個又一個的窟窿,次次見骨的那種。

燃燈抿著唇,手攥成了拳頭,攥的死死的,仿佛任何東西到了他的手心都能夠化為齏粉,臉上笑的極為猙獰,仿佛是地獄爬出來的惡鬼,喜悅是一點感覺不出來,能夠感覺到的就是赤-裸-裸的惡意。

甚至於如今站在燃燈旁邊的人都有些戰戰兢兢,生怕燃燈做些什麼,直接生吞活剝了似的。

這個樣子倒是有那麼一點點似曾相識,隻不過就鯤鵬那個樣子顯然沒有燃燈這麼的令人感覺莫名其妙。

更沒有燃燈這麼的變態。

眼前人仿佛不知道多少年未見過生人了是的。

對於眼前人的惡意,台衣更是不知道從哪來的這麼大的醜,或許是當年那件事情?

對闡教的仇恨?

雖然並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當年的那個時候,燃燈可不是這個樣子。

至少看著還是個正常人,隨即台衣正視了一下燃燈的境界。

這麼多年的老牌,大羅金仙。

“……”台衣。

我大概知道為什麼瘋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說起來,都瘋成這樣了,這麼多年都是如此的悄無聲息,也是沒誰了。

說有腦子吧,還挺有腦子的,你看專挑這個時候挑出來,也知道如今這個事情對他而言是個好機會,能夠一雪前恥的好機會。

說沒腦子,那腦子就像是一個擺設一樣,專挑這個時候出來,坑人坑己,當然,若不是這樣,他也不太可能用得著瘋成這樣。

台衣心中甚至於有一種猜測,那就是在劇情不改變的基礎上,這家夥叛變的原因,可能也是因為這個。

當年昆侖之事也不過是一個□□,沒有這個□□也會有彆的□□,境界突破不上去,那燃燈就是個定時炸-彈。

而且,邏輯有極大問題的定時炸-彈,此時此刻,台衣也明顯的感覺到了,燃燈對她那與旁人截然不同的惡意,甚至有些如影隨形。

台衣並不喜歡被這麼盯著,尤其不喜歡被燃燈這麼盯著,她不要麵子的啊?

當即,上前一步準備直接把燃燈先打個半死不活的。

哪吒見狀趕忙攔下來,目光直直的台衣,哪吒思來想去最終開口道,“師父,對麵的那個人是不是看上你了?”

“????”台衣。

這都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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