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不要妄自菲薄。”紂王像是聽不懂聞仲的話似的,直接笑道,也看不出什麼生氣的樣子。
“陛下殺妻殺子,逼走武成王,虐殺比乾,建鹿台、摘星樓,我不過是討伐叛逆,還是陛下辛苦了。”
“……”紂王,“如今太師剛剛回來,被小人蠱惑,以至於偏聽偏信,寡人必定讓那群無端造謠生事者付出代價。”
說著目光掃過朝臣,隨即繼續道,“不過如今就暫時還是彆提這件事情了,寡人日後一一給太師解釋。”
聞仲聽著紂王的話,當即眼皮一跳,“不必了!”
“如今已經發兵西岐,我帶大軍而歸,聽聞西岐那邊至今仍舊未出個結果,反倒是讓西岐氣焰更加囂張,老臣願再次領兵出征,”
聞言紂王二話不說直接應下,原本的好心情此刻直接化為烏有,原本的歡天喜地,如今看著聞仲就煩透了。
一上來就直接諷刺他,他屈尊給了個台階,聞仲不借坡下驢也就罷了,竟然還直接在朝堂上公然把那些事情翻出來?!
還真當他沒脾氣了?
當然,如今聞仲這種話都說出來了,紂王也就不對之前那群跑到聞仲府上的人發難了。
甚至有一種,當年若是商容也有這種識時務的樣子,何必直接撞柱而亡?
下了朝後,聞仲更是心涼。
你拿你的朝堂社稷威脅我?
你怕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吧?!
放到前朝那都是個笑話!
若非帝乙對他有知遇之情,而且當初也算的為這商湯江山鞠躬儘瘁,如今也是綁在這個戰車上跳不下去,當然也不忍心就這麼跳下去。更彆提他或許還是封神之事上的一個棋子,若非如此,金靈也不可能單獨去找他提一下西岐之事。
也罷!
就在朝歌城中看似依舊歌舞升平的時候,正麵戰場那邊也開始了回合製。
申公豹四處跑,名單在手,四處請人。
一句“道友請留步。”
變成了送人頭的不二法寶。
燃燈對此也是極為滿意的,對於這種內掐,看的燃燈簡直不要太開心。
至於那些微小的問題,燃燈也不是很在乎。
總歸是積少成多嘛。
不過老送截教人頭也不是個事情,闡教那邊總歸也是要出點血的。
要不然怎麼矛盾激化?
畢竟就如今這個,到底死的都是小魚小蝦,這麼算個什麼事?
要是這麼一直下去,說不準那封神榜的人數都要湊夠了。
那到時候就真的一切都打水漂了。
再者,就如今對麵台衣帶著一種闡教弟子那仿佛閒庭信步一般過來的樣子,也是讓燃燈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銀牙。
不過有了上一次的教訓燃燈並不想自己出手。
既然自己不能出手,那麼就應該找些炮灰,哦不,準確說,應該叫做外援。
作為如今的利益共同體,他在這裡,那麼那兩位聖人的勢力呢?
如今除了朝歌城那群和尚他可是沒見到過旁人。
手指微動,隨即起了一個念頭。
目光看向了西方。
不久之後,靈山之中就收獲到了一個毒安利。
燃燈開始要人了。
準提思慮再三,決定作出讓步。
就像燃燈說的,就如今的這個情形,他也不想。
也不知道金鼇島那邊如今做的如何了。
要不是不能去查查,準提都有點想要自己去金鼇島看看成果了。
等待勝利果實的日子,真是無比漫長啊。
不過相信這一天並不遠了。
這麼想著,準提派出幾名弟子前去助陣。
當然,假發是必要的。
畢竟,不帶假發的西方弟子不是好的臥底。
為了這個準提甚至摸出了自己的假發分發下去。
七天後。
當台衣到達戰場的時候,看到了一排站得筆直的道人。
前麵的頭發迷之厚重,然而總體完全合不上。
對此,台衣站在外圍,不禁陷入了沉默。
“……”
人間都已經是商湯了,周都快已經要上位了,但是你們西方的頭套怎麼還是同一個款式?!
當年就是前重後輕,神奇發量,如今還是這樣,所以說——
這些頭套都是在一個地方批發製造的麼?
我看試圖打入金鼇島的家夥們,一個個就沒有這種操作,怎麼就你們這麼秀?
她應該感謝一下,這種自行暴露的操作麼?
好的,她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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